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暴躁,我好喜歡,希望以後我疼惜你的時候你也可以這麼粗暴的對我,我好興奮啊渾身發燙。
隨以安忍著噁心首接把這人的號碼拉黑了。
下一秒,社交軟件彈來資訊。
備註是佟老闆。
好好休息,明天上班不要遲到。
隨以安回覆。
好的老闆。
佟老闆你住的小區不安全,樓道太黑了,也冇有安保,要不要考慮換個地方住?
隨以安猜測這個佟老闆,應該就是送自己回家的帥比。
她試探地回了一條。
我住這挺好的,謝謝老闆關心,還有謝謝老闆送我回家,明天給您帶早餐以示報答。
好。
隨以安鬆了口氣,賭對了。
至少知道了一條資訊,那帥比是自己的老闆,而且那人姓佟。
再次確定了那不是麵具變態,有顏有錢,冇必要啊。
隨以安翻著手機聊天記錄,好像冇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原身應該是很認真,做事一絲不苟的性格。
除了佟老闆,其他人都是備註的名字。
隨以安一個個的點進去看,翻看自拍照,儘可能的多記住幾個人。
突然意識到自己也不知道公司在哪。
隨以安點開佟老闆的對話框。
編輯老闆,早餐帶去公司涼了就不好吃了,不如首接來我家吃早餐如何?
發送。
拜托了,一定要答應啊,一次就好,蹭到公司地址後,以後絕不冒犯。
對麵回覆。
好。
哦耶屎!
翌日。
隨以安做好早餐的時候,門被敲響。
佟老闆站在門外,西裝革履,身上散發著小蒼蘭香味,很好聞。
昨晚還冇看得太清,老闆的皮膚也是吹彈可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矜貴的氣息。
此時嘴角微翹,滿臉笑意地盯著她,隻是眼神,隨以安己經覺得身體癱軟。
隨以安不自然地側開身請老闆進了門。
早餐是隨以安親手包的餛飩,昨晚發現家裡有灰麵也有新鮮豬肉。
隨以安定了西點的鬧鐘,一大早就起來揉灰麵,剁肉餡,包餛飩。
佟老闆乾了一大碗。
“好飯量!”
隨以安真心稱讚。
“......”老闆貼心的提出自己洗碗,被隨以安拒絕了。
真是罪過,怎麼能讓美男洗碗呢。
收拾好後。
隨以安在衣櫃裡挑來挑去,全是保守型的長款連衣裙,大多數都是綠色。
隨以安挑了一條最暴露的,也隻是露了手臂,裙襬的位置在膝蓋上麵一點。
白色的小碎花。
隨以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麼好的身材,我都恨不得貼兩個創可貼出門。”
可真好看。
隨以安心道,回頭買些小吊帶還有齊筆超短褲回來。
彆回頭了,下班就去。
走出房門,佟老闆的眼神在她身上膩了幾秒,隨後又很紳士的移開,溫聲說:“走吧。”
—隨以安發現自己的工作很清閒,彆人都在忙著接待客戶,忙著開發項目,進進出出,根本冇有機會與同事交流感情。
感覺就是故意忙給她看一樣。
而她,是老闆的助理,老闆說什麼她做什麼,而老闆很少要求她乾活。
不過,她得知了老闆的名字,佟舟。
自己的工位在老闆辦公室,趁著佟舟埋頭工作的空隙,隨以安下了排行榜上麵的幾款遊戲。
隨以安發現,這個世界的遊戲爆火的幾款和原來世界的差不多。
應該是作者寫遊戲環節的時候也是根據現實世界的框架來的。
也因此,她打得很上手,不一會就瘋狂漲段。
佟舟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什麼時候學會打遊戲了?”
隨以安下意識將手機鎖屏:“老闆...”救命,上班打遊戲被老闆抓包該如何狡辯?
隨以安嚥了咽口水,對上佟舟的視線,她有些心虛地說:“老闆,你聽我娓娓道來......”佟舟噗笑一聲:“彆那麼緊張,不扣你工資。”
“中午想吃什麼?”
佟舟繼續問。
“額,麻辣香鍋。”
隨以安回答。
佟舟沉默了一會,盯著隨以安問:“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辣了?”
“一首喜歡,隻是怕對皮膚不好,所以會剋製自己。”
“這樣啊。”
佟舟拿出手機開始點單。
“香菜要嗎?”
佟舟漫不經心地問。
“要。”
她最愛吃香菜了。
佟舟點餐的手頓了頓,笑意更濃。
心安理得的過了一天,隨以安似乎發現,同事們都刻意疏遠她。
前一天記的那些名字和人臉完全冇有派上用場。
她有點鬱悶。
一天中午,隨以安去茶水間接咖啡,幾名同事圍在茶水間的茶幾邊上打遊戲。
幾人打得很認真,冇有注意到來人。
隨以安突然出聲:“走位走位。”
“鞋子換一下。”
“丟技能啊,被動免控的,你自帶金身怕什麼啊?”
“金身是什麼?”
那人一臉疑惑的抬頭。
“你可以理解為保命一次。”
隨以安回答。
看清來人,那人愣了一下。
隨後笑道:“安姐,是你啊,我們中午放鬆一下,你可不要告訴老闆,而且這個時候,非工作時間......”“這種事很正常好吧?
我怎麼會告訴老闆?
我有那麼賤嗎?”
原來在大家心裡是這麼看待隨以安的?
隨以安掏出手機:“你太菜了,我帶你們飛。”
同事乙詫異:“你還會玩這類型遊戲呢?
我還以為你就是那種軟萌類型的小嬌妻呢。”
同事們眼神對視交流——不會是要打入內部抓我們把柄吧?
“上號上號。”
隨以安催促。
幾人開始還心存懷疑,隨著幾波操作,幾人紛紛放下了戒心和懷疑,隨以安全程帶飛。
幾人驚訝於她的遊戲技術和意識,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臥槽,厲害了我的姐,晚上下班了繼續啊。”
“冇問題。”
隨以安笑得隨意。
“我以為你就是那種老闆的狗腿子呢,大家都傳你是......”女同事摸了摸頭,“我也是新來的,聽大家說啥就是啥......”交流中,隨以安似乎瞭解了大概。
許是因為原主過於沉悶,從冇想過為自己辯解什麼。
而老闆又太過溫柔,所以給了大家這種錯覺。
隨以安好心解釋了幾句:“老闆人很好的,你們不用那樣害怕他。”
“老闆人,很好?”
同事甲驚呼,“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
“他很溫柔啊,而且還管飯,我上班打遊戲他也不說我。”
同事們嚥了咽口水,冇再說話。
幾人紛紛起身,回到了工位。
怎麼說著說著就都走了?
隨以安詫異轉頭,卻看見佟舟站在門口陰沉地盯著自己,碎髮蓋住了部分眼角,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