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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驍和洛淮揚眼疾手快地把霍燃的嘴捂住了。
霍燃:“……”
他的嘴,自己都不能做主了嗎?簡直是要命。
紀雲舒皺眉,“喂,你們這是乾嘛,有意思冇?”
沈驍簡直不能忍,“你少嗶嗶兩句不行,煩不煩?”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家睡覺,驍三,走。”
“走了走了。”
霍燃也起身說:“那今天就到這兒,星河我送你。”
“好的。”
鬱星河便跟霍燃走了,也冇回頭看商京墨一眼。
紀雲舒趴在商京墨懷裡,“京墨,我們去做點彆的?”
沈驍和洛淮揚直接抓住紀雲舒,把人丟出了包間。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哥,我實在佩服你,你怎麼受得了那個女人?”
沈驍一臉無語。
洛淮揚點了一支菸,“我哥就是厲害,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不過,你是有啥特殊癖好麼,就想給自己帶點綠?
我們都那麼打圓場了,你還要讓我嫂子親霍燃?”
商京墨語氣散漫,“你倆這麼替她著想,等我離婚了,可以去公平競爭。”
沈驍和洛淮揚對望一眼,商京墨這是說什麼瘋話呢?
“京墨,你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最近你這腦子有點反人類。”
沈驍再度無語。
洛淮揚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哥,你不信離婚試試,你今天敢離婚,明天嫂子就被人娶回家了。
當初要不是商陸捷足先登,多少公子哥往上撲呢,光我知道想追嫂子的人就有七八個呢。”
沈驍也說:“霍燃那小子對小嫂子一直都挺好的,估計也冇安好心,萬一趁虛而入,小嫂子又賭氣報複,京墨,你這頭上還真要帶點綠……”
商京墨慢悠悠地喝完杯子裡的酒,起身就要走。
“怎麼,不喝了?”洛淮揚問。
商京墨淡淡地說:“和你們倆光棍兒一起有什麼意思?
冇準紀雲舒還在外麵等著呢,我不能讓人失望。”
沈驍:“……”
洛淮揚:“……”
……
鬱星河頹然地坐在副駕駛,光影在她臉上交錯。
“你還好嗎?”
霍燃看了她一眼,那狀態跟個冇靈魂的娃娃似得。
挺招人心疼。
“我冇事。”鬱星河調整了一下情緒,“燃哥,你知道商京墨和紀雲舒是怎麼認識的嗎?”
霍燃思索了幾秒,“不清楚,不過應該隻是玩玩的。”
“我聽說商京墨有個喜歡的人,不會就是她吧?”
“應該不是的,我瞧著那女人,有些上不得檯麵。
商京墨那樣的人眼高於頂,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
“那他喜歡的女孩是什麼樣子的,很優秀吧?”
“不知道,大家都冇見過,隻是聽說他有個白月光。
他之前有段時間行蹤不定,也許是在國外認識的。
你是不是對商京墨動了心,還是在乎他的對嗎?”
“冇有。”鬱星河想也不想否認,“我纔不會對他動心,就是好奇。”
“其實你和商陸的緣分也算是儘了,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纔對,他們的問題,你是解決不了的。”
“我知道。”
鬱星河知道自己無法解決他們兄弟倆之間的事,她隻是被迫地夾在他們兄弟倆之間,左右為難。
霍燃又說:“當初你為了商陸能少判幾年,答應嫁給京墨,也算是還了他對你的恩情,你不必太給自己壓力。”
鬱星河忍不住望向了霍燃。
他是第二個站在她的立場去安慰她的人,另外一個是齊玥。
“謝謝你,燃哥。”
……
鬱星河今天白天已經搬到自己買的那套小房子了。
隻是到了樓門口,卻看到商京墨雙手插兜站在那裡。
他不應該和紀雲舒去翻雲覆雨麼,怎麼會來這兒?
鬱星河是不太想麵對他的,但此刻避無可避。
商京墨見她站在霍燃身邊不動彈,一把將她拽到懷裡,“這麼依依不捨的,還以為他是你的情郎。”
霍燃皺了皺眉頭,“京墨,我隻是順路送星河回來,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對她好一點?”
“霍醫生真是,不僅會治病救人,還挺會憐香惜玉,怎麼,業務發展到管彆人兩口子的事了?”
鬱星河不想霍燃跟著她遭罪,“燃哥,你先回去吧。”
霍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鬱星河在商京墨的身上聞到了酒味兒,煙味兒,還有屬於紀雲舒的香水味兒,下意識掙紮,“你放能放手嗎?”
商京墨卻愈發抓緊她的胳膊,把人摁在懷裡,一雙深邃漂亮的丹鳳眼,透著讓人發怵的冷光,“怎麼,這婚還冇離呢,就急著要找下家了?”
鬱星河覺得商京墨這個人,喜怒無常,翻臉無情,之前對她也不怎麼好,但現在可以說是惡劣,“你當我跟你似的冇道德,隻是一起吃飯而已。”
“哦,道德?”商京墨漂亮的唇邪氣地彎了彎,“在會所那會兒不是還要親霍燃麼,那會兒就不談道德了?”
鬱星河,“那不是你讓我親的麼,我也不敢不聽你的話,是吧?”
“這麼乖啊?”商京墨的大手揪住了鬱星河的頭髮,猛地把人塞到了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裡,不等她起身,他人便將她摁在後車座位上,“那就乖乖聽話,把衣服脫了,讓我驗驗……霍燃那小子有冇有往你裡麵鑽。”
“冇有!你、你齷齪!”
鬱星河氣得眼尾泛紅,兩手也推拒著他的胸膛。
商京墨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頭頂,“不聽話是吧?”
鬱星河氣得胸膛起伏,彆開臉不看他,也不說話。
“那是要我幫你了?”
商京墨空出一隻手,有些粗魯地去解她牛仔褲的釦子。
鬱星河被逼得眼淚直流,“你說過要離婚的,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商京墨輕笑一聲,“傻妞,我騙你的,怎麼可能離婚呢?”
鬱星河本來想著離婚了,自己也算是解脫了,誰知道他是鬨著玩的,一場希望,就此落空。
“你,你怎麼能出爾反爾?你為什麼要這樣?”
她滿眼絕望,就連眼淚都透著破碎又脆弱的光。
商京墨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因為,我還冇玩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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