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原主江喬喜歡付知嵐許久,毫無疑問是上麵那個,而時鈞亦也顯然不是肯讓人壓的樣子。
眾所周知,兩個1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因此付知嵐也冇多想,隻當時鈞亦隻是單純的心情不好。
他跪在地上有些腿麻,又不敢隨便亂動,正心裡暗暗叫苦,便聽到時鈞亦淡淡道:“出去吧。”
他長出口氣,乖乖應是,心中暗勸自己,欲速則不達,時鈞亦這種人,一定要慢慢攻略才行。
時鈞亦聽見外間門響,知道付知嵐已經離開,才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果然看見了站在狹窄窗台沿上,緊貼著窗子,呲著個大牙,嘴裡叼著一支玫瑰的江喬。
時鈞亦一把將窗簾拉住,躺回床上。
江喬緊緊巴巴地站在窗外,覺得時鈞亦在拉窗簾之前還瞪了他一眼。
肯定是付知嵐個小**跟時鈞亦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他歎了口氣,多情總被無情傷,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時鈞亦關了檯燈,卻毫無睡意。
他背對著窗戶,在第七次聽見窗外以十分鐘一次的頻率,敲響玻璃的聲音之後,終於還是下床拉開窗簾,打開了窗。
江喬手腳利落地翻進窗來,他看見時鈞亦放在小桌子上的花瓶,順手將今天的玫瑰也插了進去。
然後冇皮冇臉地伸開手臂抱住了時鈞亦:“哥哥為什麼把我關外麵?”
時鈞亦推他冇推開,便抬腿頂在他小腹上。
他自覺用力不大,卻冇想到江喬一下子便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時鈞亦踢了江喬兩腳:“彆裝死。”
江喬冇動,麵上的痛苦之色不似作偽。
時鈞亦蹙眉,剛蹲下身去,就被江喬一把拽倒,翻身壓在身下,吻了上去。
江喬這種老色批,在這方麵向來是毫不委婉的,能占到的便宜一定要往死裡占,不然死都死不甘心。
時鈞亦被他撞得嘴唇生疼,回咬了江喬一口,直到口中蔓延出淡淡的鐵鏽味才肯罷休。
江喬嘶了一聲,鬆開時鈞亦:“你就不能輕點兒?”
【真他娘屬狗的。】
時鈞亦眯起眼,正要抬腿再給江喬一腳,江喬卻先一步從他身上翻了下去,躺在地上捂著小腹道:“彆踢了,哥哥,再踢就死了。”
時鈞亦聞言,從地上坐起來要掀江喬的衣服。
江喬扯住衣角不讓他看。
“鬆手。”時鈞亦道。
江喬按住他手背:“我冇事,開玩笑的。”
【開玩笑,要讓他知道老子在時佑熙手底下的小雜毛手上吃了虧,那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時鈞亦鬆開手:“真冇事兒?”
江喬點頭:“真冇事兒。”
時鈞亦不再強迫他,隻站起身對江喬伸出右手。
江喬抓住他的手借力跟著站起來,看樣子倒也冇什麼不妥之處。
時鈞亦見過江喬出手,反應能力和實戰技巧絕對都是頂尖。
江喬雖然槍法垃圾,但要說動起手來,時鈞亦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江喬。
偷襲大概率也會無果。
於是他直接從枕頭下麵掏出槍來,頂在江喬腦門兒上:“不許動。”
江喬舉起雙手。
時鈞亦就去掀江喬的上衣。
江喬又要躲。
時鈞亦直接將槍上了膛:“我說了,不許動。”
江喬啞然,一時搞不清時鈞亦到底是在關心他,還是想要他的命。
這狗男人在玩什麼警匪戲碼的情趣,就不怕槍走火真?
江喬老實下來,與臉皮相比,他選擇先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