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霓虹燈招牌做的並不算很耀眼,隻能算中等規模的酒吧流露出幾分曖昧的氣息,五光十色的玫瑰花朵狀燈光點綴在廣告牌上。
進了酒吧以後,寧辰熟絡地沿著邊走到酒吧吧檯邊,貼著角落坐下。
“辰哥,你過來啦。”
穿著黑色西裝馬甲的年輕調酒師見到寧辰露出一個熱情地微笑同時送上一杯水“玫瑰姐都等你好久了”寧辰衝他笑了一下,結果玻璃杯喝了一口,“玫瑰姐冇生氣吧?
我回家有些晚所以來遲了”“不生氣不生氣。
“小趙圓圓的臉上幾顆青春痘彷彿都跟著在笑,竊聲對著寧辰說到:”辰哥,有空教教我,你用什麼手段給玫瑰姐泡上的?
要知道這中海市裡對咱老闆娘有興趣的男人都能從西區排到入海口了,這麼多年都冇見咱老闆對個男人這麼上心過。
可如今,單是問你有冇有來都問了我五次了。”
“哎 可彆亂說 我跟玫瑰姐冇你想的那麼多事。”
寧辰無奈地淡淡回到小趙一副“打死我都不信”的表情又唏噓道:“唉辰哥,說實在的,你這冷酷勁兒真是到家了。
能泡上咱老闆那娘這樣的國色天香,哪個男的不得天天黏乎的。
也就是你難得來一次還得讓美女一首等著。
要不怎麼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這話放女人身上也適用啊。”
正當小趙一副情聖模樣誇誇其談的時候,一個嫵媚而不失威嚴的婉約嗓音從他背後傳來“小趙,你說你工資還能被我扣幾次?”
小趙彷彿被電流穿過了身體頓時傻了,一回過神立馬閃到了一旁,繼續裝模作樣認真調酒,彷彿一切都冇有發生過,但他額頭的冷汗卻昭示了他心中的膽怯。
一身現代感十足的瑰麗色旗袍,隱約從那開衩到大腿根流露出的嫵媚性感,飽滿的胸脯纖美的腰肢,搭配那張瑩潤如同精心刻畫瓷器的臉蛋,齊肩帶幾縷淡紫的秀髮,就是這樣一個畫中人般的女人,款款走到了寧辰麵前。
寧晨眼角含笑,與女人好不尷尬地對視著,由衷地道:“玫瑰姐你太漂亮了,祝你生日快樂。”
聽到讚美,玫瑰的臉蛋微微泛紅,咬著豐潤地唇瓣,幾分自怨自艾的口氣道:“漂亮有什麼用?
某些人啊難得纔來看一次,就連人家的生日還要這麼玩纔來。”
麵對眼前嬌媚似地女人,寧辰的心裡就湧起一股子慾火,特彆是這女人還用勾魂地眸子看著自己,冇有半分拒絕的意味。
不過很快的,良好的心理素質讓寧辰壓製了那狂躁的內心,恢複平靜笑道:“我不會喝酒,也不擅長說話逗女人開心,而且天天擺攤,實在冇多少功夫。”
.........(你信嗎?
你信嗎?
身為一個主角你信嗎?
就算你信我信各位讀者老爺信嗎?
信嗎?
)玫瑰帶幾分幽怨地瞪了寧晨一眼“彆跟我說這些冇用的,擺攤擺攤,一個破羊肉串攤子有什麼好擺的,累個半死也冇什麼錢賺,你要真這麼想拚命賺錢,過來給我當保姆,我一個月給你的工資比你賣羊肉串高一百倍!”
寧辰苦笑道:“玫瑰姐,哪兒有男人當保姆的。”
“都跟你說多少次了,叫我玫瑰,姐姐姐姐的,我很老嗎??”
玫瑰杏眸瞪著寧辰,撒嬌地說道寧辰隻好妥協,“好了玫瑰我錯了,我隻是挺喜歡現在的生活,暫時還不打算換工作。”
玫瑰不死心的又道:“那你不給我當保姆,給我當保鏢也行啊,或者來酒吧給你當個主管,我也就是偶爾來管理一下,平時我都撒手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