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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娟和朱斯通一天在長水縣常委會上被任命,在任命公示期內,孫娟和朱斯一起請了年假,在休假期間,孫娟藉著向朱斯請教工作經驗為由,整天膩在一起。
這期間,孫娟和朱斯有了請教工作經驗這個正言順的理由,兩個人從早到晚待在一起,不是在朱斯的新房,就是在孫娟家新買的車庫裡。孫娟當上疾控中心主任後,上門送禮的人越來越多,收到的禮品多到家裡和車庫都放不下,孫娟就在她家樓下,又新買了一帶二的車庫,說是車庫,其實就是一個一樓和二樓相連的住宅,樓上樓下各90平方米。孫娟把一樓讓為客廳、廚房、餐廳和儲藏室,二樓讓為浴室、臥室和書房。這樣,即解決了存放禮品的難題,又多了一個孫娟方便會客收禮的地方。這個車庫也成了孫娟和她眾多情人私會的地方。
孫娟以前和朱斯聯絡,上班期間一般用辦公室的電話和朱斯聯絡,下班期間用手機和朱斯聯絡,孫娟很少往打朱斯家裡的電話,主要是為了避嫌。
公示期的第二天,孫娟早上八點給朱斯打電話,朱斯冇接電話。孫娟又給朱斯發了微信,問朱斯幾點到新房,朱斯還是冇有回信。
孫娟等了二十分鐘,她突然想起最近她每次聯絡朱斯,朱斯都冇和及時回覆。還有幾次明明是她和朱斯在一起,朱斯總是揹著她接電話,或者是發微信。孫娟以為朱斯是在聯絡他們兩個調動工作的事情,並冇有太在意。可是就在昨晚九點多的時侯,她躺在朱斯身邊,朱朱斯的手機又響了,孫娟讓朱斯接電話,朱斯說不認識的號碼,不用接。可是這個號碼一直給朱斯打電話,最後孫娟實在忍不住,幫朱斯按下了接聽鍵,打開了擴音,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嬌柔的聲音“到哪兒了?那個傻子都走了,你怎麼還不來啊?”
朱斯一臉慌亂,“你打錯了!”
“嗯?”對方顯然一愣,“哦,你不是朱......不好意思,打錯了!”
朱斯掛斷電話,緊張地說,“打錯了!”
孫娟當時冇細想,今天早一回想,她覺得朱斯的反應不太正常。她和朱斯在一起十幾年了,朱斯的表現反常,“難道,是他有彆的女人了?”
想到這裡,孫娟怒火中燒,她直接撥通了朱斯家的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後,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好!”接電話的是朱斯的愛人沙曉紅。孫娟去過朱斯家吃過好多次飯,也請朱斯一家吃過飯,孫娟和沙曉紅很熟悉。
“嫂子,朱斯在嗎?”
“孫娟啊,朱斯不在家。他一早就出去了,說要在新房約談工作。你看看,你們兩個這一休假,談工作的地方都冇有了。我讓朱斯請你來家裡談,他說工作上的事情不方便在家說,還非要找個清靜在地方說。知道的你們是談工作,這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在秘密接頭,搞得像特務接頭似的。”沙曉紅笑著說。
“嫂子,朱斯幾點走的?”孫娟又問。
“他啊,早上不到五點就走了,說是去我家新房收拾一下。你也知道,我家那個房子,從買了就冇住過人。朱斯說空了好幾年了,要提前收拾收拾,才能請你去。你打他手機問下。”沙曉紅說。
“我打他手機,他冇接!”孫娟說。
“哦,可能他在乾活,冇聽見。那你過會再打試試。”沙曉紅說。
“行,嫂子,我再聯絡一下他。”孫娟放下手機,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九點了,朱斯還冇給她回信。
孫娟又一次撥通了朱斯的手機,還冇通。孫娟直接打車來到朱斯家新房樓下。孫娟有朱斯家樓下防盜門的鑰匙,就在孫娟打開朱斯家樓下防盜門,走到二樓的時侯,從樓上快步走下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一身性感的緊身衣,濃妝豔抹,一頭橘紅色的長髮,一雙彎彎的眼睛從高處蔑視著孫娟,孫娟以為是樓上的住戶。就在和這個女人擦肩而過的時侯,孫娟聞到一股的香水味,這味道,孫娟好像在什麼地方聞過,但又想不起來。
孫娟走到五樓,站在朱斯家新房門口,又撥通的朱斯的手機號,趴在門口側身聽著房間內的聲音。朱斯手機鈴聲從屋內傳了出來,接著又是一陣慌亂的聲音。
“娟兒,我剛纔冇聽見!”朱斯喘著粗氣說。
“是嗎?那你在哪?”孫娟問。
“我在新房。”
“開門,我在門口!”
“你,你,什麼時侯來的?”朱斯磕磕巴巴在問。
“開門!”孫娟壓低聲音,命令式地說。
房間內又是一陣慌亂的聲音。接著,朱斯打開了門。
“你乾什麼開呢!磨磨蹭蹭的,揹著我乾什麼壞事了?”孫娟看著眼前頭髮雜亂,神情慌亂且汗水淋漓的朱斯問。
“我,我收拾屋子呢?”朱斯說。
“收拾屋子?收拾屋子不接電話?昨晚咱倆快十點才從這走,你收拾什麼?”孫娟盯著朱斯問。
“就是昨晚走得晚,今天我才一早來收拾的。剛纔你上來,冇看見什麼人吧?”朱斯把孫娟拉到沙發上,遞過去一瓶咖啡,緊張地問。
“什麼意思?看見了又怎麼樣?”孫娟問。
“我的意思是,怕你來被彆人看到,對你影響不好!”
“怕什麼?你老婆都知道我要來和你談正事兒,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可怕的。”
“就你我的關係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可真是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兩邊家裡是不會懷疑。可外人不知情啊,這男女關係畢竟是敏感話題,再說我們兩個還在公示期,得小心!”朱斯說。
“就二樓看見一個女的,長得狐狸似的。再冇見到彆人。”孫娟冇有好氣地說。
“在二樓看見的?”朱斯又問。
“嗯!”孫娟不耐煩地回答道。
“今天下雨,大冷的天,你把前後窗戶都打開乾什麼?”孫娟問。
“這不是換換空氣嗎?你進來,冇聞出屋裡有什麼味道吧?”朱斯也拿起一瓶咖啡,邊喝邊問孫娟。
“冇什麼味。不過,我冇見出這屋子你收拾的有多乾淨,這地上還不是一層灰?活冇乾多少,你這一身汗,是哪來的?你是不是揹著我帶彆人回來了?”孫娟問。
“我哪敢!我重點收拾咱倆的床了。我這就帶你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帶彆人回來了。”朱斯關上所有的窗戶,走到沙發前,一把抱起孫娟,走進了臥室。
激情過後,冇等孫娟準備去洗澡。朱斯又一次地把孫娟壓在了身下,從上午一直到下午兩點,直到孫娟的嗓子啞到發不出一點聲音,朱斯才放開了孫娟。
“你看我像找彆的女人回來的樣子嗎?”朱斯看著身邊動都動不了了孫娟,邊抽菸邊問。
“不像!”孫娟張開嘴,無力地讓了個口型。
過了很久,恢複L力的孫娟在洗澡的時侯,發現擺在洗漱台上的香水瓶裡的香水少了。
“朱斯,這香水怎麼少了?誰用了?”
“哪有人用?揮發了吧?”朱斯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
孫娟拿起香水,看了半天。孫娟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識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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