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妃一笑,她在池子裡環住周弼的腰身,一手揪著周弼的衣領,隔著濕潤的衣物挑逗他,語氣嬌媚入骨:“皇上,皇後不下來,是嫌棄我們不夠資格跟她一起侍奉您嗎?還是說,皇後作為皇上的妻子,卻不願與您共處?”
薑娩麵色發白:“……”
果然,妱妃的話一出口,周弼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
他望向薑娩的眼裡,冇了方纔發現新獵物的溫和,瞬間戾氣橫生。
妱妃猶覺不夠,指尖輕柔地順著周弼的胸膛下移,落在他的腰腹間來回撫摸。
池子裡很清澈,清澈到薑娩可以將妱妃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她甚至能看清周弼的裡褲緊貼他的大腿,意識到再看下去很可能會看見不該看的,薑娩紅著臉,撇開了眼。
妱妃知道她的舉止有多大膽,傳出去又會被說成是放蕩,但她不在意。
她笑著推開意圖爭寵的妃子,依偎在周弼的懷裡,哀怨出聲:“皇上,皇後不願下來同樂的話,臣妾跟眾位姐妹來伺候您吧。”
她的話聽著像是在替薑娩解圍。
實則是火上澆油。
周弼顯然對薑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妱妃也看出這一點。
如果薑娩再磨磨蹭蹭不肯下池子,隻會惹得龍顏大怒。
屆時,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薑娩感覺到了妱妃的惡意。
可她不明白。
為什麼呢?
她才入宮,也冇得罪誰,晨間更冇跟後妃們有過言語上的衝突,為何妱妃會針對她?
周弼臉色很差。
周端也不好在此時站出來為薑娩說話。
即便他一貫是懂得憐香惜玉的。
但也得分時機。
眼下嘛……時機不對。
周弼不悅地望向薑娩,想到她的背景對比前麵兩位皇後差了一大截,他亦無需看在她家族的麵上對薑娩忍耐,便道:“裴掌印,既然皇後不想除了鞋襪,就由你代勞吧。”
他的語氣很不妙。
周圍守著的宮人身體一抖。
在宮裡伺候久了,有一件事是他們心知肚明的,那就是絕對不要惹皇上生氣。
因為惹怒皇上的後果,是要拿命償的。
張有德躬著身體守在殿門口,心道這皇後是個不識趣的。
裴相和得了周弼的話,自然應是,他退開身體,蹲在薑娩麵前,大掌抓住她一手便能握住的細白腳腕,目不斜視地撩起她的裙襬,將她的鞋子脫下。
薑娩被他抓著,不能動彈。
她的眼底除了對周弼的畏懼之外,隱隱浮現不得不屈服在強權下的淚意。
他冰冷的指,扯住她的足衣,輕輕往下一拽,僅裴相和巴掌大的腳便露了出來。
他的指腹擦過她的腳趾,惹來她的瑟縮。
女子純白色的足衣,被裴相和隨手丟棄在池邊。
薑娩白嫩的腳,踩在偏暗的地磚上,顯得那抹白添了一絲柔軟。
周弼瞧著,暴躁的心情為之好轉。
皇後小歸小,也確實毫無風情可言,但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很完美,完美到連腳背的弧線都那般漂亮。
這是周弼玩了那麼多女人都冇見過的美。
脆弱,纖細,彷彿一折就斷。
周弼的嘴角重新掛上笑意。
這回端王帶了幾個生麵孔進宮,相貌一流,身段妖嬈,也會討人歡心,但就是太會了,讓他覺得缺了點什麼。
反倒是薑娩的嬌嫩,生澀,吸引了周弼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