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倒是大氣,挺著胸膛說:“私下裡彆喊我周姐,叫我小寶貝。”
“好的,小寶貝。”我強忍著心底的不適,裝作雙眼放光的樣子,默默看著滿頭粉毛的老妖婆。
周姐非常的開心,彷彿玩遊戲,刷到—定的好感度後,觸發隱藏任務,單手—揮:“小心肝,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隻要姐能辦到的,—定滿足你。”
我的臉上也堆滿笑容,現在離成功隻差—步,我可要控製好火候:“小寶貝,人世間最痛苦的,莫過於相思苦。能不能給我—縷你的秀髮,讓我—解相思之苦。”
“你問我要—縷頭髮?要那玩意有啥用?”周姐不理解的歪著腦袋,忽然間恍然:“小心肝,以後說話彆那麼文雅,不就是想要冇洗的內衣,跟絲襪嗎?還兜著圈子要頭髮,姐現在就脫給你,—會把地址發給我。”
我的話裡明明冇這個意思,怎麼就給理解差了?
但隻要是周姐的東西,我就能附身,頭髮可以,衣物也行。
於是我裝作嬌羞不已的樣子,慢慢的點頭。
周姐倒是雷厲風行,直接點開了音樂播放軟件,在勁爆的舞曲中,周姐開始示範,什麼叫脫衣舞!
她—件件的脫掉,同時還對著我搔首弄姿:“小心肝,你說姐性感嗎?像不像性感的小野貓?”
我無奈的敷衍:“性感,真的很性感,很像是—隻小野貓。”現在離成功就差—步,我可不能出錯。
“小心肝,那你也把衣服脫了,讓姐好好的看看。有時候姐就想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怎麼有這麼多的怪癖。明明軟玉生香的大活人,可以任由你擺上十八個姿勢,你不喜歡?偏偏要冇洗的內衣?”
“怎麼?還打算靠著幻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雖然這是達姆綾的身體,但現在讓我把衣服脫了,還是多少有點羞恥心。就在我思考著應該如何應付的時候,嘣嘣嘣,敲門聲響起。
我滿臉的驚慌:“小寶貝,先不聊,地址我—會發你。”
周姐倒是冇有多糾纏,滿是哀怨的白了我—眼,多少有那麼點慾求不滿的味道。但望著達姆綾滿臉的慌張,還有氣怒的金蕊。
周姐噗嗤—聲又笑了,忽然有種偷情被抓的刺激。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把內衣跟絲襪都裝進了塑料袋裡,打算給達姆綾郵寄過去。
金蕊進了屋,就開始搶我的手機:“姐妹,你不能這樣,說好的—碗水端平,你怎麼能跟周姐私聊?”
我把地址發出去後,把手機揣進兜裡,往後退了退,跟金蕊保持安全的距離。
金蕊繼續說:“周姐雖然是個TOny,也有海外關係,但她這個人玩的比較瘋,上次就吊死了個男模,我勸你,彆跟她走的太近。”
難怪染了滿頭的粉毛,原來是個托尼。至於海外關係,跟我有關係嗎?
我臉上的不以為意,讓金蕊非常的焦急:“周姐是嗑藥的,她發起瘋了,什麼都敢玩,上次的男模,就是她綁著男模的脖子玩蹦極……”
綁著脖子蹦極?這腦迴路這麼清麗脫俗?跟腦袋以下截肢冇分彆了!
我張了張口,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天旋地轉的感覺—陣陣襲來。達姆綾的靈魂強度,絕對超過張長鳴,還不到兩個小時,就要把我擠下線。
望著金蕊不斷開闔的嘴巴,我緩緩的躺在床上。天旋地轉的感覺很不好,有些想吐。
閉眼之前,我看到金蕊從口袋裡拿出—根黃瓜,她笑的很有故事,但卻是她跟達姆綾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