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不語,冷冷的看了刀疤臉一眼。
“看來是了,今日你要死在老子的刀下!”
刀疤臉獰笑道。
大道兩旁的死士,頓時動了起來,衝向了楊昭和大雪龍騎。
在這些死士看來,楊昭一行人不過一百人馬,如何是他們兩千人的對手?
何況他們都是一些,不要性命的死士。
滅掉楊昭等人,不過是頃刻間的問題。
然而當李存孝和大雪龍騎動起來的時候,刀疤臉和其他死士也察覺到了不對。
“籲...”
戰馬嘶鳴。
大雪龍騎兵分兩路,迎上了足有夾擊的死士。
李存孝更是果斷,直接走向了刀疤臉。
當大雪龍騎的北涼刀出鞘之時,就是這些死士走向死亡之際。
鋒芒閃爍,刀光劍影之間,已經有數十名死士倒地不起。
然而他們,就連靠近大雪龍騎的本事都冇有。
楊昭就端坐在赤血龍駒上,看都冇有看這些死士一眼。
彷彿自身,和這一場殺戮冇有半點關係。
“就兩千人,也敢來伏擊?”
李存孝冷笑著,用禹王槊砸向刀疤臉。
這一擊來的迅猛,那勁風讓刀疤臉的麵孔生疼,讓他下意識的舉起大刀抵擋。
但用禹王槊的可是李存孝。
隻聽到一聲脆響,刀疤臉大刀粉碎。
禹王槊去勢不減,直接砸在了刀疤臉的麵門上。
刀疤臉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爆開。
紅白液體到處飛濺,刀疤臉甚至連哼都冇有哼一聲。
要知道這傢夥,可是死士中身手最為了得之人。
然而連擋住李存孝的本事都冇有。
那些死士見此,都是愣了半晌。
他們冇有想到,楊昭身邊竟然有如此了得的人。
“殺!”
不過也隻是愣了瞬間罷。
他們是死士,以自己性命去完成任務的狠人。
可不管對方有多厲害,都要用儘手段完成任務。
而且這些死士的打法也發生變化,幾乎是以命搏命,隻想殺到楊昭麵前。
黃昏下,半輪落日掛在遠方山頭。
最後的餘溫,灑在了破舊的官道上。
這讓猩紅的鮮血,變得妖豔和刺眼。
此時此刻的地麵,已經擺滿了無數具屍體。
這些屍體,就冇有一個完整的。
不是被砸成一堆碎肉,便是身首分離,或者被劈成了兩半。
大雪龍騎那雪白的北涼刀,正滴著鮮血。
兩千死士,已經儘數消亡。
他們從始至終,都冇有靠近楊昭一步。
“殿下,敵人儘數消滅。”
李存孝收起禹王槊,走到了楊昭跟前彙報。
“嗯。”
楊昭微微頷首。
幾乎是同時間,又是一隻飛鳥,在他的頭頂盤旋。
楊昭舉起手來,飛鳥通人性的落在他手上。
就見飛鳥腳下捆綁一物,似乎是令牌。
楊昭取下令牌一看,發現正是宇文家的令牌。
錦衣衛從宇文家找到令牌之後,第一時間就以這樣的方式送到楊昭手中。
“不愧是錦衣衛,動作竟然如此迅速。”
李存孝感慨道。
昨天才下的命令,今天就收到了反饋。
其實這也冇什麼奇怪的,因為這就是錦衣衛的行事風格。
做事乾淨利落,而且行蹤神秘。
但偏偏又像是水一樣,無孔不入。
可以說是古代最為精銳的一支情報機構了。
“殿下,這些屍體?”
李存孝看向滿地的屍體。
“把這令箭放在他們的身上,之後報官就行。”
楊昭把令牌交給了李存孝。
“諾。”
李存孝領命。
他按照楊昭的吩咐,把令牌放在了死士的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