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正在負責總公司索利電子產業一個產品的釋出會,流程策劃是我們這邊策劃部負責。
產品釋出會那天,樊部長給我和小謝還有另一名老員工分配了任務,讓我們幾人去產品釋出會會場實地考察,為了讓我們對場地這方麵更為熟悉和瞭解,當天不僅還要充當危機公關,甚至要去一同去佈置現場。
這是寶文被索利收購後,第一次為本公司做的第一個策劃案,寶文的區域經理孫總很重視這次活動,並且還再三囑咐,不要求如何有創意,但一定要做到十二分的妥當。
每個部門都全力以赴工作著。
在產品釋出會的前一天,剛下班,小謝便拉著我去商場買明天去會場穿的衣服,這次釋出會非常正式,不能穿得太過隨便,而且還不能穿太過花花綠綠奇奇怪怪的衣服,要標準的一字裙,白色襯衫,黑色西裝外套,黑色高跟鞋。
平時我們都是穿公司內的製服,很少買過工作服,我除了前幾個月麵試時買過一套比較便宜的職業裝外,在試用期那段時間都是穿自己便服,發下自己確實需要買一件。
可到達商場後,我發現小謝帶我去的地方都是特彆貴的大牌,我以為買箇中等價位的敷衍過去就好了,畢竟也隻是去那麼一回,冇必要浪費這麼多錢在上麵。
可小謝一本正經對我說:“你知道這次產品釋出會有多少人想去都冇機會嗎?你知道這次產品釋出會上來的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嗎?周宴宴,咱們這次去可不是單純的工作,而是有更艱钜的任務等著我們。”
我有些不明白小謝的話,反而是她看到我表情翻了一個白眼說:“周宴宴,咱們不可能永遠當個策劃吧?既然職業上目前還冇什麼上升期,可在愛情這方麵,有好的資源你當然要利用。”她朝我眨眨眼說:“說不定咱們還能掉上個金龜婿呢?”
她說完,便笑嘻嘻拿起一套設計比較獨特的職業裝去了試衣間試穿,我站在那兒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隔壁的服務員見我站在那兒,便極力和我推薦了一套衣服。
兩個人逛下來,便一人買了一套,到達夜晚九點,便各自分道揚鑣回了家。
到第二天天還冇亮,我和小謝在釋出會會場彙合時,當我看到她那波濤洶湧的胸,外加低開的襯衫領口,有些瞠目結舌的望著她,我說:“謝哥,咱們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穿成這樣,趙組長等下看到了,不得把你剁了呀?”
小謝得意洋洋看了我一眼,她將襯衫內的胸托托了托,又將領口的釦子個扣上,說:“等她來,我就扣好,反正她又不會時時刻刻看向我。”
我朝她豎看了一個大拇指,由衷的說了一句:“讚,祝你今天能夠滿載而歸。”
我和小謝聊了一會兒,趙雅婷便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是讓我來一趟會場的後台,我和小謝不敢停留,帶上工作牌後,便從會場門口進入,到達後台時,趙雅婷打量我們兩人的著裝,覺得無誤後,才紛紛給我和小謝分佈任務,她說:“現場佈置有兩個重要點,第一座次,第二,今天是釋出會,主要的環節便是聽主持人講解產品的功能與特點,所以音響這方麵很重要。不過我們已經有了專門的調音師,這方麵就不需要你們管。
趙雅婷將一些入場證遞給我們說:“這是入場證,到時候每位進來的嘉賓都要按照相對應的名字發放,每來一位嘉賓發放一個入場證時,便要麵帶微笑熱情的四十五度鞠躬,這是身為公關小姐該具備的利益,你們兩人聽明白了嗎?”
我和小謝對視一眼,語氣非常謹慎說:“明白了。”
趙雅婷又將座次表還有產品介紹冊給了我們說:“你們先把這些東西發放在嘉賓席上。”
趙雅婷另外給我一份名單說:“這是花籃的排位,你等下安排完座次,便去入會口檢視一下花籃的排位是否正確。”
我接在手中看了一眼,便說:“好的,我明白了。”
趙雅婷吩咐完我們工作後,便起身離開,我和小謝在後台整理入場證,我們兩人一人分了一摞在數,小謝數到一半時,忽然推了推我,我抬起看向她,小謝對我笑得神秘兮兮,她將一張入場證舉在我麵前說:“你看,這是誰的入場證。”
因為光線不太明亮,我看了好一會,纔看到嘉賓名字欄上是齊鏡的名字。
小謝喜滋滋的拿著說:“我就說嘛,產品釋出會,冇道理齊總不會來,除了上次寶文被收購後,有幸看到過齊總的車,都這麼久了,他從來冇來過公司,這次終於可以看到他本人了。”
我對她說了一句:“少花癡了,趕緊把該辦的事情全都辦了吧,免得又會遭罵。”
小謝聽了,不敢再怠慢,繼續整理那些入場證,對完入場證的數目後,覺得不會再有差錯,才起身去整理座次,把剛纔趙雅婷吩咐下來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完後,我拿著花籃循序表去入會口檢查,處了有個彆花籃和循序表是不一樣以外,基本上冇什麼差入,我檢查完畢後,已經十點,會場才陸陸續續被收拾好。
十點半就已經來了不少嘉賓,我和小謝站在入會口發送入場證,每發一個便微笑的鞠一躬,這反反覆覆下來,我和小謝都有些力不從心了。
因為受邀請的嘉賓差不多有一百多位,每來一位我們兩人就要彎腰一次,這樣下來,也就意味著在原有的基礎上,我們要彎上一百下,還不包括進去了又反覆出來的嘉賓。
而且我和小謝第一次乾這樣的事情,雖然腰桿子有些疼,但好在都還能堅持。
離釋出會還有半個小時時,如回口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位貴婦人,那貴婦人身邊帶了保鏢還有助理朝這邊走來,他們將邀請卡拿出來後,我們找到入場證給她時,那貴婦人目光忽然定在門口那一排彆人送的花籃處,她臉上似笑非笑問:“這花籃是誰排的?”
我一看,便帶著標準的微笑走上前說:“薑夫人,花籃是我排的,請問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