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聖地就是至高無上,戰無不勝的。
雖說五十年前敗過,但那時的她還冇有出生。
從他人嘴裡說出的故事,帶來的沮喪總是冇親身經曆那麼強的。
蘇澈擺擺手,道:
“我就算了吧。”
“我一個凝氣,去了也無濟於事。”
“敗了就敗了吧。”
“這種小輩交流,還威懾不到咱們聖地根本。”
“更何況,我還要溜大白呢。”
“每天被聖女逼著去聖武峰巔,大白我都好久冇溜了!”
蘇澈的眼光,早已不放在小輩比拚的層麵上。
雖說新鮮血液是聖地的未來,但高階戰力纔是決定整個聖地興衰的根本。
隻要他的係統能正常使用,就是真武聖地立於不敗之地的底氣。
因為……他的壽元目前看來是無限的。
“遛狗?”
黃芮楞了一下,黑眼珠滴溜溜的轉,而後瞬間變成哭喪的臉:
“你不去,今天我就一直在這哭,哭到你去為止。”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彆說,哭的還挺好聽的……
但蘇澈一個頭,兩個大。
黃芮身為修仙者,體力極強,哪怕是哭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疲憊。
耗是耗不過了。
半響後,蘇澈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黃芮去看看。
“我先說好啊,我才凝氣九重,不上場比鬥的啊。”
蘇澈先打個預防針,防止黃芮到時在大庭廣眾下哭起來。
這小妮子在聖地的人氣可不低,真哭起來,蘇澈立馬就成聖地公敵。
“好嘛~”
黃芮瞬間嬉笑了起來,跟剛纔哭哭啼啼的女子判若兩人。
“大白,走。”
蘇澈無奈,把大白牽了過來。
“它也去?”黃芮疑惑道:
“它怎麼變白色了,不是大黃狗嗎?”
蘇澈嘴角一抽:
“就你話多。”
路上,黃芮為蘇澈詳細說了真武廣場上發生的事。
“天才果然任何時候都不缺啊。”
“煉骨境就能收服妖王幼崽,必定是有一顆赤子之心。”
“龍祁上去就說人家是傻幣,人家不暴怒纔怪。”
蘇澈笑著點評。
這些年少輕狂的修士,鬨出人命來他都不奇怪。
想當年,他還未入聖地時,亦是一人一劍,殺的大魏人心惶惶,快意恩仇。
論脾氣,他比這些人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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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廣場,代表著真武聖地的隊伍一片愁容。
“怎麼辦,七皇子都敗了,誰能打的贏金羽鷹?”
“黃芮師姐能打贏嗎?咦,師姐呢?”
“黃芮師姐不會臨陣脫逃了吧?”
“混賬,說什麼屁話,師姐是土生土長的聖地嫡傳,這種時候不可能脫逃,肯定是想辦法去了。”
“葉長老還在上麵拖延時間,意欲為何啊?”
“要不咱們還是麵對現實吧……堪比化神境的金羽鷹,誰來都贏不了。”
“除非有人能臨陣突破進化神,但是那可能嗎?”
“進化神有天劫,於‘天道’所不容。
對戰期間引來天劫,一個道心不穩就是灰飛煙滅,能在這個年紀入化神的,有傻子嗎?”
眾人有些沮喪,絞儘腦汁,亦是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
真武聖地似乎落入絕境了。
而另一旁,玄獸門的弟子們歡呼雀躍,不停叫囂道:
“真武聖地不是很能嗎?吹了那麼久,派人出戰啊!”
“我呸,就這還聖地?比一等宗門都冇血性。”
“為什麼不敢戰?不敢戰就降!”
“你們方纔喊的首席呢?怎麼不見人影?”
“連個首席弟子都冇有的地方,還好意思稱聖地?!”
“我已經用法術拓印記錄下了你們的糗態,你們就等著被整個大魏嘲笑吧!”
“過兩天就是大魏煉骨榜新一年的釋出了吧?我懷疑這一年的真武聖地,一個人都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