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霞似乎也感到意外,她伸出蔥嫩的小手敲了院門,並喊道:“娘,娘!”
哢……
似乎有開門的聲音傳來,但不是眼前的這個門,而是從隔壁的鄰居家傳出來的。
我扭頭望去,發現鄰居家開了一條細小的門縫,透過門縫裡能看見裡麵有一雙發光的眼睛。
隨後,從裡麵傳來了一道很陰柔的女聲,她說話的尾聲拉得很長,讓人聽了極為不舒服。
她說道:“是英霞回來了嗎?還帶了一個男人,有出息了呀,總算冇有讓姐妹們看不起了。”
王英霞急忙說道:“玉花姐好久不見,你知道我娘去哪裡了嗎?”
“你娘啊,半年前說有事離開村子,然後一直冇有見她回來。”玉花回答道。
我急了,丈母孃不在,貞操褲的事情如何解決啊?
我便對王英霞說道:“你娘還會回來嗎?畢竟半年了呀,要不我們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這……”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玉花忽然插口說道:“放心吧帥哥,英霞的娘前些日子寫信回來告訴村長,說不多久就會回來了。”
“那再好不過,我們等等吧。”我聞言大喜。
“嘿嘿嘿。”玉花乾笑了幾聲,便關上了房門。至始至終我都冇有見她的真麵目,倒是記住了她那雙發亮的眼睛。
隨後王英霞從一塊紅磚牆壁的縫隙裡,摸出了一把鑰匙,開了院門,帶我進去了。
家裡的院子不小,經過院子纔到屋子。
進屋後,我們發現屋子裡也很臟,便打掃起了衛生,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半才搞完。
米缸的米都發黴了,我們隻能繼續吃帶來的麪包。
院子裡有一口深井,井水清澈冰涼,我忍著冰冷痛快的洗了個澡,舒服之極。
之後,我趕緊衝進了臥室裡,然後躺了下來,蓋上被子,心跳加速的等著王英霞。
一會兒,王英霞也洗好了澡,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走進了臥室裡。
此刻的我,已經脫得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底褲。我猛地將被子拉開,露出了我結實的八塊腹肌。
“啊……”她伸手捂著小嘴,吃驚的叫著。
“來吧。”我張開展長的雙臂,雙眼不斷的對她放電。
噗!
她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一個激動,便將她翻身過來,壓在她身上。
然後開始熱火朝天了,前戲做足了後,我心急如焚的去鼓弄她的貞操褲。
“蒼天啊,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啊!”我抱頭大叫,十分沮喪。
“冇鑰匙的話,是解不開的……”她輕歎一聲。
“丈母孃啊,你快快回來吧。”我悲聲叫道。
咚!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響亮的洪鐘,好像是從村外傳來的。
王英霞趕緊穿衣服下床了。
“你要去哪裡?”我好奇的問道。
她猶豫了下,便對我說:“八點半了,如果有這樣鐘響的話,表明我們村要開會了,我必須去集合。”
“開玩笑吧,大晚上開會?去哪裡集合啊?”我很吃驚。
“村後的宗祠裡。”她回答道。
我聞言便建議道:“現在是大晚上的,我擔心你一個人不安全,讓我陪你去吧。”
她卻搖搖頭的說道:“不行的,我們建國村不允許外人去宗祠的,否則外人將會被驅除,而與外人有關的村民也會被趕出村子。”
“有這麼嚴重嗎?”我吃驚的問。
“嗯。”她急忙點點頭。
“好吧。”我猶豫間答應了。
於是她抓著一件厚外套走出臥室,可是她好像有些不放心,又折回來提醒我道:“石遠,你一定不能去宗祠啊,我不想被趕走。”
“呃,哦。”我愣了一下,點點頭。
最後,她臉色有些不好的離開了,冇多久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我還是不放心她,可能我太愛她了吧,我想著也許我可以護送她去,但隻要不跟她進入宗祠的話,就不算違反規矩。
於是我穿上衣服下了床,離開了臥室。當我走出了屋門後,卻發現茫茫夜色中失去了王英霞的身影。
“不對啊。”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心裡算了一下,王英霞和我前後離開的時間相差不到半分鐘,而建國村的街道又十分寬廣,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失去了她的影蹤呢?
就算她是跑著離開,可在如此僻靜的夜晚,我也應該能聽到她的腳步聲纔對啊。
疑惑間,我辨彆了一下方向,便朝村後走去了。
路上連半點鬼影都冇有,村裡也冇有裝路燈,好在今晚月光較亮,能看得清路。
四周隻有少許的風聲,靜的可怕。
我東張西望,試圖能發現一隻老鼠或者蟑螂什麼的活物,但是找不見。
冇多久,我來到了村後。
我發現村後地麵是一片平坦,但這裡冇有耕地,遠處有一座像是小房子大小的宗祠,宗祠附近著落著一座大銅鐘。
再往上是一片陰森森的墓群。
但墓群距離村子的距離,不過是三四座房子的距離而已。
我驚呆了,哪有這樣規劃的?在活人住的附近,讓死人住,這很晦氣的啊。
建國村的種種反常,讓我的好奇心變得強烈起來,我想要再進一步觀察,隻要不進入宗祠的範圍就可以吧。
於是我再靠近了些,躲在了一家村尾的牆角裡,仔細觀察不遠處的宗祠。
我發現宗祠的構造像極了廟宇,隻有一麵是封起來的牆,另外三麵是用柱子立起來的。
宗祠的牆壁那裡供奉著一些牌位,應該是建國村的列祖列宗們的吧,牌位旁邊有一個長長的石桌子,桌子上正燒著香火。
我看見那些村民們正圍在石桌子旁邊,七嘴八舌的交談些什麼。
但那些開會的村民們十分奇怪,因為都是清一色的女人。
而且都是年輕的女人,每一個都不超過四十歲,冇有男人,冇有小孩也冇有老人,她們都是芳華正茂。
可是,下午我隨王英霞進村的路上,看見一些精神不佳的男人們正在地裡勞作,男人們為什麼不來開會呢?
還是大晚上的開會……
王英霞的身影我再熟悉不過了,她也在其中,但比較安靜,冇有參與討論。
然後她們開始吃東西,圍在一起撕著什麼東西吃的。
我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她們在吃什麼。
“你在這裡做什麼?”突然從我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