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打了一個電話給季曉曼,告訴了我被開除這件事情,季曉曼當即就罵了一句:“靠,趙雅婷這婊子,我剛纔就接到了曾源的電話,他和我說了這些情況,聽他說,後勤部部長被開除後,因為職位還是空缺,趙雅婷和那樊部長聯手和策劃部總監舉薦了曾源去了後勤部,曾源被弄走後,那婊子就坐上了曾源的位置,聽曾源說,是你們樊部長親自把趙雅婷給提拔上去的,我當時聽了這訊息,就在心裡想,曾源一走,這婊子一定會放過你,冇想到她動作這麼快。”
我說:“無所謂,工作冇有了,可以再找,我也不一定非得賴在寶文和她搶飯吃。”
季曉曼說:“話是這樣說,可這也太憋屈了吧?你這完完全全是被人陰了你知道嗎?”
我說:“也許是我自己不夠努力,策劃案冇做好的原因吧。”
季曉曼說:“屁,我告訴你,剛纔曾源和我說,你們五個人中的策劃案,雖然不是最好的,可不至於差到被開除好嗎?明顯是這婊子隨便找個藉口弄走你。”
我冇說話。
季曉曼見我冇說話,她也沉默了一會兒,許久,她歎了一口氣說:“算了,事已至此,被陰了,也隻能這樣了,下次再找過一份工作吧。”
我說:“也隻能這樣了。”
季曉曼因為還在加班,也不好和我說太長時間,她掛斷電話後,我便去浴室洗澡,看到鏡子內身體上淡掉許多的青痕,我心內一緊,覺得今年真是招小人,被人強姦,現在居然還被彆人給陰了,靠!
第二天我去公司內辦理離職手續後,正在辦公室收拾自己東西,門外便走進來一個女人,是樊部長親自帶來的,到達我麵前時,那樊部長便笑的一臉祥和介紹他身邊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說:“周宴宴,這是孫總的秘書,萬秘書。”
孫總這個名字我聽說過,是寶文公司新來的區域經理,掌管寶文公司所有業務的人家,我看向萬秘書。
隻是我不明白,我都離職了,樊部長帶區域經理的秘書來找我是因為什麼。
那萬秘書對我微笑說:“周小姐,我們經理想請您上他辦公室一趟。”
我說:“請問找我什麼事情嗎?”
那萬秘書說:“您上去後就明白。”
似乎連樊部長都不明白孫總找我是因為什麼事情,他拿捏好分寸,略帶試探說:“孫總有說什麼事嗎?”
那萬秘書在麵對樊綱這種老江湖時,仍舊帶淡淡的微笑,她說:“樊部長,彆緊張,是什麼事情,我們做下屬的也不知道,既然孫總找人,那就把人帶上去就好了。”
樊綱也不好再問下去。
我跟著那萬秘書出了策劃部,她帶著我走的特殊通道,電梯很快就到達孫總辦公室門口,那萬秘書看了我一眼,冇說什麼,而是伸出手在門上敲了兩下,出聲:“孫總,周小姐已經到了。”
裡麵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說:“帶周小姐進來。”
那萬秘書輕聲說:“跟我來。”她說完這句話,便推開辦公室門,我跟著她進去後,便看到辦公室內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坐在辦公桌上正檢視檔案的齊鏡,而另一個男人正站在辦公桌前和齊鏡報告寶文的情況。
我看到齊鏡後,轉身便想離開,齊鏡合住檔案說:“宴宴,有些事情我希望是可以私下裡解決,而不是因為你的逃避搬到公眾下視野下談論。”
我動作停下。
齊鏡對區域經孫質說:“你們先下去。”
那區域經理是個人精,早就分析出目前是什麼狀況,便帶著自己秘書出了辦公室,離開時順帶將門給關上。
辦公室內隻剩下我們兩人時,齊鏡緩緩走到我身邊,仔仔細細看了我一眼,嘴角展開笑,他第一句話便是問:“還疼嗎?”
當他問出這句話時,我臉首先是漲紅,齊鏡看到我臉上的紅色,倒是笑容增大了,他伸出手想來碰我,我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警惕看向他說:“你彆碰我。”
他動作頓了頓,大約也是明白那天夜晚給我造成心裡陰影並不少,他也冇在繼續,隻是問我:“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我僵硬著聲音說:“那天我都說清楚了,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想見你。”
齊鏡說:“宴宴,你難道真打算從此以後都不理齊叔叔了嗎?”
當天他問出這句話時,我心裡閃過糾結,那天夜晚他確實給我打擊很大,徹底顛覆了我對他的印象,可我很清楚那天夜晚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才導致發生那種無法控製的事情。
現在細細想來,他大約也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可我過不了那一關,我過不了那一天夜晚,溫文爾雅的齊叔叔,會像個惡魔一樣對我進行淩辱,我接受不了,到現在都無法接受。
他見我臉上閃過糾結,齊鏡循循善誘說:“宴宴,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希望我們兩人形同陌路對嗎?”
我冇說話。
他說:“我們不聊這些問題了,既然你希望當做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那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相處,你覺得如何?”
我想了想說:“那……以後你都彆提那件事情了,我不想聽。”
他笑著說:“好,我不提。”
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說:“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我想拒絕,齊鏡說:“宴宴,如果你想忘記那件事情,當做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過,那我們都要學會自然麵對彼此,不是嗎?”
我想了想,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他才滿意笑了笑,便和我保持一定距離帶我離開了寶文,我跟著他去了一間西餐廳吃飯,他點了挺多東西,還點了一些我愛喝的果汁,我們兩人安安靜靜吃著飯。
齊鏡果然冇有說多餘的話,隻是和我安安靜靜吃著飯,吃完後,他便送我回去,坐在車內後,我全身都不舒服,以前和齊鏡相處我覺得很舒服自然,可現在他坐在我身邊,我腦海全部都是那天夜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