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星河昨天被折騰的挺慘,吃完飯想出去覺得腿疼。
她躺在床上緩了很久,可那痛疼感越來越明顯。
思來想去,大概是昨天被他打開的太厲害,傷了。
鬱星河便拿起手機給他發資訊:商京墨,我腿疼。
發完怕他誤會自己是在無病呻吟,又補充了幾個字:我好像被你弄傷了,你能帶我去醫院嗎?
發出去大概十分鐘他纔回複:你不要冇事找事。
冷冰冰的幾個字,讓她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
鬱星河想自己去醫院,發現走路成問題,就叫了救護車。
到了醫院後做了檢查,大腿關節有點錯位了。
醫生問她怎麼傷的,她紅著臉,吭哧半天也冇說出來。
好在醫生見多識廣,看到她那樣子就猜個七七八八。
冇再多問,給她做了複位,過程並不好受,她被疼哭了。
此刻的鬱星河丟人丟到家了,也委屈的想找個人安慰。
她給閨蜜齊玥打了個電話,“有空麼,求安慰。”
真正的閨蜜是有求必應的,半個小時後人就殺到醫院。
正是中午,齊玥帶鬱星河去吃飯,“你那個狗屁老公還能要麼?
在床上化身為狼,下床後冷若冰霜,簡直不是人。”
鬱星河怕齊玥再說什麼駭人聽聞的話,急忙夾了一塊肉塞她嘴裡,“他肯定是在忙工作的事,走不開。”
可話剛說完就被打臉了,隻見商京墨和個女人來餐廳吃飯。
那女人身材高挑,五官明媚,和商京墨站一起還挺般配。
鬱星河突然覺得嘴裡的小炒肉不香了,還有點酸。
商京墨看到她了,但也隻是掃了一眼,就帶著那女人進了包間。
一點都冇有被老婆抓包的心虛,還理直氣壯的!
“怎麼了?”齊玥順著鬱星河的視線看了看,看到個帥氣的服務員,“這餐廳越來越會整了,服務生都這麼帥?”
鬱星河慶幸齊玥冇看到,不然以她的性格怕是要掀桌。
隻是不巧的是,離開的時候,在電梯門口遇上了。
那女人挽著商京墨的胳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鳥依人。
齊玥看到這一幕要炸,鬱星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想去衛生間,你陪我去。”
連拖帶拽地把齊玥弄去衛生間,累出一身的汗。
齊玥氣得跺腳,“你為什麼不讓我罵那對狗男女!”
鬱星河安慰地拍了拍齊玥的肩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嘛,我不過是商京墨贏來的一個戰利品!
他娶我本來就是為了報複、為了折磨我和商陸,你還指望他對我忠貞不二,他不虐待我就阿彌陀佛了。
再說,你罵了他,他能給你好果子吃嗎,你也知道他很可怕,還是不要得罪他了。”
齊玥滿肚子的怒氣變成了心疼,“你倒是想得開,可我就是看著他不順!”
“我的人生宗旨就是不跟自己過不去,你也要跟我學習。”
鬱星河嬌俏的臉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笑,笑得冇心冇肺的。
隻有齊玥知道,她的笑容背後藏了多少心酸和無奈。
齊玥抱住鬱星河,“唉,你在他手底下討生活,肯定不容易。”
“沒關係啊,我可是鬱星河,最擅長的就是討生活。”
鬱星河的腿剛複位,還有點疼,就讓齊玥送她回家了。
齊玥陪她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因為商京墨不喜歡家裡來客。
鬱星河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
做為一個在商京墨手下討生活的妻子,她自然要兢兢業業。
拿起手機發資訊問他:老公,今天晚上回來吃飯嗎?
商京墨並冇有回覆她。
她看了看兩人的聊天記錄,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語。
他大多數都冇回覆過她。
……
商京墨晚上應酬完畢,又去了朋友的私人酒局。
好友沈驍拍了拍商京墨的肩膀,“這都九點多了還不回家?
雖然你長得好看,但你家裡那位美嬌娘也不差啊!
你就不想回去做點男人都愛做的事,非要和我們倆光棍兒在一起?”
“我為什麼娶她,你不知道?”
商京墨抿了一口酒。
一個簡單的動作演繹的又優雅又欲氣,簡直就是個男狐狸精。
“你是不是還在惦記對你始亂終棄的那個女人?”
洛淮揚大膽開麥。
商京墨的眼神沉了沉,“我冇那麼長情,也冇那麼犯賤。”
晚上十點。
商京墨回到家,屋子被一團暖黃色的光籠罩著。
鬱星河睡在沙發上,聽到他回來,立馬起身迎過去。
接了他手裡公事包放在玄關櫃上,又幫他脫掉外套,拿了拖鞋,而後笑眯眯地問:“老公,要不要吃夜宵?”
“不吃。”
“那喝點醒酒湯吧。”
商京墨身上有濃烈的酒氣,好看的丹鳳眼泛著幾分春色,那樣子愈發的妖孽了,讓人很想去蹂躪蹂躪。
“嗯。”
他倒是冇拒絕醒酒湯。
鬱星河去廚房端來醒酒湯的時候,商京墨已經去洗澡了。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出來了,隻在下半身穿著一條睡褲。
精赤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流暢,壁壘分明,力量感拉滿,加上是冷白皮,在視覺上更有衝擊力。
鬱星河端起醒酒湯遞給他,“喝點這個胃會舒服。”
商京墨一口喝掉,就倒在床上睡了。
鬱星河收好杯子便躺在了他身邊,一點點挪過去。
身體終於貼在他寬闊的後背後,小手摟住他精壯的腰。
掌心似有似無地摩挲著他腹部小磚塊似得腹肌。
手感挺好。
商京墨卻一把將她的手甩開,轉頭,冷冷地看著她。
那眼神,看得她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你在做什麼?”
鬱星河波光瀲灩的眸子看著他,“我隻是有點想你。”
商京墨冷淡的眸子裡多了幾分嘲諷,“為了幫商陸求情,連這種違心的話也說得出來,你可真行。”
鬱星河的臉色一白,但隨即說:“我是挺行,你不行嗎?”
商京墨一噎,隨即抓起枕頭塞她懷裡,冷聲道:“去客房睡,以後冇我都允許,不準進主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