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有些生氣的走了。
大概我要名分的貪婪讓裴越生氣了,一連半個月,他都冇有再來見我。
可是門口的婆子和門房還是把門關的緊緊的。
身邊的丫鬟小桃很著急。
“姑娘,你還是和少爺服個軟吧!”
我坐在窗前,看著四四方方的天。
裴越不來,我隻覺得輕鬆極了。
我害怕裴越,害怕得罪他,害怕伺候他。
可是我知道小桃是他的人,所以我不敢表露一點對裴越的不耐煩。
隻能柔弱的低頭,像是不能自理的嬌花。
“怎麼服軟呀?我聯絡不到他啊。”
小桃一噎,跺了跺腳一甩手走了。
看見她走,我趴在窗前看著樹上的麻雀。
我是蠢笨。
可我知道,裴越剛剛娶妻,若是頻頻夜晚流連在我這裡,早晚會被新婦發現。
到那時,一個明媒正娶的名門千金,和一個無名無分的外室,裴家會選誰,路邊的狗都知道。
所以,我故意這個時候要名分。
我知道裴越最不喜歡彆人伸手討要,為了給我一個教訓,他一定會冷落我。
隻有他冷落我,我才能活下來。
我戰戰兢兢的活著,像是地溝裡的老鼠。
裴越就像不知道一樣。
也許他不是不知道。
他隻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