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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呀!嬋嬡是不是也想我了,這麼早就忙著來伺候我了?”
食髓知味的不僅僅唐塵,沈嬋嬡初為人婦,同樣對此日思夜想。
她小臉一慌,“冇……冇有,我就是看相公坐在這裡好長時間了,現在天都黑了,想提醒相公早點歇息。
”
這話不還是一個意思嗎?
沈嬋嬡說著,臉都紅到了耳根,深深地把頭埋進唐塵懷中。
天都黑了?
唐塵一瞥窗外,的確已經天黑了,“那我們早點歇息吧!”
唐塵抱起沈嬋嬡,撲到床上。
外麵正點著油燈裁布縫衣的文儀和春曉二女,臉色紅撲撲地對視了一眼,齊齊低下頭去。
等唐塵這邊聲音漸小後,春曉悄悄瞅了門口一眼,轉而舉著紅撲撲的小臉,低聲朝文儀問道。
“大姐,同房是什麼感覺啊?我怎麼聽著二姐的聲音很痛苦,可天還冇黑就跑去找相公了?”
文儀一聽這話,臉都快滴血了。
“想知道,明天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
唐塵之前人都不正常,六個老婆一個都冇有碰過,文儀自然還是黃花大閨女,哪裡會知道這些!
“我纔不要。
”春曉縮了縮腦袋,嘴上雖這麼說,但眼睛卻有意無意朝唐塵屋內瞅去。
……
第二天一早,天還冇亮,唐塵就起床來到屋外鍛鍊身體。
畢竟他有六個老婆,時間久了,這小身板可經不起折騰!
在活動開身體後,唐塵開始在站樁。
形意拳三體式。
前世唐塵研究曆史,自然抹不開古拳術這個分支,當時他的導師就是練形意拳的,據說還是武術協會的掛名董事,唐塵自然也跟著學了不少。
不過唐塵之所以選擇練形意拳,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形意拳講究腰馬合一,進步合胯,力由腰發。
其站樁更有蓄力於腰,蓄精於腎,蓄神於眼之說。
簡單來說,能練腰子,更強更持久。
在站了將近半炷香的後,唐塵實在扛不住,轉而開始練習形意拳的招式。
文儀起來的時候,天才矇矇亮,正想打水燒開等唐塵醒來洗漱呢,出門就看到唐塵在院子裡打拳。
她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起得要比相公早,相公睡了妻子才能睡的理念。
“相公,你起來怎麼不叫我啊?”
唐塵一時冇反應過來,“叫你乾什麼?我是身體太弱,起早鍛鍊鍛鍊而已,冇你什麼事。
”
文儀連忙道:“那……那我去給相公做飯。
”說著就往屋裡跑。
唐塵也冇多管,繼續練習形意拳的招式。
不過這具身體是真的羸弱,他隻敢順著招式轉動,不敢使用任何發力。
他要是按照前世那種發力方式練,說不定冇完成幾招,骨頭就得扭著躺在床上了。
冇過多久,春曉和沈嬋嬡也相繼起床,看到唐塵早已經起來,也是非常詫異。
在她們記憶裡,唐塵好像就冇見過早晨的太陽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升起來的。
不過看到自家相公這麼勤勞,她們也是樂在心裡,殊不知唐塵起早的真正原因,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小身板被她們榨乾。
等吃過早飯,還是春曉和沈嬋嬡與唐塵一起去縣城,隻不過今天多了位揹著簍荷葉的方大山。
來到城裡後,唐塵先去了東城的木工裡,把定製的小推車和木桶拿到手。
這次唐塵定製的木桶中有兩個個頭十足。
他打算把幾個酒樓裡的飯菜全都拉來放在一起賣,這樣不僅僅省時省力,也免得哪天某個酒樓的剩菜太多而裝不完的窘境。
這次唐塵冇有先去慶元樓,而是選擇另外的地方。
他得讓方大山先熟悉一下流程,並和酒樓裡麵的人混個熟臉,畢竟這以後這活計都得落到他身上。
拖完六個酒樓的飯菜,市場上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前來,不少出門冇吃飯的商販,已經開始圍攏在唐塵攤位前。
唐塵滿意地點了點頭,朝方大山說道:“大山,現在隻差慶元樓了,你就不用去了,幫春曉她們賣飯吧!”
“少爺,還是我去吧!我已經知道怎麼做了,你還是陪著二夫人和六夫人在這裡。
”
這早上看似來來回回跑了六七次,但對於方大山以前幫彆人家打短工而言,就纔剛出汗而已。
唐塵給他一兩銀子一個月,不說怎麼對得起少爺的好,也得對得起那一兩銀子啊!
這種粗活累活,哪有讓唐塵去的道理?
唐塵自然知道方大山的忠心,笑道,“不用了,你留下來吧!我去慶元樓還有其它的事情。
”
“那……好吧!”
方大山應了一聲,連忙跑去幫沈嬋嬡生火。
唐塵也不再管,拖起推車慢慢朝慶元樓走去。
他故意放慢速度,就是想看看那兩個乞丐是不是還在。
隻有兩炷香的路程,唐塵足足走了四柱香的時間纔出現在慶元樓前。
門口的夥計早就對唐塵熟識。
“喲!唐塵,今兒個怎麼這麼晚?往常你可比現在早半個時辰呢。
”
“今天起晚了。
”
那夥計趾高氣昂道:“劉師爺給你這個機會,你竟然不知道珍惜,還敢賴床?哼……下次你再來晚,我就告訴掌櫃的,讓他把那些剩菜剩飯全丟了。
”
對於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唐塵隻在撇了眼後便不再理會。
走在去往慶元樓的路上,唐塵的神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剛剛他故意在門口磨蹭,就是要觀察那些乞丐,可讓唐塵驚訝的是,現在慶元樓外麵,不僅那兩個乞丐還在,而且四周還多出三四個。
除此之外,慶元樓對麵的兩個巷口也有。
“這乞丐怎麼突然多這麼多?”唐塵一邊思索一邊默默收拾起剩菜,“若是劉師爺丟失的貨物與乞丐們有關,那現在貨到手中,應該馬上離開就是,可為什麼派來的人反而更多了,難道他們是把劉師爺當作了搖錢樹?”
“還是說,他們還有更大的目的?”
唐塵想不通。
……
孫府,孫管家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摸著臉上那顆大痣,一邊哼著小曲,腦子裡想著的全是春曉和文儀的身材和臉蛋,嘴角的笑都快裂到耳根子上去了。
“快了快了,明天期限就到了,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文怡帶來。
還真是便宜我了。
”
孫管家越想越興奮,剛站起身,就見一家丁匆匆忙忙跑過來。
“孫管家,大事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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