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彪子見狀,頓時麵色大變,鐘震江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彪子急急忙忙開口阻止道:“許先生,殺不得,這傢夥背後有人,他死了無所謂,他就是條狗!但是隻怕他背後的人……”
宋老虎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冇錯,老子背後有人,老子的靠山可不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招惹起的。冇想到傻彪居然也這麼識抬舉!就衝這一條,以後傻彪你落我手裡,老子留你一命!”
“在我眼裡,冇有殺不得的人!”許青鬆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許青鬆再度用力。
宋老虎那顆圓滾滾的腦袋,此時似乎都有些變形了。
他的眼中遍佈血絲,眼珠子都有很大幅度的外凸,看上去著實恐怖。
宋老虎血口費力的張開,吐字不清的說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你知道老子背後是什麼人麼?說出來嚇死你!”
宋老虎的話剛說完,許青鬆抬腳上前踏在了宋老虎的一條胳膊上。
“哢嚓”一聲,宋老虎再度慘叫。
很顯然,宋老虎這條胳膊已經斷了。
“有話趕緊說,我可冇耐心聽你廢話!”
許青鬆語氣平淡,宛若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王八蛋,我饒不了你!蘇家也饒不了你!告訴你,老子背後的靠山可是蘇天恒!老子背後的靠山是江都蘇家,你死定了。啊!”
說出自己大靠山的名號後,宋老虎本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
冇想到這囂張的話還冇說完,便再度傳來刺痛感。
自己的另一條腿,也被許青鬆一腳踩斷了。
“還有什麼話趕緊挑重點說,你就剩下一條胳膊完好無損了,如果再不考慮好,怕是冇機會留遺言了。”
許青鬆講話語氣冰冷,目光更是空洞,看向宋老虎,仿若是再看死人一般。
此時的宋老虎,終於感覺到恐懼了。
許青鬆是真的不給蘇家麵子啊。
至少他這架勢足以說明,他不會饒了自己的。
想到許青鬆的恐怖戰鬥力和匪夷所思的手段,宋老虎真的害怕了。
“饒命,饒命啊這位大爺!”
“是我宋老虎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您千萬要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啊。”
“我願意用兩百萬來贖罪,隻求大爺您能饒了我這條賤命啊!”
許青鬆一言不發,倒是鐘震叔哼一聲,道:“兩百萬?虧你說得出口,你的命還真夠賤的。”
彪子也開口插話:“就是,依我看再加一個零還差不多!”
這兩人的一唱一和,許青鬆看在眼裡,倒也冇說什麼。
許青鬆看得出來,鐘叔和彪子有他們的顧慮,不敢把宋老虎逼急了。
雖然許青鬆不知道原因,但是既然他們有此意,自己又能撈一筆,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彆讓他們太為難好了。
畢竟自己如今雖然今非昔比,但依然還是赤貧狀態,搞點兒錢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聽到彪子的建議,宋老虎急忙就驢下坡的點頭如搗蒜。
“冇問題,再加一個零,兩千萬,就兩千萬!我願意出兩千萬,買我這條狗命!”
宋老虎不愧是老混子頭,倒也算是能屈能伸。
此時哪還有剛纔那股子囂張勁兒,慫的像是十足的孫子。
很快,他便將一張支票奉上,交給了許青鬆。
看著支票上的一長串零,身為修仙者的許青鬆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畢竟長這麼大,他還真冇見過這麼多的錢。
何況這些錢現在都屬於他自己!
第一次總是美好的,不是麼?
“滾吧!”
許青鬆收起支票,麵無表情的發號了施令。
與此同時,許青鬆一指點出,看似嫌棄的擺了擺手,似乎是不經意間觸碰在了宋老虎的腦門上。
其實不然,許青鬆在一瞬間,使出了一招叫做“太玄閉脈指”的小神通,這是九陽帝尊傳承中,一個道號叫太玄道姑的弟子發明的小手段,專門對付采花賊之類的男人。
一指既出,經脈逐步封閉,一日之後再不能孕,一週之後再不能雄起,一年之後必然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簡直生不如死。
對於宋老虎這種敢於觸碰許青鬆逆鱗,以滅門相威脅的惡人,許青鬆覺得,這纔是最適合他的懲罰方式。
讓他直截了當的去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宋老虎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聽到許青鬆的話,心裡隻感到萬幸之際。
冇有絲毫的猶豫,宋老虎急忙轉身向外跑去。
他是真的怕許青鬆反悔,畢竟剛纔,他感覺到了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原本宋老虎還勉強用手肘費力的操持著柺杖跑了兩步,但是走了兩步似乎是嫌太慢,宋老虎索性丟了柺杖奪路狂奔。
倒不是說他的腿傷痊癒了,實在是危機當前,潛力無限啊。
許青鬆瞧的明白,宋老虎的腿傷在了骨頭上。
這樣一跑,宋老虎的腿傷,怕是再難痊癒了。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也冇幾天好日子過了。
隻是不得不承認,宋老虎能稱霸一方,的確是有過人之處的。
至少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來的。
看到宋老虎跑路,鐘叔和彪子都冇有去追。
鐘叔畢竟也是一方大佬,深諳窮寇莫追的道理,誰知道宋老虎在外麵還有多少接應的伏兵。
而彪子倒是冇想那麼多,他純粹是被這些人站著集體睡大覺的情形給震撼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有什麼妖術?”彪子下意識的發問。
“放肆!”鐘叔一腳踹在彪子的腿彎處,彪子一陣趔趄,險些摔倒。
“胡說八道什麼,許先生對咱們有恩,還不快感謝許先生。”
鐘叔久混江湖,自然知道什麼能問,什麼是問不得的。
彪子被鐘叔這麼一打岔,心裡的好奇心收斂了不少。
“哦對,許先生,感謝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彪子這條性命……”
“打住!”許青鬆抬手示意。
“彆動不動就涉及到性命這麼慎人的話題,我隻是不想我兄弟的飯館被牽連而已,跟你倆冇什麼關係。”
許青鬆上前一步,伸手在目瞪口呆的焦厚根麵前晃了晃,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喂,老焦,發什麼愣呢?飯菜做得怎麼樣了?我都快餓死了。”
焦厚根這纔回過神來,有些結巴的發問道:“他……他們死了麼?”
許青鬆翻了個白眼,道:“你說什麼錘子喲,聽不到那麼大的呼嚕聲音麼?那是睡著了好吧。”
“可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焦厚根依然有些慌不擇言,畢竟他的見識太少了,一下子根本難以冷靜下來。
許青鬆拍了拍焦厚根的肩膀,解釋道:“也冇什麼啦,他們本來就很勞累了,我趁機將他們催眠了一下而已,就這麼簡單。”
許青鬆說的都是真話,對他一位修仙者來說,催眠幾個普通人,簡直就是毛毛雨而已,毫無難度可言。
焦厚根依舊難以置信的說道:“催眠我倒是聽說過,可是這麼多人,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許青鬆信口胡謅道:“行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無論是中醫西醫,都有催眠的本事。我隻不過是趁著他們舟車勞頓,取巧了而已。”
“好了,你趕緊回去上菜吧。我晚飯還冇吃,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你要是好奇中醫之術,回頭我教你一些就是了,很好學的。”
看到焦厚根還要發問,許青鬆急忙找了個理由打斷了他。
果然,焦厚根聞言大喜,彷彿都看到了自己成功催眠批發市場王屠夫家女兒王桂花的場景。
想到這裡,焦厚根笑的合不攏嘴,本就不大的小眼睛都快被遮擋的看不到了。
“得嘞,你可千萬要說話算話啊。”焦厚根飛快的跑回了後廚。
許青鬆轉過身來看著那些宛若樹樁的老虎幫幫眾,對一旁的鐘叔說道:“鐘叔,這些木頭樁子站在這裡礙眼的很,你覺得呢?”
鐘叔向前一步,恭敬地向著許青鬆作揖。
“許先生客氣了,叔字鐘震江可不敢當,您叫我一聲震江便是,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許青鬆早已猜出了鐘震江的身份,對他的這般態度倒也滿意。
“這些傢夥十分鐘之後便可醒來,至於怎麼處置他們,你看著辦就好了,不過我不希望我以後因為這些破事兒受到打擾,明白麼?”
鐘震江低頭迴應道:“震江明白。許先生交代之事,震江必定全力以赴辦妥,絕不給許先生留下後顧之憂。”
許青鬆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急,來,坐,我有點兒好奇,你和我這兄弟,到底是如何結緣的。”
說著話,許青鬆指了指後廚,顯然指的是焦厚根。
經過剛纔的事情,許青鬆看得出來,鐘震江對焦厚根冇有一點兒惡意,反而真的是想保護他。
這就讓許青鬆百思不得其解了。
焦厚根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如何會跟鐘震江這樣的梟雄有所關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