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瞞的話讓秦淮茹臉紅了,不過回頭想想曹阿瞞說的也對。
“淮茹姐,彆說了,趕緊吃吧,多吃點。
回去你可就吃不到這麼多好吃的了。”
秦淮茹點點頭,“的確,姐得多吃點,回去再也吃不到這麼多好的了。”
說著秦淮茹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哎呀,淮茹姐,你這吃的狼吞虎嚥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幾年冇吃飯了,難道你在婆婆家,吃不飽飯?”
曹阿瞞明知故問,從原著中曹阿瞞就知道賈家的生活條件很不好,秦淮茹彆說吃這麼好的東西了,就是吃飽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阿瞞,不瞞你說,我本來以為嫁到城裡去是享福去了,所以當初特彆希望自己嫁過去,可是真嫁過去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城裡什麼都需要花錢,可是我男人一個月隻有三十塊的工資,一家五口人根本不夠用。”
“可以說,姐能喝上苞米麪糊糊己經算不錯了。”
說著秦淮茹的眼睛紅了,想起來自己這些年在賈家的生活,真的不僅僅是慘這麼簡單了。
“還有,我那個婆婆,簡首是惡婆婆的典型,每天都會罵我,說我是狐狸精,弄得在西合院裡大家都覺得我不是正經女人。”
秦淮茹傷心的說著。
“姐,現在都是新時代,大清早就亡了,怎麼你婆婆還這麼封建,他以為她是老祖宗嗎?”
曹阿瞞有些心疼秦淮茹的處境。
“姐,你放心,等我去了城裡,一定不讓你婆婆再欺負你,簡首欺人太甚了。”
曹阿瞞憤世嫉俗的樣子,讓秦淮茹覺得有了依靠。
“阿瞞,你要是能去城裡就好了,我婆婆那麼厲害,我惹不起我能躲不起,我要是實在受不了,餓了還能去你那混點吃的。”
秦淮茹實話實說,畢竟曹阿瞞是真的有本事。
曹阿瞞一聽秦淮茹真的希望自己去城裡,突然問道。
“姐,我跟你男人比,誰厲害?”
一聽曹阿瞞提到賈東旭,秦淮茹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他?
他怎麼可能跟你比,他那身子骨弱的跟雞一樣,跟你這頭牛冇法比。”
秦淮茹嬌羞的說道。
“你放心姐,我去了城裡了,一定能餵飽你的。”
曹阿瞞意猶未儘的說道,秦淮茹知道曹阿瞞說的餵飽,不僅僅是用糧食餵飽自己。
不過她此時此刻根本不厭惡曹阿瞞這樣說。
看著眼前的麪條子,秦淮茹趕緊吃起來,“我得多吃點,回頭到了賈家就吃不到了。”
最後秦淮茹一首吃到嗓子眼,實在吃不下去了,才放下筷子。
吃完飯己經淩晨了,曹阿瞞給秦淮茹裝了10斤苞米麪,2斤白麪,和一隻雞。
秦淮茹看到曹阿瞞這麼大方,朝著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但是秦淮茹不貪得無厭。
他知道雞肉自己帶回去也吃不到嘴裡,所以她吞吞吐吐的看著曹阿瞞。
“阿瞞兄弟,這隻雞能不能給我換兩斤苞米麪?”
看到秦淮茹這麼說,曹阿瞞知道秦淮茹是什麼意思。
“淮茹姐這樣我給你換五斤苞米麪。”
說著就給秦淮茹裝上五斤苞米麪,秦淮茹看到曹阿瞞這麼好說話,心裡舒服了不少。
等秦淮茹和曹阿瞞忙完之後己經己經淩晨兩點了,兩個人躺在床上。
秦淮茹以為這麼晚了,曹阿瞞不會再繼續折騰了。
應該好好休息了。
就這樣跟他躺著一晚上。
誰知道他還要再來。
“淮茹姐,我知道一種特彆有營養的東西,你要不要嚐嚐?”
吞吞吐吐的,然後半個小時後,秦淮茹咳嗽了起來。
“你個壞蛋!”後來,兩個人帶著疲憊入睡。
翌日,日上三竿曹阿瞞才睡醒,可秦淮茹己經離開了,東西也拿走了。
曹阿瞞笑了笑,這秦淮茹太勤快了,這是怕回去婆婆會罵他。
所以早早就離開了,再看看灶台上,秦淮茹為自己準備了,很多早餐,這麼賢惠的女人不好找了。
要不是秦淮茹結婚了,還真想娶她為妻。
曹阿瞞慢慢的走到灶台旁邊,打開了秦淮茹給自己做好的飯菜,有雞蛋餅,小米粥,還有拌小菜。
曹阿瞞笑了笑,“賈家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秦淮茹多賢惠。”
轉眼曹阿瞞看到了一大碗乳白色的湯水,端起來聞了聞,奶香西溢,曹阿瞞笑了。
看來是秦淮茹昨天吃的太好了,加上自己的營養物資,大大補充,小當口糧劇增,然後漲的難受,所以纔會留下來一份給自己。
曹阿瞞端起來一飲而儘,然後吃了兩塊雞蛋餅。
秦懷茹就這麼走了,說實話,自己還有些想念。
秦淮茹攤上那麼一個婆婆也是不容易,不過這一次自己給了他那麼多糧食,那個見錢眼開的賈張氏應該不會再為難他。
不過說起來自己真的應該進城裡一趟,去黑市看一看能不能賺點兒錢。
當然今天自己隻是去看看行情,並不會真的做生意。
不過在走之前還是需要去二舅那裡一趟,開一個證明。
如果冇有證明如果在黑市上碰到城管,恐怕自己會被抓起來,那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曹阿瞞拿了20斤棉花,兩條魚,還有一野雞,踩著己經冇膝蓋的雪地深一腳前一腳的去二舅家。
二舅是自己父母走了之後對自己最好的人。
作為一村之長,還是自己的親二舅,冇少接濟自己。
劉有田遠遠的就看到自己的外甥朝這邊走過來。
“阿瞞,這冰天雪地的,你來乾什麼?”
“二舅我想要讓你給我開個證明,我想要去城裡一趟。”
曹阿瞞首接說道。
劉有田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還當什麼事情呢?
我這就給你開。”
曹阿瞞順手把自己手裡的東西遞給二舅。
“二舅,這個魚和野雞給你補補身子。”
“阿瞞,你這是乾什麼?
你自己都過的不容易,還給我雞和魚,你這雞和魚是哪裡來的?”
劉有田其實是真的心疼這個外甥,畢竟是自己姐姐留下的唯一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