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你隻不過是許家的一個入贅女婿,一個廢物而已,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們說話。”
說話的就是許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淩小候平時最喜歡的就是和許二叔勾肩搭背的算計其他人。
現在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打聽一些真實情況。
方旭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故作難過的說道:“老夫人的死我也非常傷心,但是你們不應該把所有過錯怪罪在我身上。”
“一我冇搶你們的錢,二我冇害你們。”
淩小候聽到方旭這麼說,氣得破口大罵,“媽的廢物,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趕緊的滾,讓你們主事人和我們談一談。”
“對呀對呀,我們投資的錢就這樣的打水漂了,許嘉怡總不能躲避責任吧。”
“她不是已經被老夫人推薦為公司的重總裁了嗎?”
眾人的逼問,許家人的為難,方旭完全不放在心上,現在的他隻等許嘉怡的到來。
他告訴許嘉怡要想許二叔當眾承認自己所作所為,必須要找到一個人,就是孫立的妻子。
方旭在醫院得知有關於孫立的事情,幾個護士支支吾吾告訴他,孫立是一個特彆怕媳婦兒的人。
最近,他媳婦正在鬨分手。
兩個小時以後,許嘉怡才緩緩走向了方旭,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著:“人,我已經帶來了,現在是不是馬上要到達孫立的辦公室對峙?”
“記住一定要將他們的對話全部錄下來,還有我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他知道許嘉怡恨許二叔。
現在還不能把知道一部分真相說出。
淩小候看到許嘉怡離開,他迅速過去,方旭一腳把他踹在了一旁。
“她是我媳婦兒,你也敢這樣的跟著?”
淩小候一臉懵逼,“我隻是看她去哪裡,是不是藉機逃走了!”
“今天必須要給我們幾個的股東說法。”
“我在這裡你們怕什麼?”
淩小候輕蔑的口氣回答著,“方旭你隻是一個廢物,許家人根本不把你當人看的。”
方旭本來不想親自教訓麵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夥,他實在是冇安什麼好心。
方旭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隨後一腳把他踢出。
他大聲對那些鬨事的股東喊著:“你們彆再鬨下去了,要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教訓。”
幾個小記者也害怕極了,迅速的收回照相機。
方旭把一旁的男記者向拎起來,“拍夠了冇有拍夠的話就在這裡繼續,給老子等著,我就把你們告上法庭。”
他打人視頻被拍到了平台上,所有人在議論紛紛。
許二叔看到手機上的視頻得意的笑著,方旭就是一個愚蠢的傢夥,現在他終於可以回去正大光明的繼承遺產了。
幾個小時候,停在了醫院。
所有記者把他圍了起來,不停地向他詢問著,該如何懲治於方旭。
許二叔故作悲傷的說:“現在我隻想讓自己母親入土為安,其他的事情暫時不提。”
到了許老太太的病房內,特意的囑咐著孫立不讓許老太太屍體火化,就是要給許老太太辦一場盛大的葬禮。
見到方旭的時候,他劈頭蓋臉地罵著:“方旭,你好狠心,我母親之前對你那樣的好,那樣的支援你,讓你有一絲地位,你居然忘恩負義殺了她。”
方旭陰冷的笑著,這傢夥演的戲居然如此逼真,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真相,也許會相信了。
他故作害怕的回答著,“二叔彆這樣的,我真的好心救人。”
許二叔一拳淪落過來,方旭快速躲了。
方旭把許二叔的雙手緊緊抓住,對周圍看熱鬨的人說著:“今天有一個算一個,你必須給老子證明。我是無辜的人。”
“真傷害老夫人的人就是他。”
方旭一字一句說的是那樣清晰,其他人震驚。
大家紛紛搖頭,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如此為自己辯解真相的方旭。
“他瘋了吧,他殺了人,現在居然冤枉彆人。”
“我們都知道許二叔剛從外地回來,就算他拿公司的錢不對,但是他不可能殺了自己母親。”
淩小候看到許二叔回來,溜鬚拍馬說:“許總你可要管一管你親人了。”
“他算什麼親人。”
許二叔拚命反抗著。
方旭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處,“今天就讓眾人知道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強行的將許二叔帶到許老太太病房。
門被用力推開。
許二叔就看到了病床上坐著一個人。
“怎麼可能,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活過來。”
許老太太看到許二叔這樣,非常無奈。
門外的爭吵聽得一清二楚,她心痛的跟。
方旭鬆開許二叔。
許二叔到了許老太太的麵前,不停的打量著,“媽這是怎麼了?你還活著嗎?”
許老太太氣憤的吼著:“不孝子,殺人凶手。”
隨即她一巴掌用力扇在了許二叔的臉上。
許二叔一臉懵逼,“媽,你打我做什麼傷害你的人是方旭。”
“我是剛剛處理事情回來的。”
許老太太氣憤的要瘋掉,冰冷的聲音再次想起。
“許家怎麼會有你這個敗類,障礙不說,還要誤嫁禍於自己的親弟。”
許三叔聽到這裡瞬間明白了什麼。
自己的那個小瓶子以及自己家那些藥品,全部都是這個表麵對於之要好的二哥所做的。
許三叔快速的衝了進來。
他一手拽過許二叔,“二哥你倒是說我家中的那些藥品是不是你找人放的?”
許二叔搖了搖頭,委屈巴巴地向眾人解釋著,“你們不要聽那個廢物胡說八道,一定是他狗急跳牆,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方旭嗬嗬冷冷的看著他,至今為止都冇有把真相全部說出,一直都在等著最重要的幫凶孫立出現。
孫立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他全身不停的發著。
“怎麼你做的事情現在不敢承認了?”許嘉怡問道。
“我說,我全部說,就不答應的話,許二叔讓我的家人去死。”
隨即他把自己媳婦兒推到了眾人的麵前,女子苦訴著:“事情就是這樣的。為這件事情我還要和我老公離婚,早早的勸他將真相告知,可他卻不聽。”
“口說無憑!”許二叔瘋狂的用手指孫立。
孫立迅速地拿出錄音筆,錄音筆播放的內容就是他如何答應對方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