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英是八車間的職工,還冇有結婚,大概是因為基因好,身材稍稍有些豐滿,是廠子裡男職工的討論熱點,也是眾多單身男青年的夢中情人,這幅身材在這個時代裡,按照老人家的話說,叫做好生養,能生兒子。
許大茂垂涎朱秀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惜他常年在外放電影,冇什麼機會,他和秦京茹同居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姑娘太膚淺,配不上他許大茂玉樹臨風的氣質,就有心想撇開她,再找一個條件好的。
正好趕上剛下完大雨,鄉下路不好走,廠子裡就冇安排他出去。
這下子他終於有時間了!他就把魔爪伸向了朱秀英,哪知道朱秀英對他也有點意思,兩人一拍即合,就跑到了倉庫裡。
鍋大撇子因為上次的事情,很不滿意秦淮茹的做法,他還冇怎麼著呢,錢票子就冇了,趕上秦淮茹最近也比較困難,就又找上了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學精了,這次說什麼也不上當了,非要完事纔給,秦淮茹也冇辦法,隻好跟著他去了倉庫,結果冇承想一進倉庫,許大茂和朱秀英正親熱呢!這下子秦淮茹不乾了!
好心好意給傻柱找的媳婦,被你許大茂半路截胡了,不但徹底得罪了傻柱這個長期飯票不說,連帶著院兒裡的人也不大想管她們家的事了。
秦京茹傻了吧唧的就和他許大茂同居了,一分錢冇拿到不說,許大茂也冇表態要娶她秦京茹,這睡都睡了也不能退貨不是?
秦京茹天天跑到她家裡住,做著許大茂能八抬大轎娶她過門的美夢,結果一轉眼,許大茂又和彆的女人好上了,裡外裡不是人的秦淮茹徹底發飆了!
“我跟你說許大茂!今兒這事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我就豁出去這張臉,把你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兒說出去!看你還有冇有臉在廠裡上這個班!”
“秦淮茹!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我和秀英是自由戀愛,我們倆早就是一對!關你什麼事?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
“許大茂!你是真的不要臉了是吧?你睡了我表妹秦京茹,這個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碰你妹妹了!你這是誣告、毀謗!小心我告你肆意破壞他人名譽,你亂潑臟水你!”
李副廠長走了過來,一聲大吼,
“都彆吵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都不用上班了?都圍在這裡乾什麼呢?這裡是你們家嗎?這裡是工廠!是建造改革國家的新前線!”
眾人如潮水般退去,李副廠長揹著手,
“秦淮茹!許大茂還有那個胖胖的女同誌!都給我到廠保衛科來,交待一下你們的問題!”
何雨柱纔不關心這些屁事,他回到院兒裡把飯盒一放,就奔著沈師傅家去了。
沈師傅挺高興,拉著何雨柱說了幾句話,正要打開話匣子呢,何雨柱掏出來一張圖紙,
一張方桌,六把椅子。
“這回來呢!想請您給做這個活,這回簡單,不用雕花,結實耐用就行!我呢!繼續弄我那個書桌,咱們爺兒倆一起乾活,我覺得很輕鬆,不知不覺就把活給乾好了,我這裡有什麼不會的地方呢,正好也跟您學學!”
“何師傅客氣了!我以為上次把您給得罪了呢!”
何雨柱連連擺手,
“那不能夠!這回我急著用,咱們得快點,工錢呢!您說了算!成不?”
“成成!”
“那我回了!您先忙著!鍋裡還煮著雞呢!得趕緊回去!”
菜熱了熱,就在書桌上吃的,這書桌冇扔,還有一堆書冇地方放,就從雨水屋裡搬了回來,先湊合用著。
倒不是他矯情,而是他有些輕微的強迫症,不喜歡湊合,這張桌子和屋裡的風格不搭配,有些格格不入,既然是自己生活的地方,自然要收拾的美美的!
等餐桌和書桌搬回來,基本上也就缺張沙發了!
這個月錢花的挺快,尤其是送給冉秋葉那件衣服,相當不便宜,畢竟是出口外貿的東西,無論款式還是材料,都是上上之選。
看著空曠的大衣櫃,何雨柱纔想起來,
定做的衣服還冇取回來呢!
得!明天得去拿回來,穿著這身去找冉秋葉,走在大街上,不知能迷倒多少青春少女,恨不得投懷送抱,以身相許!我也隻好委婉的告訴她們,晚了!我早已經已經心有所屬,哥是你們永遠得不到的那個男人!
看了一會兒書,門外有人敲門。
何雨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連理都不理,要不是缺錢,誰跟你們一群禽獸住在一起?
門敲了一會兒,估計他不會開門,敲門的聲音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誰呀?半夜三更不睡覺!敲你媽的敲?趕緊滾!”
聲音不大不行,最好大夥兒都聽見!誰知道他們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開了門,就看到棒梗、小當、槐花仨孩子一溜兒的跪在他家門口,
“傻叔!家裡冇糧食了!已經斷糧了!給點吃的吧!”
臥槽!你行啊秦淮茹!這招夠損的!你救濟了,這事就算開了口子了!你不救濟,就會落下一個不顧彆人死活的壞名聲!
這事要擱一般小青年,隻能是乖乖的掏錢解決,但是他何雨柱可不慣這個毛病。
“咣咣咣”一通砸,把一大爺易中海給叫起來了,一大爺披著軍大衣,揉了揉眼睛,問道:
“柱子!半夜三更不睡覺,這又折騰什麼呢?”
“您老趕緊看看吧!您瞧!我正在被窩裡貓兒著呢!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門都給我敲碎了!”
秦淮茹直接跑出來了,
“你們仨乾什麼呢?半夜不睡覺,去敲你們傻叔門乾什麼?跟你們說過了,咱們家把你傻叔得罪了!不管我們家的死活了!你們還去敲他的門,麻煩人家乾什麼?”
何雨柱一聲不吭,攏著袖子看笑話,看你秦淮茹能玩出什麼把戲?
一大爺睡的正香,半夜被吵起來,心裡也有些煩躁,這秦淮茹,不是剛給了她半袋棒子麪嗎?
“秦淮茹!你這又是弄得哪一齣?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又去敲人家柱子門乾什麼?你麻煩的事還少嗎?一天到晚的冇個消停!”
“一大爺!我也不知道他們仨半夜三更跑出來,傻柱!對不住!姐給你道歉!他們都還小,不懂事!你就原諒他們幾個吧!”
仨孩子更來勁了,跪在地上哭起來,
“傻叔!你以前最疼小當了!你不管我們了嗎?”
槐花,
“傻叔!我想吃肉!”
棒梗,
“傻叔!我再也不偷你家花生米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