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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身體後太子一胎三寶祝我登基 第15章

石靜嫻剛要下跪的姿勢,就這麼硬生生卡在半空中。

她抬頭看向正看著她的康熙,又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眾朝臣,她有些欲哭無淚。

此時此刻,石靜嫻在心裡臭罵胤礽一百遍,透題你都不給劃重點,上輩子一定是個學渣!

“兒臣認為…”石靜嫻深諳答題之道,就算不會也得寫個解,萬一能得兩分是兩分。

“兒臣認為,不能寒了八旗子弟的心。”

康熙挑挑眉,冇了?

“嗤~”

石靜嫻明顯聽見了有人嗤她!瑪德是誰!誰嘲笑她?

“都起來吧。”康熙叫起後看向胤礽,不死心的問道:“太子接著往下說。”

石靜嫻真是有種上課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自己還不會答案的困窘。

她腳趾在鞋子裡五指抓地,自從大臣們起來,她如芒在背,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讓她臉越來越熱,身上彷彿起了一層黏膩的汗。

“兒臣認為…應該給他們蓋房子住…工資…月俸再加點…讓他們能吃飽飯…”石靜嫻越說聲音越小,身後不斷傳來小聲的議論聲和那些兄弟們的笑聲,明明是很小的聲音。

但此時此刻,卻在她耳中放大無數倍。

她低下頭,不敢繼續說,她不知道平時胤礽上朝時是什麼樣的表現,但她今天肯定是冇表現好。

就像一個小學生,突然走入了大學教室,好巧不巧學的是大學數學,更巧的是,老師還提問到了她。

而她除了會寫一個解字之外,一無所知。

康熙聽著石靜嫻的話,眼眸深邃,看著她歎了口氣。

“吾兒心善仁慈,這件事,就交由太子並大學士戶部尚書商議解決之策,後日將奏章呈上。”

“兒臣遵旨。”

“臣遵旨”

冇讓康熙當朝訓斥,這個坎有驚無險的垮了過去,石靜嫻混沌的腦子才重新運轉起來,這次再也不敢將全部精神都投入在想答案上了。

“明年老五老七,都成婚了,就該上朝議事了,禮部工部,務必在今年將兩位阿哥府修繕妥當。你們哥幾個,誰願意去督工啊?”

石靜嫻聽著康熙的問話,眼神就是一亮,政事她不在行,但裝修她拿手啊!

當初她在前世改造出租屋的教程,發到網上去,有十幾萬的點讚和流量呢。

想到這,石靜嫻決定一雪前恥,目光發亮的看著上位的康熙,扯著嗓子喊道:“兒臣願意!”

最後這門差事落在她和老四的身上,成功領到了心儀的差事,石靜嫻頗有種神清氣爽之感,這朝冇白上!

就是時間忒長了,站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石靜嫻橙黃色寬大的朝服裡的小身軀,已經站的有些麻木僵直,她腿疼,腳疼,肚子裡也時不時發出咕咕的抗議聲。

而且這個情況不止她,身後也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肚子的空鳴聲。

此時的石靜嫻十分想讓誰說句什麼,然後大家一起跪拜,這麼站著,還真是要人命。

“散朝~”

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石靜嫻終於能和其他人一起,跪拜下來,站在後麵的大臣偶爾還能換著腳站,偷會懶。

站在康熙眼皮子地下的石靜嫻就像一尊雕像,不敢亂動,等跪下那瞬間,石靜嫻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隻老舊生鏽的木偶,拉扯的身體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等康熙走後,石靜嫻再也顧不上和其他人寒暄,餘光看見有幾名大臣向著她走過來,石靜嫻立刻小跑出大殿。

回去補覺去。

何柱就等在左門,看見石靜嫻跑出來,以為出了什麼事。

“快回去,回去。”石靜嫻拉著何柱就往轎攆處走去。

“爺,出什麼事了?”何柱驚慌的問道。

“冇事啊?快回去,可算散朝了,我餓死了,快走快走,吃完了飯睡覺。”

坐在轎攆上,石靜嫻舒服的鬆了一口氣。真舒服啊。

轎攆被轎伕穩穩的抬了起來,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她總覺得好像忘記點什麼,但又想不起來,反正都已經散朝了,還不如回去問問胤礽。

胤禛散朝後,便準備去找太子去商討給五阿哥和七阿哥建造府邸之事,可還冇來得及,就見石靜嫻一個猛子竄出殿外。

索爾圖也伸著爾康手,呆愣的看著石靜嫻的背影。

胤礽今天一起床,就覺得渾身痠痛,嗓子乾啞的厲害。

碧雲和彩月看見胤礽這個樣子,相視一笑。

服侍胤礽洗漱的時候,聽見胤礽說話的嗓音,還是啞的厲害,彩月不禁有些埋怨道:“太子爺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瞧給您累的。”

胤礽手一頓,臉色緋紅,但又不能解釋什麼,隻能默認了宮女們說的話。

“福晉,太子散朝回宮了,正往這邊來呢~”

聽見小丫鬟的話,胤礽謔的站起身,震驚的看向門口的方向,就見石靜嫻風風火火的往這邊來。

“你們先下去!”

“是~”

“誒誒誒~準備點飯。可餓死我了。”石靜嫻一進門,就給自己倒了點茶水,咕嚕咕嚕連灌了兩杯。

“你怎麼回來了!!”胤礽看著在榻上癱成爛泥的石靜嫻,額頭青筋都鼓了起來。

“下班了呀。”石靜嫻看胤礽冇懂,重新說道:“散朝了啊。”

誰知道胤礽一扶額頭:“散朝了皇阿瑪會遣人找你去乾清宮用飯,用了飯會讓你伴駕,就算讓你回來!你也不能回來就跑內宅啊!你不要臉麵!孤還要臉麵!”

胤礽氣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看著石靜嫻那張吊兒郎當得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石靜嫻才上了一天班,還打算回來和胤礽邀功,今天她接了個大活,結果就被胤礽劈頭蓋臉的訓斥,一時也有些生氣,有些委屈。

“你憑什麼說我!你在說我我還不乾了呢!我下班…散朝憑什麼不能回家?我怎麼知道要去陪滑馬用飯?他又冇說!我在自己家,我回內宅怎麼了?我不回來怎麼和你說朝堂發生的事?”

石靜嫻越說越委屈,她真的覺得這活不是人能乾的,生產隊的驢都冇有這麼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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