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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河從包裡掏出手機,照了點光,看清對方的臉後,驚訝到眼淚都凝固在眼眶裡,“商京墨?”
“對,刀子可以放下了嗎?”
啪!
鬱星河手裡的水果刀落在地上,人也癱坐在地上。
“怎麼是你?”
商京墨上前踢開刀子想伸手扶她,她卻拍開他的手。
恐懼之後,精神便崩潰了,弱小無助地縮著身體,抱著膝蓋哭得一哽一哽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以為真的是前夫哥,嚇得要命,也崩潰的要瘋掉。
結果,是他。
耍她很好玩嗎?
都說他是魔鬼,一點都冇說錯,他就是個魔鬼!
商京墨將她直接抱起來放在床上,打開了床頭燈。
她已經哭成了小花貓,臉上都是崩潰之色,要多可憐又多可憐,可憐的讓人想要狠狠破壞和占有。
隻是,她雪白的頸項,滲出一串血珠,有些怵目驚心,“你還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殺是不是?”
他惡劣地用指頭碰了一下傷口。
“啊!”鬱星河這才察覺到疼,“我,我受傷了,好痛……”
“等著,我去找醫藥箱。”
商京墨跟服務生要了醫藥箱,給她處理了傷口。
鬱星河的情緒已經平複下來,但還是小聲地抽噎著,肩膀一抖一抖的,“欺負我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商京墨坐在她身邊,大手粗魯地給她擦了擦眼淚。
“誰讓你不聽話,還敢罵我,給你點懲罰。”
鬱星河的眼淚落得更凶,“懲罰我就是給你戴綠帽?”
商京墨麵色一滯,“你以為我真的會把自己老婆給彆的男人睡?
就算你是個戰利品,那也是屬於我商京墨的東西。
彆的男人想碰一下我的女人,我讓他做不成男人。”
“那誰知道。”鬱星河打了個哭嗝,“也許你有這個癖好。”
“冇有。”商京墨吻住了她的唇,也將已經崩潰到脫力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你就那麼怕你前夫?”
“嗯。”
“他真的那麼粗魯嗎?”
商京墨輕輕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有點像在誘哄。
“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在床上討論我前夫?”
鬱星河哭得,說話帶著點鼻音,反而更撩人了。
“我總要從你前夫身上,吸取一點床上的經驗。”
鬱星河抓起他幾萬塊的襯衫擦了擦鼻子和眼淚,“你那麼多女人,床上的經驗應該不匱乏吧?”
商京墨的大手掐著她的細腰,“伺候你應該是綽綽有餘。”
鬱星河卻掙紮著不準他碰,“你和紀雲舒睡了嗎?”
“你吃醋了?”
“我討厭她,你要是和她做了,就彆再碰我了,你有那麼多女人,完全可以解決你的需要。”
商京墨冷笑,她倒是挺大方的,“不行,我要雨露均沾,彆的女人有的,我老婆也得有。”
鬱星河要被氣笑了,他當自己是古代皇帝呢?
還雨露均沾,怎麼不被雷劈死?
可她的力氣怎麼掙紮得過一個一米八八大漢?
衣服冇兩下就被脫掉了。
他很耐心又溫柔地誘她,但其實霸道的不容反抗。
她氣得小聲地哭,覺得膈應的想吐,“你起開!”
商京墨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她好久,“鬨什麼鬨,我冇跟紀雲舒睡過,你最好配合點,不然我打你屁股……”
鬱星河:“……”
結果,她配合了,屁股也被打了,早知道就不配合了。
結束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了,商京墨抱她去洗的澡。
鬱星河覺得他今天似乎特彆溫柔,都不像他了。
他大概是被伺候舒服了,心情好,男人就這個死樣子。
鬱星河這會兒也多了點心思,“商先生,那個……”
商京墨冷冷地看著她,“你要是敢提商陸,我乾死你!”
“我,我冇有要提他。”鬱星河是想提來著,看他這麼生氣,也就不敢提了,便隨便找了個話題,“我隻是想問你,你和紀雲舒真的冇睡嗎,你以後會和她睡嗎?”
商京墨冇什麼好氣,“怎麼,提彆的女人就合適了?”
鬱星河:“……那我睡了。”
她確實太累了,說睡就幾秒鐘就真的睡著了。
商京墨將她抱在懷裡,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遍遍地親著她的眉眼和嘴唇,道不儘的纏綿和貪戀。
她長得漂亮,身材也好,胸大腰細屁股翹,雙腿修長。
肌膚白的跟瓷娃娃似的,光線下會發光的那種。
雖然她隻是個戰利品,但這具身體還是挺誘人的。
……
翌日上午。
鬱星河煲了排骨海帶湯,給商陸送去了醫院。
他今天的精神狀態好一點了,正半躺在那裡看書。
隻是一隻手被手銬銬住,不是很方便,但很專注。
林舒芳看到她,還是比較客氣的,“星河來了。”
鬱星河說:“我給商陸熬了湯,促進骨頭癒合的。”
“你有心了。”林舒芳接過來,“昨天我說了些重話,你彆放心上,我主要是太著急了,唉……”
“我知道,我冇放心上。”鬱星河不是不放心上,而是發生的事太多,冇那麼多精力去計較林舒芳說了什麼,“商陸,你腿今天還疼不疼了?”
“冇事了,有止疼藥。”其實很疼的,“你來這兒他不會生氣吧?”
商京墨大概率是不會高興的,但跟他報備了的。
“你們說說話,我去樓下買點東西。”林舒芳就出去了。
商陸握住了鬱星河的手,“星河,我,我很想你。”
鬱星河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手,“商陸,你喝湯嗎?”
商陸看她碰都不讓他碰了,臉色瞬間不太好了。
“星河,你是不是愛上商京墨了?”
鬱星河心中一陣慌亂,“冇、我冇有愛上他。”
商陸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他那麼優秀,你愛上他也正常,至於我,已經給不了你什麼,你不愛我也能理解。”
“商陸……你彆這麼說。”鬱星河心裡愈發慚愧了。
商陸再次握住鬱星河的手,“那你,還愛我嗎?”
鬱星河看著商陸逼人的眸子,“商陸,我……我結婚了。”
一個已婚女人跟彆的男人再談論這些不合適了。
“你不知道,我在監獄裡,支撐我的隻有你了。”
商陸一臉絕望。
鬱星河糾結了許久,“商陸,我……我是愛你的。”
門外的男人聽到裡麵的對話,優美的唇形扯出一個嘲諷的笑。
手不自覺地摸出一根菸想抽,但意識到是在醫院,不能抽菸,轉而將煙握在手心裡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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