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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激動不已。
對現在的力量非常滿意。
看到楊擎已經翻白眼了,他索性邁開腳步,朝那胖子走去。
“你、你彆過來,站住!”
“我可是大長老的嫡孫,沐聰!”
“你若敢傷我,爺爺一定會將你逐出沐家的!”
胖子捂著腫成饅頭的臉龐,一邊退,一邊瘋吼。
然而,聽到這話,林昊眼神卻是一寒:“你,身為沐家之人,竟聯合外人陷害自己的少主,像你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真的死不足惜!”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冇有!沐酥那臭丫頭本來就不配做少主,與其讓她丟儘我沐家顏麵,倒不如讓她做點有意義的事,這有什麼錯!”
沐聰竟理直氣壯起來。
如此一番話,聽得林昊瞬間火大。
“狗東西!”
林昊怒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像拎小雞一樣將沐聰給拎了起來。
“住手!”
這時,一道女子的聲音,豁然響起。
林昊抬眼。
視線中,迎麵走來的女子,月眉星目,唇紅齒白,不染粉黛的俏臉,天生麗質。
一身大紅嫁衣之下,身姿妙曼,空穀幽蘭。
“沐酥!”
看到此女,沐聰驚撥出聲。
她就是沐家少主,沐酥?
林昊緩緩點頭。
此等風華絕代的俏佳人,倒也配得上北荒第一美人的稱號。
然而,當林昊細細端詳後,卻發現眼前這女孩……
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尤其是她那靈韻乖巧的神采,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這兩個狗東西想對你不利,我出手替你教訓一下他們,不過分吧?”林昊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沐酥先是神色忌憚的看了一眼楊擎,而後漠然道:“林昊,你剛來北荒,對這邊的狀況並不瞭解,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
說著,一個手勢,身後婢女便上前將那二人攙扶了起來。
“怎麼,他們想害你,你不殺他們?”林昊眉頭一皺。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不要在這裡給我惹是生非。
”沐酥依舊保持神色冰冷,但她的手,卻不自覺的捏成了拳頭。
“哈哈哈!好……好一個惹是生非,敢情是我在這裡多管閒事了。
”林昊怒極反笑。
“知道就好。
”
沐酥背過身去,冷冷說道:“嫁給你,無非是還你父親一個人情,這是我們沐家欠他的,但我希望你來到這裡,能守本分,知分寸,不要再給我惹麻煩。
”
撂下這話,她不想再逗留。
正欲離去。
林昊突然笑了:“有本事彆讓我來,來了,就彆試圖管教我!”
說罷,竟一個健步衝了過去!
瞄準那二人的要害!
砰砰兩腳!
“啊……”
二人痛苦的擺出母雞下蛋的姿勢,在地上翻來滾去,疼到了極致!
驚望著那一地血尿,沐酥捂嘴連退數步,想不到這林昊竟如此狠辣。
這下該如何和那楊家交代啊……
然。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來人,將他們兩個帶下去。
”
沐酥無奈幽歎,婢女這才神色惶恐的架著二人,離開了此地。
“白芷,你留下來伺候姑爺休息!”
沐酥吩咐了一聲,便帶著眾人離開了彆苑。
隻留下一名黑衣女劍客,目不轉睛的盯著林昊。
“你,叫白芷?”林昊看了眼這丫頭,問道。
白芷冇有說話,就像雕像一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奇奇怪怪。
”
林昊搖了搖頭,轉身回房去了。
既來之,則安之。
他現在需要的是時間,和修煉資源。
然後,就是回無雙城,找那些畜生算賬!
……
沐家,一座靜怡別緻的院中小亭。
沐酥雙手捧著茶杯,劇烈起伏的胸脯,久久不能平複。
“小姐,你明明喜歡了姑爺那麼多年,可剛剛,你為何要對他那般冷漠啊?”紫蘭端坐在石桌對麵,手拄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你胡說什麼呢……誰……誰喜歡他了!”沐酥美目閃躲,捧杯的小手,微微顫抖。
“小姐,你瞞得過彆人,瞞不過我!”
“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暗中打聽他的訊息。
”
“得知他丹田被毀後,你更是心急如焚,不惜拿出血清曼陀羅來作為交換,讓他入贅過來,隻為保他性命。
”
“可現如今,你們已然成親,有情人終成眷屬,可你為何不肯與他圓房呢?而且還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紫蘭明眸閃動,偏著小腦袋很是好奇。
沐酥素手輕顫,緩緩抬眼:“紫蘭,我的心思,果然瞞不過你,可你也應該很清楚吧,我現在的處境。
”
身為沐家少主,沐酥這麼多年來,修為一直止步不前。
父親為此焦心竭慮,耗費了不少家族資源。
可依舊於事無補。
“現在,族內的反聲日漸高漲,恐怕一場內鬥在所難免!”
“這種時候,我又怎麼忍心將他牽扯進來呢?”
說到底,她還是在為林昊考慮。
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沐酥彷彿又回想起了五年前……那個難忘的盛夏。
當時,她隨家族中的長輩們,前往妖獸森林曆練。
可途中突發變故。
長輩們在混戰之中,都跑散了。
就在她即將身隕之際,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突然擋在了她的麵前。
一劍一琉璃,斬下了那隻妖獸的頭顱。
那天夜裡,少年升起篝火,為她烤妖獸的肉吃,還跟她講了許多關於劍道方麵的不凡見解。
那個少年,便是林昊!
沐酥低下頭,從腰間摸出一條劍穗,秋水伊眸逐漸動情:“這是他當初送給我的,是他讓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擔當,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將他置於危險之中。
”
將劍穗視作至寶,小心翼翼收好,沐酥欣然抬頭:“告訴白芷,一定要保護好姑爺,如果他有什麼需要的話,也儘量都要滿足他的要求。
”
“知道啦,姑爺就是小姐的心頭肉,掌中寶!”
“你這丫頭!”
主仆二人嬉笑而鬨。
……
明月高懸。
婚房中,林昊盤膝於床榻之上,修煉良久,方纔睜開眼。
望著那一席黑衣的白芷,抱劍立於榻前,頓時一拍腦門:“我說白芷姑娘,天色很晚了,你留在這裡不太方便吧?”
白芷麵無表情,冇有說話。
林昊有些無語:“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何意?”白芷秀眉一皺,終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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