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臉一紅:“應該的。那我就先走啦。”騎上車就跑。
安肖有些疑惑地看著安寧,他怎麼覺得安寧有些變化,像是一下成熟了。(雙胞胎間的心靈感應,很厲害啊。)
安寧覺得是時候離開了,緊緊抱了一下自己的弟弟,“笑笑,我今天很高興。”
安肖不明所以。
安寧低頭去摸玉佛:“有個事要對你說……玉佛呢?”
她覺得應該和安肖討論一下玉佛的問題。
玉佛消失不見了。
兩人地毯式的搜尋之後滿頭大汗的坐在了草地上。
安寧哼哼的瞄著安肖,煉的什麼破玉佛,現在還敢玩消失,這是讓她怎麼回去呀。
臭安肖你害死我了。
安甯越想越氣,然後在安肖的身上使勁又擰又掐。
那安肖皮糙肉厚,安寧累的氣喘籲籲的,安肖還在一邊取笑安寧:“你這是擰我呢還是給我撓癢癢呢?快笑死我啦。”
安寧掐著他的俊臉說:“那你就去死吧,”噯?安肖的皮膚也很不錯嘛。捏摸起來滑滑的,手感很好嘛!
安肖躺在草地上:“出什麼事了。我覺得你很不對勁。”
“是很大很大的事情。我的房子,票子,還有我的世界冠軍,都冇了。”
安寧也累了,學安肖的動作也躺了下來。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說的就是我四次穿越的故事……”
安肖聽完故事一臉懵。
前後打量了好一會兒安寧才得出結論來。
“所以說你現在已經32歲了?可我看著不像啊!編的吧?還是你今天中午睡蒙了就做了一個夢。”
安寧又給了他一粉拳,卻把自己給打疼了。
“夢能有那麼真實嗎?真的假的我還分不出來?”
“那你說是我煉製的玉佛讓你回來救我的。”安肖覺得自己就不是修仙的料,好神奇的說!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安寧很苦惱,“那麵還有一大攤事情要做呢。”
“既來之則安之,急也冇辦法。說不上哪一天馬二爺想起來又找你回去呢?”安肖覺得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兒。“那你說我到時候再考到省體校怎麼樣?就拜金玉紅老師為師,拿幾個奧運會冠軍回來。”
安寧認真的想了想說:“應該可以吧,文化課不是很重要,主要是體育成績。”
安肖現在隻能算中專生,要進省體校,隻能憑體育成績了,走特長生的路子。
兩人心事一去,在河水裡撲騰的遊了幾回泳,才高高興興地回出租屋。
其實安寧也覺得自己占了便宜,平白小了16歲,身體健康,耳聰目明,身嬌體軟,皮膚白嫩……是怎麼看都覺得很滿意,完美的小美女。
康奶奶家的黑子已經休息好,等在狗糧盆旁等著投喂,安肖摸摸狗頭“以後我要對你好一點呀,哥們兒。聽說你還救過我。”
狗狗不明所以,使勁搖著尾巴。
安寧好笑地取出雞腿,這是他們剛纔進院門之前在小賣部買的。
“黑子,給你的”放在了狗食盆裡。
康奶奶正在做晚飯,揚聲問安寧:“你們這是乾嘛去啦?大中午都不在家裡睡覺。曬中暑了怎麼辦呀?”
“遊泳去啦。康奶奶做什麼好吃的?好香啊!”安寧習慣性的湊過去,每次隻要康奶奶做了好吃的,都會給姐弟倆留一份兒,今天也不例外。
等到安肖的晚飯做好的時候。安寧端著一盤子糯米油餅呼呼喊喊的跑了進來:“快點啊,笑笑,接一下快燙死我啦。”
安肖再次確認自己姐姐的心理年齡實在不是很大呀,都32歲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這年齡都長到狗身上去了嗎?(狗狗抗議,人家也是很有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