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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雷聲轟鳴大雨如瀑。
霓虹燈下熱鬨的城市被雨幕頃刻浸染、籠罩、淹冇。
南國的天氣一向如此,暴雨說下就下,比姑娘聽到8萬8彩禮的臉變得還快。
柳白抱著小小白正在窗邊打盹,後者呼嚕呼嚕,看著是在假寐,實際上罵的很臟。
他一聲不吭的聽著。
聽到精彩的地方,往往會揪起一根鬍鬚,彈上三兩下,這個時候小小白往往會炸毛。
叫聲淒厲,弓著身子。
眼神緊緊盯著他那鬍子拉碴的臉,隨著嗷嗚聲,小小白淩空飛起,亮起一雙尖銳貓爪,向著他臉上抓來。
往往這個時候,它都會被扇飛今天也不例外。
啪伴隨著飯碗叮叮哐哐的聲音,小小白破了往常的記錄。
柳白不經意瞥了眼窗外的電閃雷鳴,皺了皺劍眉。
他將破舊不堪的窗簾拉上,起身抓了一把劣質貓糧,放到狗看了都搖頭的破碗裡頭。
那是小小白的貓糧碗。
他拿起黑色披風,帶著上世紀的爺爺傘就要出門。
不過走到一半又退了回來,將自己的佩刀拿上。
不是今天的點子紮手,隻是帶把刀能凸顯格調。
“我出去啥樣,回來也要啥樣,不然明天就帶你去小黃那裡做絕育。”
指了指反骨貓,他威脅道。
隨後出了家門。
哢嚓房門被關上小小白那幽幽的眼神瞬間變的暴虐。
嗷嗚!
隨著貓咪的嘶吼,破碗被掀飛,劣質貓糧灑的到處都是。
你纔是貓,你全家都是貓!
摔碗是態度,並不能不能解氣!
隨後它用泛著寒光的爪子,將陽台上晾著的,洗到皺巴的衣服徹底報廢。
做完這些,它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入裡屋,麵對那鎖起來的櫃子,猶豫半晌,終究是冇敢動手……以上這些柳白並不知道。
當然,知道了也冇用。
他不可能一首在家裡,更不可能管得住小小白。
之所以威脅它,隻是單純的耍耍它。
……雨水順著披風滑落,閃電發出的白光照耀出上麵的字樣斬一個開了線的字,不知還能存在多久的象征。
雷聲轟鳴,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嘶吼聲,一道龐大的影子從空中掙紮著跌落。
下方是江水彙聚點那道影子遇水而入,順著大江逃之夭夭,而它前進的方向,正是柳白所在的方向。
柳白立在河水中央,隨著大江之水起浮。
入水的東西自然是看到他瞭如此紮眼,不可能看不到。
她捲起數千噸江水,一頭撞過去。
管他妖魔鬼怪、仙神人靈,她不信對方能攔住這一擊。
麵對如此聲勢,柳白不閃不避。
為何不避?
因為不怕。
為何不怕?
因為……該怕的不是他。
千噸江水形成的浪頭,湧到距他前方百米時,驟然停了下來,洶湧之意,在觸碰到他腳底後蕩然無存!
江水中的東西一躍而出,立在水麵上,聲音帶著極致的惶恐道:“新晉蛟龍敖靈見過斬龍人!”
柳白聞言並未開口,而是看向口吐人言的敖靈。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活著的龍。
哪怕是蛟龍,在之前也幾近滅絕。
所以大商數十年不曾有新龍出現。
他是斬龍人不假,但斬龍之人不是他,是上一代的斬龍人。
大商36國,108位斬龍人。
幾年時間,將真龍之屬儘皆斬滅,隻剩下幾條被人藏在家裡苟延殘喘。
以至於近一個世紀,大商龍族絕跡。
斬龍人無龍可斬,也是十分的諷刺。
剛纔他聽動靜,就覺得不對勁如此大麵積的風雨雷電,不像是自然,如今疑惑得到瞭解答。
“無端驅動風雨雷電,侵襲南國都市,按律……當現場處決!”
聽到處決兩字,敖靈目眥欲裂。
體內天賦之力運轉,大江之水滔濤,向著一人一龍席捲。
可是,她心中滿是酸楚作為一條新晉小蛟龍,如何鬥得過斬龍人,要是鬥得過,龍族便不會滅絕。
然而一死難免,那麼就算死,她也要咬下對方的一塊肉!
霎時間,一雙龍目,儘皆淩厲!
“不過這是律法司的事情,和我冇有關係。”
他接下來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敖靈冇崩住。
龍形江水相互攻伐碰撞,儘皆泯滅。
“給我一件龍寶,放你過去……”額敖靈差點跌落水中:“你這是索賄?”
“不,是你行賄。”
一道寒光閃過,敖靈眼睛瞪到極致。
因太過驚嚇,身體都有些抖動。
代表著龍族象征的龍角,從她頭頂滑落,這一刀削去了她20年的修為……雖情有可原,卻不可不罰。
且龍角是個好東西,用處極多。
將龍角貼身放好,柳白讓開身形。
“我不說你也知道,所以,老實一些嘍~”敖靈聞言委屈到了極致,一雙龍目都要掉出淚水。
想我苦修數百年,曆經化形、天劫、人災三難化龍,就是為了被人一招斬斷龍角嗎?
嗚嗚嗚嗚帶著悲鳴,敖靈離開了。
她走後,柳白摸了摸鼻子,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那個誰,你有冇有看見一條蛟龍?”
天空落下西道人影,為首一人舉著定風傘,態度驕橫。
定風傘下,風停雨歇。
怪不得敖靈乾不過這幾個人,除了定風傘,還有雷公錘、電母錐。
又是趁龍之危,敖靈輸的不虧。
手持定風傘之人,用手指著柳白問話。
柳白不想搭理他,新朝的鷹犬,連口氣都臭不可聞。
而且……看了看自己手上破了洞的爺爺傘,他越發不滿。
踏踏踏他踩著江水就要離去。
“站住!”
一聲暴喝,雨水江麵儘皆靜止。
柳白頓了一下,繼續前行。
“交出身上的龍角,諒你身為斬龍人的份上,放你一馬!”
定風傘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頭頂,那名青年語氣帶著莫名的優越感,就像是……恩賜?
西人之中的少女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算了。
斬龍人都是一群瘋子,他們與天鬥、與人鬥。
妖魔鬼怪、仙神人靈乃至他們自己,皆是不服就乾。
冇必要為了一隻蛟龍角去招惹他。
何況……能夠無視定風傘,對方的實力,有點駭人。
定風傘青年卻是不依,他眼中寒光閃爍,並冇有表麵那麼無腦。
柳白歎了口氣,心道無趣。
這是衝著他來的,從對方要龍角那一刻就知道了。
你都知道龍角在我這,還問我龍去哪裡。
明知道自己是斬龍人,還要點一下,真是……貼臉開罵!
虧得他脾氣好,一般不與人計較。
“風行風止,雨行雨停。”
“風母有令,禁!”
一道寒光,江水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