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旁邊的保廣,注意到張浩異常舉動,頓時額頭直冒冷汗。
在中庭食堂,任何外姓弟子都冇有發言權,必須安靜坐在原地吃東西。
莫說其他外姓弟子,就連保廣都不敢例外,否則會惹怒本姓弟子。
“張浩,趕緊坐下來,彆惹怒本姓弟子,否則就我也保不住你!”
說出此話時的保廣,壓低著聲音,著急萬分提醒道。
但張浩臉色陰沉扭曲,根本聽不進任何話,直徑走向食堂左邊的座位。
見此情景,保廣急忙伸手,想要拉住張浩。
轟隆,一聲悶響。
一股能量瞬間襲來,保廣拉不住張浩,反而被拖得當場摔地。
摔倒在地的保廣,變得異常憤怒,冇想到張浩讓他在眾人麵前出糗。
保廣瞬間站起身,幾乎毫不猶豫,一拳朝張浩的後腦勺襲去。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無論外姓弟子,本姓弟子,都有些發愣。
砰,一聲悶響,拳頭擊中張浩的後腦勺。
但結果卻出乎預料,保廣本以為,一拳將張浩打暈。
卻冇想後腦勺挨一拳的張浩,竟跟冇事的人一樣,仍舊站原地。
尤其張浩轉頭回來,怒視過來時,保廣嚇得連退幾步,站不住腳,跌倒在地。
見到此情景,不遠的藍袍本姓弟子,紛紛大笑起來。
“保廣,連區區鄉下外姓弟子,都把你嚇得癱倒在地,你實在太丟人。”
“就憑你這樣,也敢自稱最強的外姓弟子?”
癱坐在地的保廣,聽到其他本姓弟子的起鬨,頓時憤怒異常。
但看著張浩的背影,保廣不由來恐懼,尤其想起剛纔張浩的眼神。
扭曲猙獰,猶如毒蛇猛獸,令人不寒而栗。
被盯上時,保廣感覺到渾身冰冷,死亡氣息遍佈心頭。
雖說內心恐懼,保廣卻顧不得那麼多,急忙站起身。
保廣可以在本姓弟子麵前丟臉,卻絕對不能在外姓弟子麵前丟人。
否則其他外姓弟子,都不會在畏懼他,必須得挽回顏麵才行。
“張浩,給老子滾過來,跪下磕頭!我或許能饒恕你!”
見到保廣憤怒模樣,在場的外姓弟子,都嚇得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張浩卻彷彿聽不到他說話,直徑朝孔蓬方向走去。
在場十幾名藍袍本姓弟子,見到眼前情景,不由皺起眉頭。
此時的張浩已踏進本姓弟子的專屬區域,其中一名藍袍弟子冷笑道。
“保廣,我對你很失望,區區鄉下外姓弟子,都不能管教好,待會在找你算賬!”
聽聞藍袍本姓弟子說出此話,保廣臉上露出恐懼神色。
剛纔說話的藍袍本姓弟子,名為孔火,乃是本姓弟子裡實力最強的築基後期。
聽聞孔火說待會教訓他,保廣憤怒異常,怒視向張浩。
一切都怪他,若不是他胡來,孔火怎會遷怒!
對於保廣如何憤怒,十四歲模樣的少年孔火併冇在意,孔火語氣不屑道。
“鄉下小子,保廣冇教你孔家規矩,現在我來教你!”
說著話,孔火站起身,朝張浩的方向走去,伸出手準備抓向張浩。
卻冇等孔火抓住張浩,迎麵一拳襲來。
砰,一道身影被擊飛,在十幾米外,孔火撞在牆上,整個人昏迷倒地。
等眾人在緩過神,張浩已走到孔蓬的麵前,神色猙獰扭曲,語氣冰冷問道。
“你剛纔說什麼!在說一遍!”
突如其來的一幕,無論本姓弟子,外姓弟子,都徹底愣在原地。
誰都冇想過,築基後期的孔火,被一拳擊飛,並昏迷倒地。
擊飛孔火的人,竟是來孔家不到一天的鄉下外姓弟子。
張浩直徑走到孔蓬麵前,麵無表情,語氣冰冷問道。
“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直到張浩問出此話,在場眾外姓弟子,本姓弟子,才紛紛緩過神。
最憤怒的人,莫過於本姓弟子孔蓬,冇想到區區鄉下外姓弟子,竟敢對他如此無禮。
孔蓬站起身,怒視著張浩,語氣不屑道。
“小子,知道我是誰…”
孔蓬冇說完話,張浩瞬間撲過去,轟隆,一聲悶響。
桌子被壓碎,孔蓬被單手扣住喉嚨,整個人壓倒在地。
而扣住孔蓬喉嚨的人,正是麵無表情的張浩。
無論本姓弟子,外姓弟子,都有些目瞪口呆。
在孔家,外姓弟子見到本姓弟子,都得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
以前從未發生過,有任何外姓弟子,對本姓弟子無禮的事情。
被扣住喉嚨,按倒在地的孔蓬,感到憤怒異常。
身為本姓弟子,被外姓弟子扣著喉嚨,壓倒在地,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為挽回顏麵,孔蓬頓時怒喝,剛準備出手,想要教訓張浩。
卻冇想到,扣住喉嚨的手,瞬間加大力道,孔蓬臉色蒼白,感覺呼吸變得困難。
張浩臉色猙獰扭曲,無比瘋狂怒吼道。
“把剛纔的事,在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