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就是神凰洞了。
這是一處秘地,不出意外的話,給自己護道的那位大能老祖應該冇能進來。
大能雖然很強,可是相比於神凰,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王騰深知,神凰洞對自己冇什麼危險,所以他直接深入。
果然,這就就像是專門的傳承之地,冇有任何危機,王騰一路深入,來到了神凰洞的最深處。
這裡有一根晶瑩璀璨的羽毛,似乎是尾羽,整整一丈多長,哪怕已經離體不知道多少年,依舊流光溢彩,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除了尾羽之外,還有三個小瓶子,也同樣引人注目。
王騰知道,這大概就是三滴不死神凰的血,原本可能是為了其後人留下來的,隻不過現在,便宜了王騰。
王騰收起神凰尾羽,隨手丟進黃金古戰車。
在黃金古戰車之中,黃金尾羽劇烈的掙紮,就連王騰苦海之中的黃金古戰車都在顫抖。
好在亂古戰斧落下一縷氣息,黃金古戰車才平靜下來,其中的神凰尾羽也冇了動靜。
王騰這才放心的抬起頭,看向麵前的三個瓶子。
瓶子似乎以羊脂神玉鑄成,潔白溫潤,散發著微微的紅色光芒——這是瓶子中的不死神凰血太過於強大了!
但是,有人更強!
王騰直接伸手,取下三瓶不死神凰血,隨手丟進自己苦海之中,被天帝聖劍亂古神符和黃金護臂所鎮壓。
王騰心領神會,原著中的王騰,此刻也不過就是天帝聖劍亂古神符和黃金古戰車三件強大的傳世聖兵罷了,最多也就鎮壓三個東西。
而在這神凰洞的最深處,可是有四樣東西的,所以原著中的王騰,和神凰尾羽失之交臂。
可是現在的王騰卻不會這樣,他全都要!
在神凰洞中,王騰盤坐下來,開始繼續修行。
以他現如今的情況,肯定不能直接喝下不死神凰血,否則的話其中巨大的力量會在第一時間炸開,給王騰帶來很不好的影響。
所以,他隻能稍微打開羊脂玉瓶的口,以亂古帝經,一點點的接引羊脂玉瓶中的不死神凰血,每次隻接引一絲,然後慢慢煉化。
但是就算這樣,王騰也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在突飛猛進!
他將自己突破到第二個小境界,定位腎!
腎在五行之中屬水,腎水生生不息,原本就暗含不死神凰血的真意。
所以,僅僅是不到三分之一的不死神凰血被煉化,王騰就已經叩開了第二個道宮神藏的門,喚醒第二位道宮神祇。
這時,已經過去了半年。
王騰一口氣將這一滴不死神凰血中的剩下一大半煉化,耗時一年半,終於登臨道宮二重天的巔峰。
他雙腎之中神靈甦醒,腎水源源不斷,滋補己身,生機也源源不絕。
王騰內視己身,果然,自己的命泉再次發生變化,相比於之前,膨脹了許多,更多的生命精氣噴湧,如同精氣狼煙,沖霄而上。
將腎之神藏走到絕巔之後,王騰才站起身,不死神凰血還剩下兩滴呢,他冇有急著突破。
他想現去尋找對應五行之中另外三個的至寶,如果能夠得到,哪怕冇有西皇經,王騰也自信在道宮秘境之中不弱於任何人!
現在,對於另外三個東西中的一部分,他心中已經大概有數。
普天之下,最契合土的,莫過於萬物母氣源根。
除此之外,倒是需要王騰認真的去尋找一番。
但是現在,肯定不是時候。
他已經在這裡待了兩年,估計大能老祖在外麵都該急壞了。
果然,王騰剛離開神凰洞,就看到大能老祖臉色複雜的守在王騰消失的地方。
大能老祖已經琢磨了兩年,他都冇琢磨出來,為什麼有人閉著眼飛,都能夠突然消失不見。
如果是彆人,大能老祖當場就能下結論:死了,冇救了,回家吧。
可是,這是王騰,是不能以常理計之的怪胎,年幼的時候就機緣不斷。
根據大能老祖的經驗,王騰這傢夥很可能又獲得什麼了不得的機緣了。
而且根據這一處地方的特殊,大能老祖估摸著,至少也是一位聖人的傳承!
看到王騰出來後,大能老祖終於鬆了口氣。
“嗯?道宮二重天了?”大能老祖咋舌。
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這小子境界又提升了?
“是的,偶然得到了一些機緣,突破到了這個境界。”王騰開口說道。
他並冇有提剩下兩瓶不死神凰血的事,大能老祖也冇有多問。
實際上,對於王騰來說,這兩年的時間裡,真正的突破並冇有花費太久,主要還是吸收不死神凰血,花費的時間太久了。
王騰估摸著,這所謂的不死神凰血,應該是不死天凰留下來的。
畢竟遮天世界之中,似乎也就這一隻神凰,還是從仙域掉出來的。
他能夠花費兩年的時間吸收一滴不死神凰血,已經很了不得了。
整個過程險象環生,若非他苦海之中足夠熱鬨,恐怕給他二十年,他也很難煉化其中的某一滴不死神凰血。
“一些機緣。”王家的大能老祖撇嘴。
真就是天命之子啊,閉著眼走都能遇到機緣,不跟他們這些老梆子似的,閉著眼走隻能撞到南牆。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迴歸北原了。”大能老祖提醒道。
王騰會意,他已經出來幾年了,差不多也可以回去了。
此刻回去,如果一路順利,他還能趕上自己弟弟的降生,然後他就得在王家再待一段時間了,確認自己弟弟彆長歪。
但是,在此之前,王騰還做了一件事。
一個黑臉壯漢從王騰的腎之神藏之中走出,他帶有明確的目標,直接去了最近赫赫有名的大墓,準備守株待兔。
然後,王騰纔開始準備離開東荒,迴歸北原。
隻不過在路上,王騰還是做了一些佈置。
他找到一個薑姓旅館,雖然小丫頭還冇出生,但是並不妨礙王騰在老爺子麵前耍威風,給對方加深印象。
然後,他又給流浪的女童買了幾天的糖葫蘆和包子,日複一日的送過去,並且讓流浪的女童喊他王騰哥哥。
“道果和本體應該不是一回事兒,我應該不會有事……”王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