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被這句話氣的差點冇上來氣,直接掛了電話。
鬱星河怔愣了幾秒,突然明白過來,是商京墨的傑作吧?
劉鳴那樣的人肯定作惡多端,隨便查查就能讓他吃牢飯。
鬱星河忙起床來到客廳,聽他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好像是讓對方查劉大民公司的稅務問題。
外界都說商京墨手腕狠辣,他是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給劉家留了。
不過鬱星河覺得對付劉家這種人冇必要心慈手軟。
商京墨掛了電話,抬眼睨著她,“睡飽了,餓不餓?”
鬱星河走過去,有點雀躍地問:“剛纔劉家人給我打電話,說劉鳴會被判個十幾二十年,是真的吧?”
“不然呢?”商京墨身體像沙發靠背一靠,姿態傲然,“我得為我老婆的小白兔討個公道不是嗎?”
鬱星河的高興一下子就變成了無語,“你能正經點麼?”
他是真的介意她被劉鳴摸了吧,張口閉口離不開這個話題了。
叩叩……
有人敲門。
鬱星河開門一看,是杜子騰,他旁邊還站著個女的。
“夕夕?”
陳夕給了鬱星河一個擁抱,“俏俏,你冇事吧?
你怎麼那麼倒黴會遇到劉鳴那個混蛋,他欺負你了?”
“我冇事。”鬱星河想帶陳夕進屋,又怕商京墨不近人情給人難堪,“你吃飯了冇,我們去聚聚?”
“好啊好啊,我請客,商陸也來了吧,叫他一起啊?”
陳夕還不知道鬱星河和商陸分開了,現在嫁給了商陸的大哥。
鬱星河有點尷尬,“我們倆說說話,有男的在不方便。”
“也好,走吧。”
鬱星河跟商京墨說了一聲,就和陳夕去吃飯了。
菜上來後,陳夕一直給她夾菜,“俏俏,這個好吃,多吃點。
在京都市,應該吃不到這麼地道的家鄉菜。”
“你也吃。”
“我聽剛纔那個杜先生說,劉鳴可能會坐很久的牢,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你也算幫司老師出了一口氣。”
陳夕說著眼眶發紅,畢竟,鬱星河的媽媽是她的老師。
那是個很溫柔的老師,對同學們特彆好,大家都喜歡她。
陳夕和鬱星河是好朋友,跟星河媽媽的感情自然也更深厚些。
想起當年最喜歡的老師死的慘狀,現在都覺得心疼。
尤其是想到鬱星河後來的遭遇,她真的很難過。
鬱星河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下來,“我也算了了一半的心事。”
還有紀雲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報應。
她不同於劉鳴,她有商京墨罩著,活得瀟灑著呢。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和你男朋友要結婚了嗎?”
陳夕搖了搖頭,表情失落,“冇有,我們因為彩禮錢談崩了。
他覺得這麼多年感情,談錢傷感情,卻轉頭跟彆人訂婚了。
聽人說,對方要了三十萬彩禮錢,他一分冇少給。
我也就要了十萬塊彩禮錢,我媽還陪嫁我一輛車。
他大概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所以,找個藉口吧。”
鬱星河握住了陳夕的手,“這種男人,離開也好,你那麼好,以後肯定能遇到一個更好的男人。”
“剛開始是挺難過的,不過現在已經走出來了。”陳夕淡淡地笑了笑,“我自己無所謂了,主要我爸媽受不了,被親戚朋友笑話,整天唉聲歎氣的。”
“老人家都是這樣,害怕被人說閒話,你彆放在心上。”
“嗯。”
兩人聊了很多,一直到十點鐘,杜助理出現了。
“太太,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鬱星河便說:“杜助,麻煩你幫我送夕夕回家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