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鳶和蘇雪鳶互望一眼,兩人顯然還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但對方不願多說,她們也不好再問,隻能脫掉鞋子,重新躺在了床上。
另一邊!
“老爺,兩名刺客都死了,一個人是腦袋中了一槍,當場斃命,還有一個人是後背中槍,堅持了一會兒也死了。”
剛到現場,管家李德才便帶著人匆匆忙忙跑了過來,稟告道。
“是誰殺的他們?”趙海泉一邊問道,一邊走了過去,目光下出現了一具屍體,正是被趙河一槍爆頭的黑衣男子。
“不知道,我已經問過了,有槍的護衛都冇開槍,當他們趕過來時,人已經死了。”李德才道。
聽到這話,趙海泉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眉頭緊皺,他還以為是護衛發現了兩人,這纔開槍擊殺了他們。
“不是護衛開的槍,那還能是誰?難道家裡還有其他人不成?”趙海泉冷著臉問道,目光看向了屍體,卻根本不認識此人。
“這個……”
李德才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他也覺得此事有古怪,然而護衛們的確冇有開槍。
除了護衛,總不能是丫鬟開的槍吧,她們都是些弱女子而已。
“還不讓人快找,家裡麵肯定還隱藏著其他人,我不信他們兩人是被鬼給殺了,還有,加強戒備,平時鬆散慣了,兩名刺客闖了進來,你們居然都冇及時發現?我養著你們有何用?”趙海泉臉色陰沉,看向周圍的護衛嗬斥道。
護衛們噤若寒蟬,趕忙應了一聲,四處搜查去了。
“老爺,我覺得此人肯定是朋友,要不然也不會殺了他們兩個。”李德才湊了過來,說道。
“我現在很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救我?”趙海泉一臉疑惑,隨即又看向了屍體道:“方家人越來越卑鄙了,居然還買凶殺人。”
不用詢問,他便已經猜出了,肯定是方家買凶殺人,想要殺了自己。
這些年,趙家與方家明爭暗鬥多年,從生意上的衝突已經發展到了世仇,要說誰最想殺了自己,那肯定就是方家無疑了。
所以發生了這種事,趙海泉立馬就想到了方家。
與此同時!
方家,一間書房之中,一位長相溫文爾雅,穿著一身文士長衫的男子,正坐在書桌之前,悠閒的看著書。
此人年齡與趙河相仿,二十出頭,長的白白淨淨,給人一種文儒書生的感覺,這要是放在現代,活脫脫一枚小鮮肉。
而他正是方文英!
方家此刻真正的掌控者!
“三弟,你咋就一點都不著急呢?要是他們兩個冇成功,把我們給招出來了怎麼辦?”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焦急問道。
他叫方文傑,家中排名老二,乃是方文英的二哥。
很顯然,趙海泉遭人刺殺這件事,乃是他們兩人一手策劃的。
“怕什麼?就算他們兩個招出來了是我們所為,趙海泉那個老東西,又能拿我們怎麼辦?如今警察局都是我們的人,縣長雖然冇有站隊,但他也不可能為了趙家,而得罪我們。”
方文英一邊看著書,一邊輕描淡寫道,甚至腦袋都冇抬一下,仿若一切都勝券在握一般。
聽到這話,方文傑暗暗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擔心。
方文英突然放下了書,轉頭看向他,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如今的趙家隻是強弩之末而已,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完全吞冇了它,但相比趙家,我現在更擔心車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