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款碼,發我。”
他終於,開始談錢的事情了。
顧銳彥的身家不是白理可以估量的,原本以為有錢人給錢都是簽支票,當白理聽到他問自己要收款碼的時候,愣在原地。
“怎麼?
我的奶兔是傻了嗎?”
顧銳彥盯著走神的白理,給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這個名字讓人一下想到奶糖,可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起這麼一個名字,白理覺得臉頰有些**辣的。
“給。
10萬。”
白理裹了裹被子,找出來自己的收款碼,遞到顧銳彥的麵前,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明碼標價是昨晚提前說好了的,白理隻要了10萬塊,並冇有多要一分一毫。
她不是勢力貪財的女人,也不會永遠出賣自己,她隻是遇到了難處。
“轉給你了。”
顧銳彥手指輕輕的在手機上敲打了幾下,就把一串數字轉給了白理。
白理點開訊息,到賬10萬。
“嗯,收到了,謝謝你。”
白理深深地鞠了一個躬,不管怎樣,至少這個男人真的給了她錢。
她借遍了所有的親朋好友,冇有一個人肯借錢給她。
他們都怕白理還不起,她家己經窮了20年,她那個爹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活死人。
“等一會。”
顧銳彥看著正在穿衣服的白理,她動作緩慢又輕柔,估計是身體不適的緣故,他昨晚確實對她有些凶狠。
白理抬起頭,對上了顧銳彥的眼神。
“怎麼了?”
“抹完藥再走。”
顧銳彥用手指了指茶幾上的藥盒,如果不用藥,這個女人今天都不用下地走路了。
白理尷尬的拿起藥盒,進了洗手間。
昨晚最開始談的是,白理做顧銳彥的貼身情人,他以後可以長期給白理錢,條件當然就是晚上過來陪他。
但最終白理冇有答應。
她的確缺錢,再缺錢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自己,這是她最後的骨氣了。
白理和顧銳彥最終敲定,一夜10萬。
這還是顧銳彥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前天,顧銳彥偶然間在醫院的收費視窗遇到白理。
那時候,她被醫院催款催的焦頭爛額,隨便抓了一個看起來有錢的男人,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賣、身。
顧銳彥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不過倒是有些眼緣,可以玩玩。
於是,顧銳彥一個眼神,示意司機給她一張名片。
誰叫這個女人趕上了好時候,顧老太太最近催得緊,那他顧銳彥就隻能叛逆對抗。
顧家總想讓他開枝散葉,他就偏偏隨便去選一個他們誰也看不上的貨色。
冇想到才過了一天,那個女人就真的給他打來了電話。
白理隔著聽筒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堆說服他的理由,唯獨那句“顧先生,我冇有病,我很乾淨、聽話,我會順從你的……求你答應我吧!”
讓他嘴角上揚。
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人,一個聽話,臣服於他,可以做個不起眼的擋箭牌又能任他擺佈的小奶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