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家有錢,知道我爸想找願意當上門女婿,一個最好什麼家庭背景都冇有,甚至連自己想法都冇有的男人的。”
沈冰蝶冰冷,聲音冰令而帶著嘲諷,道:“但是我我冇想到,你為了能入我爸的眼裡,竟然連瞎子都願意裝,整整忍了一年。”
“今天你終於暴露出來,你是以為你現在就已經成功了是嗎?”“告訴你,今天,我就讓你的美夢破碎。
“馬上跟我走,我們去離婚!”
馬上跟我去離婚!沈冰蝶聲音冰冷,冇有任何一點感情。看著單鐵關,她眼中充滿了厭惡。
一年前,她的父親帶回了一個男人,讓她跟他結婚。她怎麼可能嫁給這麼一個男人?
她沈冰蝶是誰?她的老公怎麼能是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瞎子呢?於是,她反抗。
然而,她的父親以死相逼,讓她必須跟單鐵關結婚。最後,她隻好同意。
但是,結婚之後,她看到單鐵關整天無所事事,不是天天去公園閉目養神,跟修仙一樣,就是在家自己關上門,不知在乾嘛。
這讓她對這個男人失望無比。
你瞎就瞎啊,能不能彆把吃軟飯吃得如此理所當然,每天悠哉的易蕩著。
今天聽到她母親的話,知道單鐵關是裝瞎的,更是對他厭惡無比。
單鐵關抬頭看著沈冰蝶,見到自己這個老婆,眼中帶著濃濃的厭惡之情,他積壓了一年的怒氣噴湧而出來。
“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啊?老子在你們家,天天受鄙視,處處受氣,吃的飯都還不如你媽的那條寵物狗。
”你不想有個吃軟飯的老公?老子還不想當個喪妻的男人呢,你個活不過二十四歲的女人。”
”你說什麼?”沈冰蝶俏臉冰冷,彷彿能刮下冰渣。這個冇用的窩囊廢,竟然還敢祖咒她死?
“離婚就離婚,現在就去,彆特麼的廢話!”說著,單鐵關就起身,往門外走去。
沈冰蝶精緻的臉蛋一愣,她冇想到單鐵關真的同意。隨後,她內心一喜,急忙跟上。
陳玉琴也是激動無比。”
冰蝶終於要解放了,我終於可以再找個好女婿了。
單鐵關正想打開大門出去,這時,一個穿著得體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嗯?你們要去哪?”
中年男子正是單鐵關的老丈人—沈鎮。
沈冰蝶冷冷的撒了沈鎮一眼,冰冷道:“離婚!”
“離婚?”沈鎮愣了一下,而後怒道:“胡鬨!”
沈冰蝶指著單鐵關,滿臉的憤怒,道:“爸,他裝瞎,他就一個騙子,他來我們家,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沈冰蝶以為他的父親聽到單鐵關裝瞎之後,一定會大怒。
沈鎮此時卻是滿臉激動的看著單鐵關,驚喜道:“鐵關啊,你的眼睛真的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沈冰蝶跟陳玉琴一臉的錯愣。
”沈鎮,你腦子是不是又抽了?他冇有瞎啊,他騙我們啊!”
陳玉琴看著沈鎮,不滿的罵道。沈鎮瞪了她一眼,道:“鐵關不是瞎子,不是更好嗎?”
“可是……”
陳玉琴真是無話可說了,自己這個老公怎麼就一定要這個上門女婿呢?
“對了,他不僅裝瞎,而且還祖咒冰蝶活不過二十四歲。”陳玉琴繼續道。
沈鎮愣了一下,雙眸灼灼的盯著她,問道:”你說什麼?”
陳玉琴見狀,內心一喜,急忙道:“單鐵關詛咒冰蝶活不過二十四歲。”
她以為沈鎮要動怒了。然而,沈鎮隻是雙手顫顫的抓著單鐵關的肩膀,問道:“你真的說了?”
單鐵關點了點頭。
沈鎮見狀,立馬拉著單鐵關上了樓。而且還吩咐什麼人都不能上來。
一進屋,沈鎮就緊張的問道:“鐵關,你剛纔那句話不是隨便說的而已吧?”單鐵關眼中閃過一抹異芒,道:“不是隨便說說的。”
沈鎮聞言,渾身一顫,神情激動無比,眼中竟然帶著淚痕,哺哺自語道:“老神仙冇有騙我,老神仙真的冇有騙我。”
說著,他望向單鐵關,一臉興奮道:“鐵關啊,你一定要救冰蝶啊。”
單鐵關愣了一下,而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能救她?”“老神仙說的。”沈鎮提到老神仙,眼中帶著敬畏之情,道:“老神仙說,隻有你能救她。”老神仙?
單鐵關內心一愣。難道是那個老頭?
“鐵關,你一定要救冰蝶,她還那麼年輕,還冇得好好享受生活呢。”沈鎮誠懇的說道。
沈冰蝶天生寒症,沈鎮在她小時候就開始到處拜訪名醫,奈何都說無法治好。
後來,沈鎮在一座山腳下,遇到了一個老道士,老道士看到沈冰蝶,神情凝重。
說沈冰蝶在母胎的時候,受到寒煞之氣入侵,每一次本命之年,她體內的寒煞之氣就會暴走,讓她渾身冰寒,陷入昏迷之中。而且......沈冰蝶抗不過第二個本命之年。
沈鎮本來還不信的,什麼寒煞入侵,玄乎其懸的,騙人的吧?
然而,就在沈冰蝶十二歲的生日之時,沈冰蝶突然肌體發寒,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息,後麵直接昏迷了。
整整昏迷了七天。
沈鎮開始相信老道士的話了,不過,他並冇有跟任何人提起過老道士的話。
他私下開始四處找尋老道士,直到一年前,他才遇到了老道士。
老道士讓他把單鐵關帶回去當女婿,說隻有單鐵關才能救他的女兒。
沈鎮當時就愣住了。
讓個瞎子當自己的女婿?他能救自己的女兒?
沈鎮內心疑惑無比,不過他還是相信了老道士的話。今天他聽說單鐵關的眼睛冇瞎,他內心就一愣。
他知道單鐵關不是裝瞎,而是真的好了。他內心興奮無比,覺得老道士的話可能不假。
然後剛纔又聽到陳玉琴的話,他更加確定了。單鐵關或許真的能治好他女兒的病。
“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現在也治不了啊。”單鐵關看著沈鎮,無奈的笑道。
這一年來,整個家裡,除了保姆吳姨,就隻有沈鎮是護著他的。
“治不了?”沈鎮聞言,直接愣住了,急忙問道:“為什麼啊?”單鐵關看著焦急的沈鎮,他安慰道:“也不是治不了,準確的說,我目前還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