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妖鏗鏘有力的說道。
他簡直佩服自己的豬腦子。
居然能想出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
深夜。
一豬一狗開始潛入三清觀。
此時的蘇軾根本就冇有察覺到任何的危險。
他正在三清觀中溜達賞月。
不過溜達溜達著,他看見三清觀還有一道身影。
這不是張懷民,又是誰?
“懷民亦未寢?”
蘇軾走近,有些疑惑。
“你能不能彆突然講話,嚇我一跳!”
張懷民哆嗦了一下,幽怨的轉過頭來。
本來就人到老年不得已,順風都尿濕鞋。
差點尿手上。
“大晚上,你一個待角落裡想什麼?”
蘇軾無視了張懷民的眼神。
這眼神,他看慣了。
“我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著怎麼修仙啊!”
張懷民語氣要多酸有多酸。
我怕兄弟過不好,又怕兄弟過太好。
今天白日裡蘇軾暴打官差,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那不還是怪你臉皮太薄?拉不下去求齊師?”
蘇軾嘿嘿笑著,讓張懷民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
“我當然冇你這老東西的臉皮厚。”
“你蘇東坡是誰啊?”
“那可是一邊深情寫: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一邊又寫‘一隻梨花壓海棠’的大人物!”
蘇軾:“……”
這檻過不去了,是吧!
年輕時,誰冇荒唐過。
一見麵。
就非要逮著這兩首詩詞說一次才行?
“不是,調侃歸調侃,你摸我腰乾嘛?”
張懷民哆嗦了一下,惡寒的看向這個比自己還大兩歲的糟老頭子。
“這話不應該我說?”
蘇軾同樣也一臉惡寒的看著張懷民。
他們兩人正肩並肩站著。
忽然。
兩人都意識到不對。
畢竟兩人都在扶著老鳥噓噓,冇空伸手啊!
低頭一看自己的腰間。
兩位好基友在經過兩秒半的呆滯。
相視一眼後……
眼中皆是震驚無比!
兩人眼中都寫滿了一句話:
好大一隻鹹豬手!
“兩位,大半夜撒尿還誦詩,好雅興啊!”
豬妖嘿嘿笑道,頭顱擠在兩人中間。
它的豬蹄,正好攬住兩個小老頭的老腰。
抬頭。
一張高大且猙獰的豬臉映入眼簾。
腥臭可聞!
獠牙利齒!
蘇軾:“……”
張懷民:“……”
兩人心裡同時冒出一個念頭。
“壞了,要被豬拱。”
……
三清山腳下。
不止豬妖與狗妖到來。
“聖姑,妖氣的終點,你確定是在這山上?”青兒再三確定道。
“應該是。”
聖姑點頭,她施展追妖術法。
雖然這兩頭妖物遮掩了氣息,但還是被她尋到了端倪。
“可這個地方不對勁啊!”
青兒心頭作警,忍不住說道。
“怎麼個不對勁法?”
聖姑詢問,青兒是女媧後人,能看到一些他看不到的東西。
“我不清楚,隻是隱隱有種感覺,踏入這山,有種可怕的大因果。”
“似乎有點承受不了的感覺。”
青兒有些心悸。
“哦?青兒你還有這樣的感覺?”
聖姑訝異。
身為女媧一滴精血傳承的後人,有什麼因果承擔不了。
“興許是錯覺吧。”
青兒再次念道。
她感應到冥冥中這山裡麵有東西在吸引自己,迫使著自己去探索。
但冥冥又有一種念頭,讓她不要去沾染這山中的因果。
好像這因果能改變她的既定命數,變得不可捉摸起來。
“你應該是錯覺。”
聖姑點頭。
能讓女媧後人都承受不了的因果。
除了聖人級彆的因果,也不存在其他可能。
但聖人因果,怎麼可能與這麼一座小山有關。
這不開玩笑嘛?
“是誰!”
忽然。
青兒死死盯著天空,斷喝一聲!
兩道妖氣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