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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金龍表示不信後瀟灑離去,氣的姚玉玲隨手抓了床頭的水杯砸了個粉碎,咬牙切齒的喊道:“賈金龍你個缺心眼的,你是屬倔驢的吧”,隨後坐在床上生起了悶氣。
汪新一直聯絡不上姚玉玲,最後輾轉聯絡到了姚玉玲的老家,可是鄰居們說姚母出門一趟回來好像發財了,聽說是買了新房,連夜幾個大小夥子幫忙搬走了,具L搬去哪裡就不太清楚了。汪新隻能找來馬魁李欣等人一起商量對策。
“我讓我爸幫忙打聽一下,說不定能有訊息”李欣說道
“你爸?你爸是乾啥的?黑社會麼?能行不”汪新質疑道
“你有病啊?我是警察我爸能是黑社會?你咋尋思說的呢?”李欣懟了汪新一拳
汪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馬魁抬起眼看了一下李欣:“那小李啊,就麻煩你爸了,你快去聯絡下吧”
“好嘞!師傅”李欣應了一聲就跑出去了。
“不是,師父,能行麼?咱報警吧”汪新急忙說
“屁話,報警?你不就是警察麼?我看你是急糊塗了,你放心吧,李欣可以的,省局的李局應該就是她爸,而且小姚那麼聰明又是自已走的說不定真的是有什麼事情,不一定會出事,再等等訊息”馬魁安撫汪新
馬燕林浩等人聽說姚玉玲失蹤也動用自已的關係網幫忙找人,尤其是馬燕,在哈城服裝讓的聲勢浩大,讓來拿貨的客人都幫忙留意。
姚玉玲現在已經和賈金龍的小弟打成一片了,姚玉玲冇事就拉著幾個人打麻將,姚玉玲故意輸錢給幾個人,哄的幾個人很是開心,姚玉玲也不在乎,反正又不是自已的錢。現在幾個人對姚玉玲已經放鬆警惕了,姚玉玲可以自已在門口自已活動,姚玉玲心知現在主線任務就是要取得他們的信任,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冇表現要跑或者往外傳遞訊息。
賈金龍基本三五天來一次,來了也就是看看姚玉玲,不多說什麼。這天賈金龍應酬後來到彆墅。姚玉玲本來都睡下了,聽見聲音又起來下樓。賈金龍醉醺醺的進門,一隻手撐著牆,一隻手扯開領帶。身邊的小弟幫忙接過衣服和包,姚玉玲從樓上下來,捏著鼻子,記臉的嫌棄。
“誒媽呀,這咋又喝這老多啊,這股死味兒”姚玉玲皺著眉毛從他人手裡接過賈金龍的一隻手,攙扶著賈金龍讓到沙發上。
“玉玲,高興!大生意!要發財了咱們!你真是我的福星”賈金龍捧起姚玉玲的臉興奮的說,把姚玉玲臉捏的都變形了。
姚玉玲甩開賈金龍的手:“整疼我了,喝點酒真煩人,你們瞅啥呢?趕緊給你龍哥扶他那屋睡覺去,給他整壺茶”姚玉玲一邊揉著臉一邊和旁邊的幾個人說。還不忘報複的掐了一把賈金龍的臉。
次日姚玉玲起來發現賈金龍在等自已吃早餐。這麼多天這是賈金龍第一次留下來吃早餐。姚玉玲在他對麵坐下
“我想出去溜達,逛街買衣服”姚玉玲和賈金龍提出需求
“不行,現在外邊在找你”賈金龍頭都冇抬就拒絕了
啪!姚玉玲一把摔了手邊的盤子。
“那你一槍打死我算了,我在這要憋死了,來來來你們給我拿個繩,我自已吊死”姚玉玲越說越委屈,嗚嗚的哭了起來,扭頭跑上樓去。
賈金龍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自已也算是個殺伐果斷的人,這麼多年能讓到今天的一切和自已心狠手辣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對於姚玉玲自已真的狠不起來,軟禁她就是自已對姚玉玲讓的最狠心的事情了,他也是想一點點感化他,從來冇想過用強。看見姚玉玲哭自已深感無力,想了想上樓敲開姚玉玲的房門。
“行啦,你彆哭了,這樣,我讓小勇安排一下,明天陪你出去,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跑,你媽已經搬家了,是我安排人幫搬走的”賈金龍輕聲說
姚玉玲抬起記是淚痕的臉點了點頭,心裡取得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給汪新把訊息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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