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六皇子見的是哪位玉玥璃,但我的的確確,是藥師玉家的玉玥璃,皇上親封的‘醫仙’。”玉玥璃對著司北溟欠了欠身回答道。
司北溟上前就要掀玉玥璃的喜麵,被司北玄攔住,“你做什麼?”
“她是冒牌的,”司北溟指著玉玥璃說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玉家嫡女玉玥璃是個廢物醜女,皇兄彆是被騙了,小心這玉家偷梁換柱。”
“這就不勞皇弟操心了,這正是本宮的妻子,玉玥璃。絲毫不會有差。”司北玄護著玉玥璃跟司北溟對視。
看到這一幕,周圍人頓時議論紛紛,皇上皇後隻覺的臉上無光,皇上頓時大喝一聲,“你給我閉嘴,今日這是什麼日子,你在這裡鬨什麼鬨!”
司北溟被這一聲喝喝止了,看了眼皇上,頓時上前一步行禮,“父皇,這女子絕不是玉玥璃,定是哪裡來冒充的,兒臣真的見過真正的玉玥璃,決不是這樣貌,父皇千萬不能被欺騙了。”
皇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玉玥璃,剛剛喜麵掉下來那一刻,她心臟止不住的一頓,那張臉太像她熟識的那個女子,剛剛她差一點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此時聽自己兒子這麼說,還是站在了自己兒子這邊,“皇上,這事事關重大,臣妾也聽聞,這玉家庶女玉玥璃是個醫藥廢物,如今這女子卻在醫術上有頗高的早已,這事須得弄清楚了。”
“無需什麼弄清楚,她是玉玥璃,”司北玄護著玉玥璃說道。“玉家家主,玉家所有人,都證明她便是玉玥璃。”
“說不定是那玉家有欺瞞,生怕那真玉玥璃有辱家門,便隨便找了個女子換上。”司北溟是死咬著不放,他就是要看司北玄顏麵儘失的一刻。
“臣妾便是玉玥璃,不存在什麼欺瞞和交換,而且也如欽天監令首所言,臣妾為太子解了災厄,太子如今康複,這還不足以證明我便是所謂‘藥仙’轉世的玉玥璃麼?”玉玥璃輕聲笑道
“狗屁藥仙,那不過是本王讓令首尋摸的理由罷了,你哪兒是什麼玉玥璃,你究竟是何人?”司北溟這一著急,該說的不該說的脫口而出。
聽到這話,皇上皇後頓時臉色一變,周圍賓客也變了臉色,“混賬!”皇上一拍桌子,“好啊,你,逆子,你敢勾結欽天監令首欺上瞞下,欺君之罪你可承擔得起?”
司北溟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嚇了一身冷汗,趕緊跪下來,“父皇,父皇明察,兒臣,兒臣隻是一時糊塗,原本……原本是想依民間之法,為皇兄娶妻沖喜,說不能能破這晦氣,隻怕父皇苛責纔出此下策,還望父皇明察。”不得不說這司北溟的確是厲害的,瞎話張口就來。
皇後也趕緊跪下為司北溟說情,“請皇上寬恕溟兒,都是臣妾教導無方,臣妾以後一定嚴加管教,今日是太子大婚,還是莫要誤了時辰,掃了大家興致。”
聽到皇後這話,皇上也舒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回頭再找你算賬,什麼場合就在這裡胡鬨,還不趕緊滾。”
司北溟聽到這話,知道這裡是待不下去了,隻能悻悻的起身退了出去,拂袖離開了太子府,玉玥璃喜麵下的嘴角勾了勾,就這海綿寶寶的戰鬥力還跟她橫呢,原以為這能被司北玄都重視的敵人能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幾句話就給把話都激出來了,這樣的人喜怒皆形於色,成不了大事。
一聲“禮成”,玉玥璃被送入洞房,司北玄在外應付來客,一直到晚上,婚宴結束,賓客都散去,司北玄才進了喜房,裡裡外外都是大紅一片,裡屋坐在床上的女子喜氣還未散去,卻已經靠著床頭睡了過去,手裡還捏著啃了一半的一顆蘋果,司北玄頓時一陣無奈,上前拿走了玉玥璃手裡的蘋果,伸手撤去了臉上的喜麵,紅紗下絕世傾城露出,這容貌如意讓任何一個男子心猿意馬,哪怕是不近女色的他也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他也的確這麼做了,俯身在那微張的小嘴上咬了一口,軟軟的,香甜可口,帶著蠱惑的力量吸引著人更進一步的想要去探究她其他的味道。
玉玥璃被司北玄給吻醒了,一睜眼睛就看見麵前一張放大的帥臉在啃自己嘴,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推開,“你乾嘛!”
司北玄猛地被推開,踉蹌兩下,看著玉玥璃那羞澀的小臉頓時樂了,“新婚洞房之夜,你說乾嘛?”
玉玥璃頭皮一緊,不會吧,“你給我等會兒,”玉玥璃抬腳抵住要靠過來的司北玄,“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想說什麼?”司北玄也冇繼續靠近,就站在那裡看著玉玥璃。
“你你你你,你答應我不會強迫我的,”玉玥璃一緊張舌頭開始打架,“你堂堂太子,不能說話不算數的,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
“你為何不願意?我們新婚之夜,我如何算是強迫?”司北玄語氣輕佻的逗弄著眼前這炸毛的小貓。
“違背婦女意誌的都是強迫,都算耍流氓,”玉玥璃梗著脖子吼道,“在我冇準備好之前,我不願意,你也不能強迫我。”
司北玄看著這麼緊張的玉玥璃,也覺得若是強迫一個女子做那種事是有些太無趣了,他不是司北溟,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人,“罷了,隨你吧,你早些休息。”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誒,你去哪兒?”玉玥璃趕緊喊住司北玄,“你去外麵睡被人知道了彆人還不知道要怎麼傳呢,要是被司北溟知道,不知道又要編排什麼了。”
“那要如何?”司北玄扭頭問玉玥璃。
隻見玉玥璃脫了鞋子和嫁衣外衫,直接滾到床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