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去洗菜了,包裡麵有開的藥,我本來是打算去第二醫院,但是害怕醫術不行,就去了第一醫院。
一天兩次,您幫我給紅鯉吧。”我裝作喪氣地模樣,苦笑著說道。
一番話既立了苦情人設,又把去第一醫院的事情撇清。
(之前為了防止蕭紅鯉給劉星晨通風報信,我說謊是去第二醫院,現在這麼說實際上是給蕭紅鯉聽的。)
嶽母吳歌的眼眶微微發紅,這是多好的女婿啊,有多愛自己的女兒纔會這麼奉獻,自己的女兒究竟在乾什麼!
想到這裡,一股怒氣就湧上心頭,轉身推開臥室的門,大聲喊道:
“蕭紅鯉!你是耳朵聾了還是人死了?聽不到你男人回來了嗎?
你這個做老婆的也不知道來迎一下,你是皇後孃娘嗎?世界圍著你轉,用不用我這個當媽的給你磕個頭,伺候你吃飯?”
這話說的非常狠,讓我聽了也很舒服。
其實我也知道這話有一半是說給我聽的,哪有自家母親不心疼閨女。
可是在夫妻相處中,越是親近就越不能偏袒,罵姑娘實際上是幫女婿提前出氣,避免事後兩人再因此發生矛盾。
女婿不會揪住問題不放,女兒也受到教訓,不敢回嘴反駁。
最怕的就是三觀不正的嶽母,生怕女兒不離婚,跟著在一邊陰陽怪氣,煽風點火,這種家庭通常不幸福,不打的一團糟就是以離婚收場。
蕭紅鯉麵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她現在滿腦子都劉星晨,母親的用心良苦完全聽不出來。
反而讓她升起了牴觸情緒。
“媽,你是我親媽,我們之間怎麼相處,你彆管。
陳亦鵬,你什麼意思?做條魚就委屈你了?願意做就做,你那話說給誰聽呢?”
蕭紅鯉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我,嘴裡的話就宛如寒風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脾氣,努力控製著自己冇有去給這個女人一耳光。
出軌的女人果然不是人!
想到明天即將到來的報複,我平靜下來,裝作窩囊地樣子,笑著說道:“老婆,你千萬彆生氣,你剛還在生病,注意休息。”
陳亦鵬是蕭紅鯉的資深舔狗,這樣子冇有錯。
蕭紅鯉話說出口後,內心最深處其實是有些後悔的,畢竟不久前才反思想要迴歸家庭,偏偏又碰上了劉星晨這事。
嶽母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妻子,彷彿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閨女一樣。
蕭紅鯉被盯著渾身不舒服,挽了挽頭髮,說道:“媽,我今天狀態不好,頭疼的厲害,我先回去休息了。”
嶽母冇有說話,深深地歎了口氣,眼神充滿了憂慮。
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再跟女兒談一談,就推門跟了進去。
我做飯到一半的功夫,妻姐蕭錦豔帶著女兒倩倩回來了。
“爸爸,倩倩好想你,這兩天你去哪裡了?”
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小姑娘撲進了我的懷裡。
女兒倩倩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樣貌,粉雕玉琢,就好像一個瓷娃娃一般。
雖然是陳亦鵬的女兒,可是我也非常喜歡女孩兒的可愛,整個心都彷彿瞬間融化了。
“好女兒,今天乖不乖?爸爸手上太臟了,一會兒跟你去玩,好不好?
媽媽今天不舒服,你不要開門去打擾,咱們明天跟媽媽一起玩。”
“好,倩倩去洗手,不打擾媽媽。”女兒乖巧地說道。
“亦鵬,今天怎麼冇有去公司?”妻姐蕭錦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