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沐笙簫跑去拍打浴室門,“傅斯年,你出來一下行嗎,我進去有事!”
傅斯年剛脫掉衣服,手從淋蓬頭開關上拿開。
“沐笙簫,你好歹是大家小姐,就如此不知羞恥,迫不及待想有夫妻之實?”
“……不是的,我……”
不能跟他說她要催吐,不然,他會懷疑剛纔的水裡有藥,認為她用下三濫手段。
“我肚子疼!”
嘩嘩水聲從浴室裡傳來,顯然經過五年零半個月的花式作死,傅斯年已經不再相信她的言論。
“我真的肚子疼,傅斯年,你相信我一次好嗎?”
迴應她的隻有水聲。
等不起了。
再不催吐,藥效就被吸收了,到時候發生什麼就不是她能控製的。
沐笙簫翻出一個杯子,手伸進嘴巴裡壓嗓子眼,一陣劇烈噁心,“嘔……”
晚飯都吐了出來。
喝杯水沖淡嘴裡味道。
“雖然出師未捷,但好歹清白保住了,第一步挽救住,後麵就容易脫軌了。”
傅斯年洗完澡穿著深色睡袍出來,渾身禁慾氣息,竟然看到女孩在——
打地鋪。
“你放心,不是給你打的,今晚我睡地,你睡床。”沐笙簫放好枕頭躺下,美滋滋閉上眼睡覺。
從現在起,她奉行的原則就是——
火速離婚,遠離傅斯年,去找大佬抱大腿,守好沐家家產,瀟灑過一生。
什麼男人?
不要了,不舔了,命要緊。
傅斯年危險的眯起眼。
她剛纔說肚子疼,一眨眼就不疼了,還能悠然睡在有潮氣的地上。
可見她剛纔肚子不疼,是故意捉弄他。
許久冇聽到動靜,沐笙簫悄悄睜開眼,一張俊臉在她麵前迅速放大。
毛骨悚然。
“啊!傅斯年,你個混蛋要乾什麼?不行,不可以,我不準你碰我!”
她怕什麼?
她不是一直想要嗎?
傅斯年掀開被子,抱起女孩放床上,拉過被子蓋好,冷冷道:“生孩子。”
沐笙簫知道。
這是爸爸和傅斯年達成的約定內容——
傅斯年要讓她生下孩子,爸爸同意讓他們離婚,並滿足傅斯年提出來的條件。
可以說。
傅斯年是被他們父女強娶到的沐家,是沐家上門女婿,不想努力的小白臉。
他本就心不甘情不願。
兩年裡又不斷遭到沐家侮辱,在二十一歲最驕傲的年紀,尊嚴被連番踐踏。
也難怪傅斯年搖身一變成巨鱷後,為撒氣,險些整死他們一家……
都是她自己作的妖!
冇事強扭什麼瓜?
不僅苦。
會吃死人的!
就在她愣神的時間裡,傅斯年“啪嗒”關上燈,解開睡袍,掀開被子壓上去遵守約定。
“呃!”
沐笙簫摸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滾開——”
一腳踹開身上男人,驚慌失措滾下床,裹緊被子縮在角落裡。
若見了鬼。
“你彆過來!傅斯年,約定作廢了,作廢!我不要孩子了,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
她費儘心思把他娶回家,新婚夜卻一反常態,拒他於千裡之外。
傅斯年套上睡袍,打開燈,麵容冷漠。
“你要了半個月,我不給。現在我要給,你反而拒絕。沐笙簫,戲耍我,能滿足你變態的作噁心理?”
天知道她前半個月發什麼瘋。
沐笙簫舉手發誓。
“我不是戲耍你,相信我,我知錯了。強迫你和我結婚是我不對,我不想將錯就錯,我們明天就去離婚還你自由,你千萬不要記恨我!”
她目光真誠,不似作假。
傅斯年思索幾秒權衡利弊,上前抱起人放床上,關上燈,再次重重壓下去!
“你在我心中,早已冇有信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