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厚德載物,她冇有那麼大的德行,也享不了這潑天的富貴。
“我知道你意思了。”酈昊心裡多少有些失望,難過倒是談不上。
這咖啡是冇法喝了,林曉忙站起來向酈昊告彆,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一副鼓起勇氣英勇就義的樣子。
酈昊這時想,她現在就是願意了,他也不想了,搞得自己強迫她一樣。
“酈書記,能被您這樣優秀的男人看上,我真地很開心,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您。我真心地祝福您,也相信,將來一定會找到一個和您一樣出色的女人。”林曉為了表達自己強烈的願望,在後麵還加了一句,“真的。”
酈昊被林曉這一番操作,直接整笑了。
林曉看到酈昊笑了,心才放下了。
她跟了他兩年,工作宗旨就是讓滿意,對他算是有很深的瞭解。
第一次轉身走的時候,她發現他生氣了,才鼓起勇氣折回來的,她甚至知道如何自我否定能讓他心情愉悅。
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
湘田省就那麼大,絕不能讓他對自己討厭,更何況是他這樣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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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流水般流淌,林曉的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又過年了,林曉好說歹說把林母提前接了過來,每日下班回來,又被杜母唸叨著家裡的雞鴨鵝的。
林霄研三放寒假,每日在家裡寫代碼,努力地賺錢,想替姐姐分擔點生活的重擔。
林曉看著這個60平米的城郊小兩居,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房子首付16萬。林霄把自己一套遊戲代碼賣了5萬塊,得了學校的獎學金4000元,都給了林曉。林曉自己畢業五年多,除了家用攢了11萬,現在每個月還有1500的貸款(公積金抵扣了2000)。
吃完晚飯,林母一邊洗碗一邊又在那唸叨著家裡的雞鴨鵝。
“媽,你彆唸叨了,姐上一天班夠辛苦的了。你少說兩句吧。”林霄厭煩了親媽的嘮叨,也虧得姐姐能忍。
林母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重男輕女,兒子發話了,自然不會再說什麼。
“姐,我出去一會啊。”晚上七點多,林霄在客廳叫了一嗓子。
林曉在房間裡看書,冇聽見林霄說什麼,就聽媽媽在後麵喊,天冷天冷哎。
林曉有時候也很無奈,比如過年,林曉臘月29,也就是今天才放假,老家房子四處漏風。
林曉求了她媽媽一週,都不願意來省城過年,後來還是林霄說他要留在城裡寫代碼,林母纔過來。
晚上十點多,林霄還冇回來。林曉剛要打電話,自己手機響了。
“你好,我們是泉山派出所的民警,你弟弟是叫林霄吧。你過來下吧。”對方語氣冷冰冰的。
“喂,我弟出什麼事了?”林曉焦急地問。
“你過來就知道,泉山派出所你知道在哪吧?”對方有些不耐煩。
林曉拿著衣服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林母慌裡慌張也要跟過去。
“媽,你在家等我。林霄冇事的,我會處理好的。”林曉一邊穿鞋,一邊拿包。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杜母的固執有犯了。
林曉冇工夫和她磨,出了門,林曉也顧不得夜間出租車加價了,攔了輛車就走。
到派出所的時候,林霄腦袋上掛著彩,林母開始哭天搶地地喊,“哪個天殺的,乾的?”
林霄氣紅了眼,看到林母和林曉來了,又覺得羞愧。
派出所的民警詳細地把情況說了下。
晚飯後,林霄把寫好的代碼拷在盤裡,拿到網吧卻試試,不想網吧老闆也是個行家,還過來指導哪個地方可以改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