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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鳴!
當初就是劉鳴和紀雲舒合起夥來誣陷的媽媽。
劉鳴也是一愣,“陳俏?是你,謔,越來越漂亮了。”
他的眼睛不懷好意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最後視線落在她鼓鼓的胸上,吹了個流氓哨。
鬱星河覺得他那目光跟毒蛇似的,讓人極度不舒服。
她真的很想上去撕了他,但劉鳴這樣的人很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她這會兒和他對上會吃虧。
劉鳴卻下了車,流裡流氣地說:“俏俏,要不要坐哥的大G……G。”
說話的時候,下半身還很猥瑣地向前頂了頂。
噁心的要命!
劉鳴這完全就是耍流氓了,陳俏氣的臉都紅了,心裡積壓的恨意在此刻氾濫,“讓你媽坐去吧。”
劉鳴一惱,上前去揪住她的胳膊,“再說一句!”
“你放開我!”鬱星河忍不住掙紮,“我告你非禮啊!”
“非禮?”劉鳴這種二世祖囂張慣了,竟然當街在鬱星河胸上捏了一把,“老子就耍流氓,胸挺大,還夠軟,摸起來,真他媽的爽啊……”
鬱星河羞辱的臉更紅了,抬腳踹在了他的腿上,拎著水果砸在了他腦袋上,伸手去撓他的臉,“你這個敗類,流氓!”
劉鳴的臉就撓了倆血道子,腿也被踢得生疼,他氣得要命,揮手一巴掌扇在了鬱星河的臉上。
“媽的,敢打我,我今兒乾死你!”
說完就要把鬱星河扯到車上,他朋友也過來幫忙。
兩人也不管路人怎麼看,直接把人往車裡拽。
鬱星河大喊救命,有倆好心路人過來幫忙,卻被打了。
事情鬨大了,有人報了警,一行人就被帶去了派出所。
劉鳴有關係,囂張的很,“這倆鱉孫打我,讓他們坐牢!
還有這個女人,她把我臉撓花了,必須讓她受點教訓!”
那倆好心路人也有些害怕的,惹了不該惹的人要倒黴了。
鬱星河怎麼也不能讓好心人寒心,“警察同誌,劉鳴摸我胸,還和他朋友意圖把我拽車上做違背婦女意誌的事,我撓他是出於自衛,這兩位路人是見義勇為,你們要抓就抓劉鳴進去!”
那倆路人臉麵說:“對對,我們是見義勇為。”
劉鳴卻拍桌子大喊,“誰他媽的要強你,少胡說!
還有你倆,狗屁見義勇為,我要告到你們故意傷害!”
警察忍不住皺眉,“都彆吵了,這裡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都老老實實做筆錄,具體情況,我們會調查清楚。”
這一做筆錄,肯定要家屬的聯絡方式,通知家屬的。
商京墨帶著杜子騰趕過去,在值班室見到了鬱星河。
她蒼白著小臉坐在那裡,正和警察爭論著什麼。
“警察同誌,我說得很清楚了,是劉鳴耍流氓,還想對我意圖不軌,那兩個路人是見義勇為,為什麼不能放他們出來?
我現在要報案,告劉鳴意圖違背婦女意誌,請你們幫我立案!”
杜子騰上前出示了他的律師證,“你好,同誌,我是鬱星河女士的律師,需要瞭解案件的詳細經過。”
商京墨見鬱星河的臉被人打的紅腫,臉瞬間陰沉。
“打我太太的人呢?”
警察同誌說:“在拘留室,你們看是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式。”
這種打架的也冇夠得上刑事犯罪,一般都是建議私了,嚴重也就拘留幾天,罰點錢什麼的。
“我太太剛纔說了,對方毆打我太太,還耍流氓,甚至意圖對我太太實施侵犯,我現在要報案,告他違背婦女意誌未遂。”
商京墨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卻透著一股子淩厲,一看就不是普通身份,肯定要和劉鳴鬥到底的。
很快立案。
劉鳴那邊得到通知後,氣得叫罵,“什麼,還想告你爺爺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知道你爺爺我是誰嗎,你惹得起嗎!”
劉鳴的母親帶著律師趕過來,得知對方要起訴,打算用錢打發。
他們剛好在派出所門口遇到了鬱星河和商京墨。
“陳俏,原來是你啊,聽說你要起訴我家劉鳴?
他非禮你也是看得起你,你還來勁了,說吧,要多少錢。”
鬱星河覺得劉鳴的母親和他一樣讓人作嘔。
彷彿那張嘴不是用來說話,而是專門用來吃屎的。
一開口就臭氣熏天,讓人想要上去抽上幾巴掌。
旁邊的律師拽了拽劉母的衣服,“對方不像個缺錢的。”
劉母就仔細打量了一下商京墨,長相俊美,氣度不凡,一身高定版西裝,少說也得小二十萬,手腕上戴著的是兩三百萬的手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桐城上流圈就冇見過這號人物,估計是外地來的。
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外地來就得給她夾著尾巴。
“打官司是吧,那就打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到時候花點錢,他兒子屁事冇有。
“陳俏,多年不見,你還傍上大款了,真有出息。”
商京墨似笑非笑,“你還是進去看看你兒子吧,我怕你以後再想見他,就得上演鐵窗淚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兒子纔不會坐牢,我上頭有人!”
劉母囂張的要上天,旁邊的律師都不想聽下去了,“太太,咱們先去看看大少吧,他肯定等急了。”
劉母恨恨地瞪了鬱星河一眼,扭著水桶腰進去了。
鬱星河說:“那兩個路人是為了救我,你能幫幫他們嗎,就算隻是被拘留,也太委屈他們了。”
商京墨卻眼神淡淡,“我為什麼要幫他們?”
鬱星河嘴巴張了張,想說因為他們幫了我呀,但很快想到,她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幫?
“那我自己幫他們請律師,今天謝謝你了。”
鬱星河抬腳就走,隻是走了兩步就被商京墨拽住了。
“回酒店。”
他霸道地說。
回到酒店,商京墨直接把她推到衛生間,“去洗澡。”
鬱星河的胸被劉鳴摸過,自己也挺膈應的,便去洗澡了。
隻不過她剛脫了衣服,商京墨卻推門進來了,她心中一緊,下意識用雙臂環在胸前,“你乾嘛?”
商京墨懶散地走到她麵前,拽開了她的手臂。
被劉鳴捏過的那團,被捏出了紅色的痕跡。
商京墨這個人佔有慾極強,他的快樂被彆的男人摸了,真的很生氣,低頭在她耳邊說:“他碰了不該碰的,我幫你把他的手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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