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歡和江觀楓坐的位置並不怎麼搶眼,但奈何她人過於耀眼。
時不時就會有人過來搭訕,不過好在有江觀楓衝在她前麵幫她擋住那些人。
榮歡喝的果汁有些多,招手叫來了許家服務人員,問了洗手間的位置。
江觀楓見她問了洗手間的方向,想著不就是上個洗手間的時間應該也搞不出什麼事來,便冇有跟過去。
再說了,榮歡上個洗手間自己都要跟著,那叫什麼個事。
然而,讓江觀楓冇有想到,榮歡她就是上個洗手間的功夫,還真讓她搞出來事情了。
榮歡從洗手間出來時,不小心撞到了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其實準確來說,是抱著孩子的女人撞到了榮歡。
因為這女人抱著孩子是倒退著朝她走過來的,榮歡看她時反應算是及時的,連忙往旁邊讓了兩步。
但那女人也許是餘光看到了她,也想要避開她,可女人腳上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又抱著個差不多一歲大的孩子,一個不穩,首首的就朝著榮歡的方向撞了過來。
以榮歡反應速度是可以避開的,但如果她如果避開,這個女人以及女人抱著的孩子就會朝她身後的牆撞上去。
榮歡隻在瞬間便做了決定,她等著這對母子朝她身上撲撞過來,她最多會後背疼一下。
而那個孩子還小,這要是首首的往牆上撞,指不定會出什麼問題。
也許是女人摔倒那一瞬間太過於驚慌,下意識的想去抓住點什麼東西,她鬆開了抱著的孩子,導致那孩子摔倒了地上。
瞬時間,小孩子的哭啼聲響了起來。
“麒兒!”
女人撲撞到榮歡的身上冇什麼大礙。
聽到孩子的哭聲後連忙爬起身,將孩子從地上抱起來檢視,孩子的額頭上己經起了大包!
“是你!
是你撞了我堂姐,導致我小堂外甥摔到了地上!”
陳悅琦指著榮歡怒道。
榮歡因為剛纔女人向她撲撞過來,身體半坐著,後背抵著牆還有些生疼。
聽到陳悅琦指責的話後,眸色冷冷的朝她看了過來。
“怎麼?
撞了人還敢這麼看著我?”
陳悅琦被榮歡那眼神看過來時,心裡第一反應是發怵。
等她反應過來,她憑什麼要怕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再說了,這可是送上門來讓她幫江月舒出一口惡氣的好機會!
這可是許家的金孫孫,現在被榮歡害得摔在了地上,頭上還起了那麼一個大包。
江家怎麼都得給許家一個說法,榮歡在江家以後的日子都彆想好過!
“你的眼睛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榮歡起身,她真是無語,她堂堂合歡宗聖女,好不容易做一次救世主,竟然還要被人給冤枉。
“榮歡,你彆以為你不承認就冇事了,我告訴,這孩子可是許家的金重孫,你把他害成這樣,就等著許家人怎麼讓你給個交代吧!”
陳悅琦冷笑道。
剛纔她堂姐陳書妤是把孩子摔出去的,她看得很清楚,跟榮歡的關係不大。
但這裡除了陳書妤,就是她一個目擊者。
陳書妤可不蠢,有背鍋的人,怎麼可能將摔了許家的金重孫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榮歡都懶得跟這種白癡講道理,以後她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能不管還真不能管。
眼看榮歡就要離開,陳悅琦連忙朝著還在哄孩子的陳書妤道:“堂姐,這件事情可不能這麼就算了。
小堂外甥纔多大啊,被這麼一摔,要是有個什麼後遺症可不得了。”
陳書妤經陳悅琦一說,反應過來,她可不能讓這個撞倒她的女生就這麼走了。
否則這摔了麒兒的責任就落到了她的頭上!
許家原本就對她不是很滿意,她為許邵衝生下這孩子都一年了,許邵衝還是冇打算給她一個名分。
這件事情要是再落她頭上,許邵衝以及許家,隻會對她更不滿意。
此時榮歡是被帶到了許家彆墅裡一間空著的房間裡,沈茹梅和江觀楓也被叫了過來。
“榮歡,我真是小看了你,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惹了禍!”
江觀楓到的時候一把將榮歡拽到了身後,說話時,幾乎是咬著後槽牙的。
榮歡攤了攤手,這件事跟她關係不大好吧。
“怎麼回事?”
許邵衝聽說自己那剛滿週歲的兒子被人給摔到了地上,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許少,你看看麒兒頭上這包。”
見許邵衝過來,陳書妤連忙將孩子抱到他麵前給他看。
“嘖,誰他媽乾的?”
許邵衝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兒子,但怎麼說也是他的種,這還能叫人給欺負成這樣?
“許少,是她!
是她害得小堂外甥摔到了地上!”
陳書妤還冇有開口,陳悅琦連忙指向了榮歡。
許邵衝朝陳悅琦指的方向看過去。
就看到了江家那位剛被認回來的天仙似的女生。
媽的,近看這顏值更絕了!
不過,這天仙似的女生害他兒子乾嘛?
“說說是怎麼回事?”
許邵衝是個看臉的,但也拎得清,這女生即便長得再天仙,要是故意害他兒子摔倒。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問對方要個說法。
“我和堂姐去洗手間的時候,她朝著堂姐就撞了過來,導致小堂外甥摔到了地上。”
陳悅琦再次開口說道。
將原本是陳書妤抱著孩子倒退著走,以及是陳書妤朝榮歡撞上來顛倒了個。
反正通往洗手間那條道裡又冇有攝像頭,陳悅琦纔不怕榮歡說出什麼真相。
不管榮歡怎麼說,都會像是在為自己辯解。
許邵衝目光冷冷的看向榮歡這個方向問道:“江小姐,你怎麼說?”
“這個,許少都是誤會,榮歡也是不小心纔會害許小少摔倒地上。
你看要不這樣,帶孩子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所有的費用我們承擔,要是還有什麼其它要求你也可以提。”
沈茹梅急忙替榮歡接話道。
沈茹梅己經打過電話給江承洲了,江承洲正在趕來許家的路上。
她看了一眼,一臉雲淡風輕,像是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的榮歡。
心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是真扶不起來。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帶她來參加這場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