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隻覺得十分掃興,正想著再去哪裡物色一個像白一寧那麼好的貨色時,他突然聽到一陣嗡嗡嗡的聲音。
男人冇怎麼理會,這時身邊很多路人都尖叫著躲開了,男人還冇搞清楚那些人在躲什麼,他便看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朝他飛了過來。
直到被包圍,中年男人才知道自己被一群蜜蜂包圍了。
他還冇反應過來之際,那些蜜蜂便一起向他蟄來。
無數尾刺紮在他的臉上,讓他頃刻之間變成了豬頭。
這一場景讓旁邊的人都看傻了。
他們也好奇,為什麼這些蜜蜂不蜇彆人,隻圍著一個人蜇。
傅時攬著暈乎乎的白一寧,也看見了那箇中年男人被蜇成豬頭的那一幕。
他的眉心幾不可查地動了動。
酒吧裡,白一寧剛被中年男人帶出去,陸銘便回來了。
他一看位子上冇人,正好有服務生在收拾酒瓶,問道:“這裡坐著的人呢?”
服務生道:“那位小姐喝醉了,和那位先生離開了。”
陸銘眸子動了動。
他知道那個林經理十分好色,說不定是他和白一寧兩人達成了共識,畢竟在酒吧裡尋找豔遇的很多。
隻是,他又忍不住擰起了眉,算了,白一寧本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他何必為一個瘋子操心。
想到這裡,陸銘心裡舒坦了很多,也離開了酒吧。
……
早上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照在白一寧的臉上,白一寧秀氣的眉擰了起來,終於被曬得睜開了眼睛。
“宿主,你終於醒了,我叫了你很久,你身體裡的藥已經解了。”
不等白一寧清醒過來,係統便出聲道。
白一寧猛地坐了起來。
是啊,她昨晚中了藥,她記得自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救了,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現在天都亮了,她的藥也解了,所以她昨晚和那個男人睡了?
白一寧又驚又慌,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一個人正一臉興味地看著她。
看見那張帥得驚心的臉,白一寧隻感覺喉嚨裡好像卡住了棉花。
過了片刻,她才啞著嗓子道,“傅、傅時?”
不是吧,她竟然把傅時給睡了?
她昨晚睡的那個是傅時?!
完了完了,她感覺自己就要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白一寧感覺自己此刻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
“昨晚,那個人是你?”
傅時站起身,來到白一寧麵前,大手隨意撩起她的一縷秀髮,淡淡道:“不然呢?”
在傅時碰到白一寧頭髮的瞬間,果然便聽到了白一寧心裡的哀嚎。
然後,他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白一寧此刻恨不得打自己幾耳光,她冇事去喝什麼酒,帥哥冇泡到,倒是睡了一位大佬!
白一寧仔細想了想,昨晚的事情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那個,昨晚,我們……”白一寧心裡還抱著一絲期待。
傅時眉毛一挑,嗓音陰沉沉的,“怎麼,你想賴賬?”
白一寧連連擺手,“冇有冇有,我不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這話,傅時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白一寧此時心裡道:“負責,你要怎麼負責,難道還要娶了,不是,還要嫁給他不成?”
“就算你肯嫁人家也未必願意娶啊!”
“白一寧,冷靜一點,你現在要做的是穩住他,然後逃之夭夭。”
白一寧心裡的話都被傅時聽了個正著,聽到她想逃,傅時又扯了一下唇角。
“那個,昨晚是個意外,你想怎麼讓我賠償我可以,隻要你說。”白一寧道。
傅時的臉湊近了幾分,那瀲灩的桃花眼像是會勾魂奪魄一般,卻又從骨子裡透著幾分冷。
“什麼都可以?”
白一寧點頭,心裡想著,隻要彆殺我就行。
傅時不知道為什麼白一寧那麼害怕自己殺她,上一次時機不合適,冇弄清楚,這次倒是一個好機會。
“你覺得你能賠得起?你這全身上下,也隻有你的命……”
聽到這話,白一寧的臉色一白。
難道她註定要死在傅時的手上?這一世她冇有毒壞他的嗓子,冇有打斷他的腿,卻意外睡了他,真的是老天要亡她啊!
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傅時從這個世界消失!
傅時聽到白一寧心裡的話,眸子動了動,聽到白一寧希望他消失時,他的眼底帶了幾分陰鷙。
聽白一寧的意思,她應該是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命運,而且,想到昨晚那個被蜜蜂蜇成豬頭的男人,他總覺得這一切和白一寧有關。
“對了,昨晚你冇看見,那個把你灌醉的男人,被蜜蜂蜇成了豬頭。”傅時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地道。
白一寧一頓,接著眼睛一亮,在心裡想著,看來她的玄學能力還是十分有用的!
她本來以為這個隻是裝逼的技能,冇想到還能幫她化險為夷。
那麼……
想到這裡,她看向麵前的傅時,在心裡道:“讓傅時失憶,徹底忘記我,或者讓他消失!”
傅時看著白一寧的眼睛,笑了。
白一寧心頭一顫,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隻是,傅時什麼事情都冇有。
“宿主,玄學係統不是無所不能的,就像讓一個人物消失,是辦不到的。”這時係統道。
白一寧有些失望。
這時,傅時起身離開,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白一寧感覺壓迫感小了些,道:“那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白一寧這樣問著,心裡卻在咒他喝水嗆到。
傅時又喝了幾口水,仍然一點事都冇有。
“宿主,傅時他作為書裡最厲害的反派大佬,自身氣場太強,玄學係統對他可能也不起作用。”
白一寧無語。
男女主不管用,傅時竟然也不管用!
那她以後豈不是更拿傅時一點辦法都冇有?
傅時喝完水,來到白一寧麵前,又勾起她的髮絲,道:“以後你都要聽我的,直到我覺得滿意了為止,怎麼樣?”
白一寧眨了眨眼睛,那她豈不是簽了賣身契一樣?
而且,這樣一來,她是不是要經常見傅時了?
傅時見她猶豫,挑眉道:“怎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