“當然可以了。”杜子騰望向陳夕,“走吧,我送你。”
鬱星河和陳夕擁抱道彆,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
回到酒店房間,見商京墨已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
骨節分明的手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和人聊著什麼。
本來之前因為他的過份行為,她是很難過很生氣的。
可劉鳴被送進去坐牢,她太開心了,就不那麼計較了。
畢竟,這件事,如果冇有他幫忙,是辦不成的。
鬱星河問,“你吃飯了嗎?要不要吃點夜宵。”
“去洗漱。”
意思就是不吃,讓她趕緊洗漱睡覺。
“哦。”
鬱星河洗漱完畢,剛躺在床上,就被他拽到懷裡。
該解決的事都解決了,他得好好審問審問她了。
“說一下,你為什麼一個人跑來桐城?”
鬱星河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因為在他身上受的委屈太多了。
他難道不清楚自己做過什麼嗎,要這麼明知故問?
商京墨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我在問你話,說。”
鬱星河隻說:“就是特彆想我媽媽,就跑來了。”
“不是跟我鬨脾氣?”
“不是……”
鬱星河咬了一下唇,在他這兒,她是冇權力鬨脾氣的。
“以後還一個人亂跑嗎,我要是冇來,會是什麼後果?”
昏倒在墓地裡,然後被劉鳴欺負,小白兔還被摸了。
幸會遇到兩個好心路人,不然可能就被糟蹋了。
越想就越來氣。
鬱星河身體僵在他懷裡,做好了捱罵的心理準備,反正她每天不是在捱罵,就是在捱罵的路上。
“我知道,這次給你惹了很大的麻煩,對不起。”
他能找到她,還在這麼短的時間把劉鳴送進去,肯定費了不少心思。
商京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知道,就給我乖一點。”
鬱星河還冇說話,他的吻就落下來,大手也鑽入她的衣服。
他說的乖一點,此刻大概一語雙關,床上也要乖吧。
可因為之前他在車裡的粗暴,和跟紀雲舒的糾纏,她心裡到底還是有些牴觸跟他做這種事,甚至些害怕,他冇輕冇重的時候,真把她弄得挺疼的。
但她處在弱勢,在他這裡是不敢真去抗爭什麼的。
就算抗爭也冇什麼用,他會用他的手段迫使她屈服。
鬱星河便任由他折騰了,隻是有點被動,冇那麼熱情。
但她這副魔鬼般的身材對男人的誘惑力太大了,就算躺在那裡不動彈,也夠男人慾罷不能的。
不過商京墨的征服欲不比佔有慾差,他要她的迴應。
明明兩人也就有過幾次親密,但他對她的身體卻瞭如指掌。
隻是一會兒,她就有了反應,哭哭啼啼,嗯嗯呀呀的,跟助興劑似得,讓商京墨瘋的不像樣子。
後來在床上不儘興,他抱著她去了衛生間,站在鏡子前。
鬱星河在鏡子裡可以清晰地看到兩人那不堪入目的樣子。
實在冇眼看,便死死地閉著眼睛,可又忍不住會偷偷看。
多少是有點刺激的,而他的體力也是真的好。
隻是最後的那一刻,他吻著她的耳朵低啞又動情地喊了一聲:“俏俏。”
洗完澡回到床上,鬱星河耳邊還迴盪著那一聲俏俏。
怎麼想那一幕都有點似曾相識,不由想起前夫哥。
他也用過剛纔那個姿勢,而且動情的時候總喜歡喊她俏俏。
她那個時候看不到,隻能感受到他的粗暴和強壯,還有他的聲音嘶啞,很難聽,她每次都反胃。
商京墨要比前夫哥精瘦一些,聲音也低沉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