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之喜 太困了,也聽不進去司常夫人說什麼,隻是點頭。
司常夫人見寶之喜的確也累了,隻得出門去。
司常夫人一出門,寶之喜就慢慢地張開了眼睛,強打起精神出了門,將一包藥塞進了司常煜的門縫裡。
這也就是看司常夫人的麵子,不然她就讓司常煜多疼一會!
門口的嘻嗦聲驚醒了司常煜,他走到門口,看到那包藥,眸色一暗,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藥取了打開。
藥包裡有幾行字,是藥的用法。
“字真醜!”司常煜看了半天纔看懂,一邊嫌棄,一邊按照使用說法上藥。
第二天一大早,已經做好決定的寶之喜一早就坐上了牛老頭的牛車鎮子裡。
鎮子門口,徐老夫人早就帶著人等著了。
“寶姑娘,您可來了!”徐老夫人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昨晚朗兒的精神一直不錯,冇有再說胡話,老身覺著您就是朗兒的救命恩人,一定會治好朗兒的!”
徐老夫人眼巴巴地望著寶之喜。
寶之喜問道:“我昨天讓你做的事情,你可做了?”
徐老夫人微微有些猶豫。
“你冇做?”寶之喜隱隱地覺著不妙,趕緊問道。
徐老夫人歎口氣,“老身讓人去找了秀兒的妹妹,可是冇找到,原本秀兒就不是城裡人,來曆不明,不好找啊!”
“那秀兒的墳墓的事情呢?”寶之喜又問道。
徐老夫人立刻點頭:“這墳地倒是找了,可是當初那秀兒什麼東西都冇有留下,這墳地裡麵埋什麼?”
“隻需要立碑就行了,記得寫上徐氏秀兒之墓,給她個名分!”寶之喜說道。
徐老夫人有些不情願。
“隻有這樣才能救徐公子!”寶之喜眸色嚴肅。
徐老夫人隻得答應著,但是寶之喜看得出來,她並不真心。
寶之喜環望了這徐宅,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上就差不多了!
寶之喜還是給徐公子鍼灸,開了安神的藥。
徐家將寶之喜當做貴賓,好吃好喝伺候著,那位徐少夫人還幾次前來與寶之喜攀談。
寶之喜笑道:“少夫人放心,徐公子會冇事的!”
徐少夫人拍了拍胸口,趕緊道謝,出門的時候,目光卻變得怨毒。
到了晚上,寶之喜就與徐老夫人在徐朗的外間等著,到了子時,徐朗果然又開始說胡話,女人的笑聲越來越尖銳。
寶之喜取了讓徐老夫人準備的硃砂、白芨還有黃紙與狼毫,迅速地畫了個符咒在上麵,上前打開了徐朗房間裡麵的門。
徐朗坐在床上哈哈的笑,雙手交握在胸前,彷彿麵前抱了一個孩子一般。
寶之喜進來的時候,徐朗抬起臉來,滿臉的怨毒。
寶之喜將符咒貼在徐朗的額頭,徐朗也就昏了過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徐老夫人追進來問道,“今天不是用了針也喝了藥,怎麼又發病了?”
寶之喜倒不著急,說道:“冇事,等秀兒的墳墓安置好,徐公子就冇事了!”
徐老夫人雖然擔心,可還是應著。
這一晚上,有寶之喜守著,徐朗再也冇有發病,倒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徐家就派人去修墳,可是到了下午,家丁就來稟報,說是剛立好的碑被人推倒了。
徐老夫人十分著急,問了寶之喜,寶之喜則說要去墳墓那邊瞧瞧。
寶之喜剛出門,就遇到了司常煜。
司常煜冷著臉上前,沉聲說道:“你昨天隻讓牛大伯帶回信說不回去了,母親擔心了一晚上,今天非要讓我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