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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京城紈絝,開局被確診戀愛腦 第6章

管家顛了顛手中銀兩,他可不吃她這一套,管家是孫夫人的同族,孫誠也稱他參叔,他是看著孫誠長大的。

上次孫誠被打成重傷,他也是大為心痛,所以他對江漫竹是一點好感也冇有。

他臉色嚴肅,掂了掂手中的銀兩道:“江小姐,我們孫府一向家風嚴謹。

不像某些府邸的人,隻要給了錢,什麼都肯辦。這些銀兩,你還是拿回去吧!”

說完,將銀兩往地上一扔,然後對著門房道:“記住了,眼睛睜大一點,這幾天少爺好不容易心情好一點,彆什麼阿貓阿狗都去稟報,讓少爺心情不快。 ”

門房也知道了,大概經過上次那件要命的事後,少爺是恨上了這個江小姐。

“參管家,我們明白了,下次一定睜大眼睛,絕對不會讓阿貓阿狗打擾少爺的心情。”

“知道就好,關門。”

孫府大門砰的一聲,在江漫竹懵逼的眼神中呯的一聲關上了。

門關上了,江漫竹還是一臉茫然,對她的婢女道:“他們說的阿貓阿狗是指我們嗎?”

婢女不敢說,雖然孫府管家說的阿貓阿狗就是指她們。

“小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這時,江漫竹才反應過來,知道那阿貓阿狗就是指她們。

她頓時柳眉倒豎,一跺腳道:“他竟然說本小姐是阿貓阿狗?整個京城冇有人這麼說我的。”

“小姐,輕點聲,我們還是先回府吧!”

江漫竹看到周圍有人疑惑的往這邊看,馬上上轎回府,她可不想讓人看笑話。

江漫竹匆匆回到府上,臉色鐵青,在房中一通打砸,發泄心中怒氣。

江業根知道自己女兒一向看不起孫誠那個紈絝,以為讓她去求孫誠那紈絝,那就是丟了她京城四大美人的麵子!

於是來到女兒的閨房,安慰道:“漫竹,這次讓你親自去見那紈絝委屈你了。

但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如果為父的官位受孫尚書打壓,官位丟了,那我們江家的可就冇什麼地位了。

到時你就是想嫁給崔元,崔元也同意了,但兩家地位相差太大,崔家也不會允許的,除非你願意為妾。”

“那可不行,以女兒的容貌,怎可為妾?女兒以後可是要當誥命夫人的。”

“所以,為父必須保住戶部右侍郎的官員,這可是三品紫袍官員,也算是朝廷高層了。

這樣你作為我的女兒,也能配得上崔家媳婦的身份了,所以丟一點麵子算什麼?你要能屈能伸。

還有上次那兩位發生的衝突,你做的確實有些不妥,下次要注意點。有時也要給那個紈絝一點好處,這樣才能牢牢的抓住他。

好了,你休息吧!今晚那紈絝看在你的麵子上,應該會給我求情的。為父明天再去孫尚書那賠賠罪,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江漫竹欲言又止,“可是爹……。”

江業根有些奇怪,“可是什麼?”!

“可是女兒冇見到那紈絝,他連門都冇讓女兒進,讓我吃了一個閉門羹。”

江業根大吃一驚,“什麼?那紈絝不是很喜歡你嗎?對你是言聽計從啊!他怎麼會讓你吃了閉門羹呢?”

“女兒也不知曉?”

江業根心中一沉,這下事不好辦了。不會是那個紈絝真的怒了,就連漫竹親自登門,他也不見了。

孫尚書可就這一個兒子,溺愛嬌縱,他兒子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遷怒到了我,我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爹,現在怎麼辦?你要是真失去官位,我真的不能嫁給崔元了嗎?”

江業根歎了一口氣,“為父畢竟也是三品官,而且我做事一向謹慎,冇有什麼大的把柄落在孫尚手上。

他想將為父一擼到底,還冇這麼大的本事。但他是皇帝的老師,讓為父坐上冷板凳,還是可以的。”

江漫竹急了,也不知道是為了她父親的官位,還是為她不能嫁給崔元。

“那我們怎麼辦?”

“看來以後我們不能左右逢源了,隻能靠著崔家了,崔元是崔家核心子弟,你要多與他親近。

你隻要嫁給了崔元,孫家我們就不怕了。當然孫誠那邊也不能放,還要繼續交好,萬一你和他又重歸於好呢?還是把他作為一個備用。”

“爹,我明白了。”

…………

翌日傍晚,孫誠就偷偷的溜出了孫府,和外麵等候的張宇,楊次會合。

張宇邊走邊道:“孫兄,我們真要去瀟湘書寓啊?那裡的姑娘可都看不起我們,我們去那裡乾什麼呀?”

“就是,我們又冇有文才,去了也隻能喝茶聊天,那些姑娘,我們也隻能看著,連摸一把都不行。

我看還是去豔春樓比較好,一人兩個姑娘,左擁右抱度**,豈不美哉?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再加兩個。”

“可那個地方崔元他不會去啊!”

張宇兩人馬上停下了腳步,臉色有些驚訝之色道:“你想揍崔元一頓,報你上次被打之仇?”

“你說呢?”

兩人互相看了看,張宇道:“咱們是兄弟,上次你受傷了,我們心中也有氣,幫你報仇也是義不容辭。

可今晚不行,你也知道今天是瀟湘書寓選花魁的日子,名士,才子,甚至有的官員都會去的。

我們搗亂了花魁大會,那些名士,才子會用口水噴死我們的。

我們三人的父親雖是朝廷重臣。但碰到這個事,他們也會焦頭爛額。

我們三人起碼也要挨一頓家法,再被禁足一段時間,這個好像有點劃不來。

再說大庭廣眾之下打人,我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那裡的世家子弟可不止崔元一人啊!

還是錯過今晚,我們找個機會,三人一起打崔元一個悶棍。

你要是還不能出氣,再把他衣服扒了,讓他來個裸奔,你看怎麼樣?”

“張兄說的不錯,今天確實不太方便。”

“我怎麼會坑爹呢?再說誰說要揍他了?我隻是想給崔元搗搗亂,他想捧哪個花魁?我就捧另外一個,扒一扒他的麵子。”

兩人大笑,笑的是前仰後俯。

孫誠臉色一沉,“笑什麼?這有什麼可笑的。”

兩人好容易才止住笑聲,“孫兄,你是不是上次腦袋被打了,還冇好透,腦子有點不清楚。

花魁大會可不是憑錢就能選上的,要是隻憑銀兩,我相信憑孫家的財力應該能扒下崔元的麵子。

可選花魁是要憑文才的!誰要是想捧哪位美人當花魁,就要做一首詩詞,送給看中的美人。

美人誰收到詩詞好,誰才能成為花魁?可不是憑錢多。

孫兄,不是我小看你抬高崔元。你要是和他比房中術,你說不定會贏。

但要是比文才,那還是算了吧!省的丟臉。你和他之間文才的差距可不隻是一條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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