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隻要盯著柳思涵或者曹川，就大概率能夠找到林寒的行蹤。
隨後曹川讓傭人上茶。
一副“隻要你們不是來施壓的，我的態度就會很客氣”。
但是對老周，曹川壓根不正眼看，老周也不敢表現出太多情緒，慫著。
最終也冇有把柳思涵喊下來。
曹川態度非常堅決，孩子還小，未成年人，十四歲都不到，不參與這種事情。
領導們這邊也冇有強迫他。
並且，警方來的目的，其實也已經達到了。
就是確認一下今天林寒和柳思涵接觸的原因。
至於林寒和柳思涵說過什麼，貌似也不重要，可惜當時食堂的攝像頭比較遠，拍的不清晰，無法分析唇語。
……
“尤局，這件事就麻煩省裡和各位專家了。”
臨走時，曹川將眾人送出門，並且一一握手。
曹川開口道：“等林寒的案子結束後，我個人會向省廳捐贈一個警航隊，兩年內，所需的直升機全部到貨。”
尤局眼睛一亮，含笑道：“我們國家就需要曹總這樣的企業家，所以，保護你們是我們的義務，放心吧，林寒跑不了。”
說著話，尤局低聲道：“另外，那個軍方的大領導，估計下場也不會太好。”
曹川麵露喜色，毫不在意自己的態度被傳出去，說道：“那可就太好了，這種因私廢公的人，地位越高越危險，早晚成為害群之馬，他就應該回村裡種地，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他的思想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咱們隊伍裡有人被腐蝕了呀，有壞人呐！！”
“……”
旁邊幾個人一頭黑線。
這帽子扣得，真大！
你是商人嗎？
你是體製內的吧？
真特麼損。
但也明白，這個大領導算是把曹川得罪慘了。
曹川眼下這個態度，很正常。
曹川要是大度，反而不正常。
最終將他們送出院門。
所謂的警航隊，目前全國也才二十來個，合起來都不到五十架警用直升機。
中海這邊有警航隊。
但是省廳負責的地方多，手裡肯定是缺裝備的。
一個警航隊，五架到十架大小不一樣的直升機，算下來也要幾千萬。
有大商人捐贈，省裡可以省下這筆經費，尤局肯定是有政績。
所以尤局投桃報李，告訴了曹川軍方的事，同時回去之後，老周也不會好過。
可惜，老周這樂色不值錢，反饋是反派氣運太少了，隻能塞塞牙縫。
老樂色！
……
“叔！”
“叔叔好！”
等曹川回到家中，兩個小蘿莉已經手拉手下樓了。
柳思涵麵露一絲擔心。
而步瑤也禮貌問好。
曹川看著步瑤，瞬間開心了許多。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氣運之女身邊，通常會有其他氣運之女出現。
自動送上門來的氣運之女，跟白撿的一樣。
隻不過，
劇情還冇有開始，氣運則無法反饋。
也就是說，無論現在曹川對步瑤做什麼，都不會有反派氣運加成。
因為她不屬於現在的劇情和時間線。
但也不是什麼都冇用，現在做的事會計算反派氣運，隻是不會發放，需要等到關於步瑤的劇情開始，然後統一計算，統一發放。
屬於‘零存整取’類型！
“步瑤來了，歡迎歡迎！！”曹川笑著點點頭。
步瑤道：“打擾叔叔了。”
“怎麼會打擾呢，你跟思涵是最好的小姐妹，自然也是我家小公主，把這裡當自己家就行，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想玩什麼，直接跟叔叔說，千萬不要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