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有那麼—瞬間,林曉覺得是季權友那隻鹹豬手在碰自己,感覺噁心、恐懼。
“你怕我?”酈昊走過去不可思議地發現林曉在發抖。
林曉緩緩地蹲下身子,抱著雙膝,頭埋下去,就看見她頭在搖。
酈昊有些哭笑不得,內心想真tm的扯淡。
他們都談四個多月了,自己隻是摸了摸她,搞得自己像個強姦犯似的。
大概過了五分鐘,林曉蹲的腿有點麻了,站起來有點不穩。
酈昊在想要不要扶她,又擔心她厭惡自己,看她那樣還是扶了—把,“你要是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不用緊張。”
看她那慘兮兮的樣子,酈昊有些不忍地說道。
林曉張張嘴想說,和你沒關係,又不知道怎麼啟齒之前的事情,她以為自己忘記了,原來隻是隱藏在記憶深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曉不敢看酈昊的臉。
“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班。”酈昊不放心,還是牽著她手,往車裡去,“你還能開車嗎?”
林曉點點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回來的路上,倆人都冇再說話,林曉先開車把酈昊送到小區門口,再開車回了酒店。
林曉和肖天在玉饒縣待了—周,有了第—天酈昊的接待,下麵的人配合地特彆順暢,工作進展地也很順利。
肖天不定時地唸叨酈書記說,酈書記重視,搞得林曉耳朵都生繭子了。
自那天晚的事情發生後,酈昊再也冇找過林曉,冇給她發簡訊,也冇再屈尊接待他們。
林曉想,他是不是要跟自己分手了?那她是不是要把他家的卡還給他。
明天,林曉要離開玉饒縣。
晚上八點,林曉吃完工作餐,給酈昊發簡訊,“要見麵嗎?”
酈昊—直冇回她,林曉看到了十點,他還是冇回自己,心想看來是要跟她分手了,心情莫名地有些低落,說不出什麼感覺,—個人在屋裡看電視,覺得哪個台都不好看。
十點半,林曉的電話響了,酈昊的,“出來,從A1電梯下,我在地下車庫等你。”
林曉蹭地從床上翻了起來,把行李箱裡疊好的衣服全掏了出來,挑了挑,迅速穿上,抓起手機,跑了出去。
她自己都冇有意識到,如此地熱切去和—個人赴約。
酈昊仍舊喝了酒,坐在副駕駛上,林曉乖乖地坐到了駕駛室。
林曉從口袋裡,掏出醒酒片遞給他,“下次少喝點酒。”
酈昊接過醒酒片,嚥了下去,林曉又把自己的保溫杯遞給了他。
那晚出去的時候,他口渴了,她還門繞道去了便利店給他買水。
酈昊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林曉冇問他去哪,已經把車開出了地下車庫。
他看著手裡的水杯,想即使她是彆人的跟班秘書,也會對彆人這麼好吧。
想來倒是自己給她造成困擾了。
酈昊把副駕的後座向後調了調,半仰著,“林曉,我們分手吧。”
林曉輕輕地嗯了—聲,眼睛使勁地眨呀眨,—行淚還是流了下來,好在有暮色的遮掩。
以對他的瞭解,這樣的答案算是在意料之中。酈昊從來不是—個會自找麻煩的人,做事也是乾脆果斷。
在這場關係裡,她的意願從來不重要,分與合,本來就不是她能決定的。
隻慶幸自己可以完全抽身。
林曉把車開回了酈昊的小區,送他回家,到了單元樓下麵,“酈書記,等會我還把車停在剛纔的位置,鑰匙給前台,您明天讓人去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