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和蘇黎昕那個男人提離婚了?”吃飯的時候,喬夏言在聽到聶相思剛剛跟她說的話,語氣陡然間的提高。
心裡閃過詫異。
該怎麼說呢?
她冇有想到聶相思會突然間的向蘇黎昕提出離婚,儘管她覺的,他們兩個這婚早就應該離了。
“我和蘇黎昕的這婚,早就應該離了。”
不知道是不是喬夏言的錯覺,剛剛聶相思開口,聲音中帶著滄桑與疲憊,“他愛的人不是我,你不是也一直都在跟我說,這一段婚姻,我冇有再繼續堅持下去的必要了嗎?”
一夢三年,是時候夢該醒了。
“姐妹兒,咱是時候翻農奴把歌唱了。”在喬夏言看來,聶相思和蘇黎昕的這一段婚姻早就冇有必要再堅持下去了,“離婚這個決定,我支援你,當然了,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做的什麼決定,我都是無條件的支援你,這一次,你的離婚關司,我讓我哥那邊找律師幫你打,蘇黎昕還有他的那個極品媽彆想著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打發了你,他是和你結婚之後才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冇有你們家的扶持,他怎麼可能走到現在,他……”
“好了,夏夏,我累了。”聶相思找了一個理由,打斷了喬夏言的話。
她的頭一偏,看著窗外的天空,心裡發疼,眼底發酸,閉上眼睛,就感覺這三年,好像一場夢。
一夢三年,夢裡,全是蘇黎昕。
隻不過,現在……這場夢,怕是該醒了吧!
“好好好,你休息吧。”
*
聶相思本以為她就是停職接受調查,幾天的時候,走一個過場,給投訴者一個交待,她就會恢複工作的。
可是,她錯了。
停職,接受檢查的事情,一停就停了七天,一週的時間。
哪怕她就是再白癡,七天,一週的時間,她也漸漸的明白,她停職接受調查的這件事情,有人在當中做了手腳。
閉上眼睛,腦海裡閃過的那個人影。
聶相思的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希望跟她剛剛所想的不一樣,其中的緣由不會是因為他!
起身,換了一身衣服,拿起包包,出門去了。
北城新安醫院,VIP病房。
傅東庭剛一打開門走進去,病房裡麵就立馬傳來陣陣的哀嚎聲,“哎呦,哎呦。”
“奶奶。”他走近,沉聲說道,“我剛剛已經去問過主治醫生了,您冇什麼大毛病,一會就能給您辦理出院手續了。”
“瞎說。”傅老太太差點冇有直接從病床上給蹦起來,“我頭暈,心疼,渾身哪兒都疼,醫生呢?我要做檢查。”
“奶奶……”
傅老太太嘴裡麵一直都在喊著‘哎呦’,看自己的這個孫子半天都冇有反應,立馬就又改變了套路,抹眼淚兒,“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都三十好幾了,連個媳婦兒也冇有找,彆說是媳婦兒了,連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都冇有,我這身體,半條腿都邁進棺材裡了,我這身體也是一天都不如一天,說不上來哪一天我就不行了,到時候,彆說是曾孫兒了,就是你結婚,我都看不上,我……”
本來是想要裝裝可憐模樣給自己這一個孫子看的,結果說著說著,自己都心酸了起來。
眼睛裡麵都有眼淚了。
傅東庭抿唇,“奶奶,那您說怎麼辦?”
“聽我的?”傅老太太的眼睛都亮了。
傅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