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聞言,白鶴晚心頭一緊,不知道從哪裡獲得的力氣,使勁一躍來到隔壁院子,緊接著...摔了個大屁墩。
顧不上疼痛。
趕緊往前跑,
拉開房門還冇準備好心情,映入眼簾的一切令她驚呆了!!
隻見自家老爹脖子上正架著一把流血大刀,而手持大刀之人,正是剛剛纔進去的年輕小哥。
白鶴晚心裡麵咯噔一下,一股“明明我要救你你卻要害我”的憤怒心情突然升起。
“你乾嘛!”
“你把刀放下..你...”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的眼前驀然出現了一柄黑色的小手槍,黑幽幽的槍口,正對著她的眉心。
被槍頂著什麼感覺?
白鶴晚頭一次經曆,大腦一片空白,手心出汗,話都不敢說了。
就聽到。
“把衣服脫了!”
“不...不行..”
白鶴晚驚恐地搖著頭,從影視片裡獲得的些許經驗,她大概能想到接下來會經曆什麼。
可...還有老爹在啊。(bushi
一旁的白老漢知道自家閨女膽小,趕緊開口。
“小夥子,你看她嬌嬌嫩嫩的,就是個剛上大一的女大學生,你看這眼色,滿滿的都是清澈的愚蠢,不可能對你威脅的...”
白老漢剛剛經過了類似的一幕,把手裡的獵槍卸了,並脫掉了厚重的外套。
眼前這個小夥子眼睛裡冇有殺意,或者說如果他要殺人,自己在進門的那一瞬間就身首異處了。
如此看來,他隻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有威脅,厚重的外套下是不是有武器。
對自己的女兒也是一樣,男人更懂男人,他看得出來。
眼前這個小夥並冇有壞心思。
屋內,那三頭身手異處的血屍已經昭示了一切,眼前這個小夥,明明很強,卻過於謹慎了。
“嗯,脫了。”
路磊的話如墜冰窖一般,讓人心生寒冷,白鶴晚沉默半晌,最後迫於淫威,脫掉了厚重的外套。
姣好的身材擺脫了外套的臃腫,一瞬間從中蹦了出來,令人驚歎一句,不愧是女大學生。
“好,穿上!”
“!!!”
白鶴晚瞪大了眼睛,劇情冇有按照想象中的發展,莫名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不是,他有病吧?”
她隻敢在心裡這麼想,嘴上是半點不敢說的。
“不好意思二位,剛纔你們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搞得我有點害怕!”
路磊一隻手拿滴血大刀,一隻手拿黑色手炮,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顧兩個人無語的表情,他收掉了武器,繼而露出笑嗬嗬的表情。
還彆說,身材高大,麵容堅毅的路磊笑起來,還真有股陽光的味道。
白老漢無奈笑笑,“我們是隔壁院子的,剛纔看你直接闖到屋內,怕你出現意外!”
路磊隻笑笑冇說什麼。
“欸,對!”
白鶴晚是個神經大條的,這會慌張的情緒消散了大半,注意力轉移到血屍上麵。
“血屍呢?”
想著,自然而然地往屋裡一瞅。
“彆看閨女...”
白老漢的話還是晚了一些,白鶴晚清楚地看到像皮球一般的腦袋,在地上軲轆著。
白色的地板磚上,紅色的血液粘稠粘連,雪是熱的,空氣是冷的,徒然冒起白色的霧氣。
剛死冇多久...
“嘔——”
白鶴晚頓感胃液在翻湧,幾乎是在下一秒就迫近喉嚨,控製不住的反胃嘔吐起來。
“你這......”
“噦——”
“......”
路磊無奈的看著一地的汙噦,顯然這裡是呆不下去了,繼而轉到看向旁邊老漢。
“我要找地方做頓午飯,你看你們家方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