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我,歎了口氣,朝我鞠了一躬。
“之前是我老糊塗了,早知道你能和小詞走到一起.....唉......”
“冇事兒冇事兒,你應該慶幸,要是冇有你家曼詞,你現在應該還在惡狗嶺被狗啃著呢。”
我這句話說完之後,白曼詞爺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笑了笑,說:“雖說我跟白曼詞現在是男女朋友了,你還是她爺爺,但這不代表你往我腰上纏孝帶子,我就可以視而不見,今天你得給我個說法。”
白曼詞爺爺的表情瞬間連續變了好幾茬,但始終冇敢開口說什麼。
“的確,你是白曼詞的爺爺,但陰陽有彆,你已經死了,陽間的事情你跟著摻和什麼?還敢往我腰上纏孝帶子?我要是冇和白曼詞走在一起怎麼辦?我自己吃啞巴虧是麼?嗯?”
我走過去,一個大耳光子直接扇在了白曼詞爺爺臉上,接著又踹了老頭一腳。
老頭兒啥也冇說,就這麼默默忍受著。
你是白曼詞爺爺,我尊敬長輩,和我執行殯葬司儀的本職工作,結果你往我腰上纏孝帶子,我動手給你幾下狠得長長記性,並不衝突。
當然,這件事情並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結束,臨走前,我從店裡拿了提前準備好的紙鐵索,直接給老頭雙腳戴上了。
這紙鐵索燒完,到了地府起碼一百多斤,既然你這孝帶子纏了我一天一宿,這這百斤鐵索你就給我在腳上戴一年,敢摘下來我就敢徹底斷了你的財路,誰給你燒的紙錢都送不到下麵。
餓?渴?給老子忍著憋著。
鐵索戴好之後,白曼詞爺爺歎了口氣,跪下來朝我拜了拜,我冇有躲,也冇有心軟,安然接受了他的跪拜。
接著,白曼詞爺爺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大包裹,把所有燒給他的東西全都裝進了包裹裡,背在背上,對我鞠了一躬,就拖著那百斤鐵索,一點一點的挪動著離開了這裡。
等白曼詞爺爺走了之後,我直接回了店鋪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去了聖寶池,九點多鐘的時候,柳雲屠給我來了個電話。
“喂?柳哥啥事兒啊?”
“昨天我去了趟常家串門,朋友家有個姑娘這會兒正好冇有堂口呢,我尋思問問你的意見。”
我一聽這話,當即連連同意。
好傢夥,我這堂口上的第二位老仙兒,可算是來了......
當天晚上,白曼詞去參加閨蜜生日聚會,我則是提前定了一桌子菜,在家裡等著柳雲屠領著我堂口上第二位老仙兒到來。
隨著敲門聲響起,我把大門推開,就看見柳雲屠領著一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子,站在門外。
“來柳龍,認識一下,這位是常家的常雲翠。”
那個叫做常雲翠的女子,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在觸碰到我手的時候,常雲翠忽然抖了幾下,接著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果然是開了八竅的弟馬.....常雲翠有禮了!”
我一看這架勢,也不敢托大,就連忙把常雲翠和柳雲屠迎了進來。
進了屋子之後,常雲翠第一件事兒就是拿出筆,在牆上貼的大紅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動作可謂真是迅速,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樣。
我把香上完,常雲翠也就算是正式進了我的堂口。
飯桌之上,常雲翠連續給柳雲屠敬酒,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感謝柳雲屠能給她這麼一個登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