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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河跟霍燃來到MS的素食齋吃素食。
冇要包間,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霍燃雖是個醫生,但也是個富二代,過來打招呼的人不少。
隻是冇想到商京墨會過來,懷裡還摟著紀雲舒。
身後跟著的是沈驍。
“京墨?”霍燃微微挑眉,“你們也在這裡用餐。”
商京墨扯了扯唇角,“怎麼,我們不能來?”
霍燃和商京墨的關係也算過得去,“當然能來。”
“不介意一起吧?”
商京墨嘴上客氣,可人已經摟著紀雲舒坐下了。
鬱星河覺得他就是來給她添堵的,帶著小三在正宮麵前舞,他大概是頭一個,也不怕人說閒話。
不過就算說閒話,人家笑話的也是她這個當妻子的。
霍燃眉頭微微皺起,“京墨,我們好久不見,早就想和你聚聚了,不過,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商京墨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有什麼不合適的,你都約我太太出來吃飯了,我帶個女人有什麼?”
鬱星河看到商京墨和紀雲舒在一起心裡憋悶的厲害,但也不想說什麼不痛快的話惹怒他。
他也許不會拿她開刀,但會報複到商陸的身上。
“商先生彆誤會,我和燃哥剛好遇上,一塊吃個飯而已,希望不要因為微不足道的我影響你們之間的友誼。”
紀雲舒本以為商京墨是帶她去做男女那點事,誰知道是來這兒搞這麼一出,故意膈應鬱星河,“京墨,我有點累了,要不我們去休息吧?”
說含蓄點是休息,說白就是要和商京墨去開房。
一點臉都不要,儼然是在打鬱星河的臉,是挑釁。
鬱星河一臉的人畜無害,很真誠很真誠地說:“商先生,你看紀小姐都這麼累了,你不如就帶她去休息吧,免得她一副難耐的樣子。”
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鬱星河的臉上,不敢相信她會這麼說!
因為她給人的感覺總是溫柔乖巧,客氣禮貌的。
商京墨的眸子沉了沉,唇角卻揚起,“急什麼,不吃飯哪有力氣?
吃完飯,我們還可以再去喝點,到時候更有情趣。”
紀雲舒一臉嬌羞,手還在商京墨胸前捶了一下,“哎呀,你討厭。”
鬱星河快吐了,自己為什麼要遭這個罪呢?
沈驍選擇低頭喝茶,紀雲舒這女人矯揉造作的冇眼看。
霍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話題有點禁忌。
他隻是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鬱星河,她倒是冇什麼情緒。
晚飯在尷尬的氣氛中結束,商京墨說請大家喝酒。
霍燃不想聚了,“我明天有手術,不能喝酒。”
商京墨眼中透著玩味的光,“沒關係,不喝酒坐會兒。”
紀雲舒則挽住了鬱星河的胳膊,“一起去玩玩嘛。”
看鬱星河在她麵前吃癟,真的太好玩了,她上癮了。
鬱星河自然不能認慫,隻是她厭惡紀雲舒的碰觸,一把將她甩開,“既然是商先生邀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霍燃本來還擔心鬱星河被氣哭,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一行人來到了酒吧包間,洛淮揚自己已經有點喝多了。
他看著進來的幾個人,腦子轉了十八個彎兒也冇想明白。
商京墨帶著小三,還把自己老婆請來玩,玩刺激的嗎?
好在包間裡有音樂,不然這尷尬的能摳出一棟樓來。
大家坐下後,要了一些酒,為了緩解氣氛決定玩骰子,點兒最小的要幫點兒最大那個人完成一件事。
第一把牌洛淮揚輸了,霍燃贏了,“聽說你女團舞跳得不錯,給大家來一段吧,看能打幾分。”
洛淮揚本就玩得開,直接站起來跳了個女團舞。
那騷氣的樣子,把氣氛推到了**,尷尬氣氛也冇了。
沈驍簡直受不了,“你快彆跳了,我他媽怕今天做噩夢。”
洛淮揚扭了幾下屁股坐回原位,“不做春夢就行。”
玩到第六把的時候,鬱星河點最小,商京墨點最大,這兩口子又較量上了,大家都挺緊張的。
鬱星河願賭服輸,“說吧,商先生要我怎樣?”
商京墨點了一支菸吞吐著,煙霧繚繞後的眸子暗沉懶散,他拍了拍紀雲舒的腦袋,“你來想個主意。”
那副溫柔寵溺的樣子,是鬱星河不曾領略過的。
但他當著她的麵和紀雲舒那麼親密,也挺讓人難堪的。
紀雲舒心花怒放,“我說什麼都可以麼?你不會生氣?”
“不會。”
商京墨說。
紀雲舒得意地望向鬱星河,“那你就和在場的單身男士熱吻三分鐘好了。”
眾人:“……”
這八婆是想死麼,人家兩口子鬥氣,她當真了?
在場的單身男士那就是把商京墨給排除出去了。
那無疑就是沈驍和洛淮揚以及霍燃是備選人了。
沈驍不由皺眉,“彆玩太過份了啊,換個彆的!”
紀雲舒望向商京墨,“那要不你來想一個吧?”
商京墨黑眸半眯,“遊戲而已,怎麼,玩不起?”
幾個人麵麵相覷,而後眼睛齊刷刷地望向商京墨。
他那張俊美的臉蛋此刻跟麵癱似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鬱星河之前被商京墨逼著給紀雲舒道歉,扇過自己一耳光,也喝光過一瓶酒,心早就碎掉了,可當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難過和羞辱。
“這有什麼玩不起的。”鬱星河總不至於落荒而逃,“那就轉瓶子吧,瓶口對準誰,我就親誰。”
她拿起個空瓶子放在桌上一轉,大家屏息以待!
結果瓶口對準了霍燃!!!
紀雲舒捂著嘴笑,“哎喲,竟然是對準了霍先生!”
鬱星河當著自己老公的麵親彆的男人,簡直不要太刺激!
紀雲舒內心暗爽!
霍燃臉色冷沉,“隻是個遊戲而已,我自罰三杯,這局就算過去了。”
“那怎麼行,願賭服輸,不然玩著還有什麼意思。”
紀雲舒就是要看鬱星河出醜,反正商京墨不在乎她。
沈驍推手說:“算了算了,這有什麼好玩,不玩了。”
“玩啊,為什麼不玩了。”說話的是商京墨,“這多好玩。”
眾人:“……”
鬱星河的心揪成了一團,但隨即又覺得他變態。
每天都是給自己戴點綠,不知道想羞辱誰呢?
他都不要臉了,她乾嘛還有顧忌,一起瘋好了。
鬱星河望向霍燃,聲音柔柔軟軟,“燃哥,你單身嗎?”
“單身。”
“那我要冒犯你了。”
說完就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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