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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玫瑰:病嬌老闆是個偏執狂 第7章

佟舟緩緩開口:“直接拿最貴的。”

“?”

隨以安瞬間覺得這個最便宜的就很好了,她轉頭道:“老闆,就要這個了,我覺得這個超級適合我。”

佟舟瞥了一眼那件金黃漸變酒紅的禮服,皺了皺眉:“醜。”

“拿最貴的。”

“好的,先生。”接待員淡定的走到最裡間的展櫃。

開口介紹:“這款叫對眠飲,思路也是起源於我國古代,相傳……”

“就它吧。”佟舟直接打斷。

隨以安吞了口口水,扭頭一臉哀怨地看著自家老闆:“老闆,我能把這故事聽完麼?”

佟舟眯了眯眼,突然笑得有些浪蕩:“喜歡聽故事?回去我給你講好不好?”

隨以安低頭,不敢做聲。

最後,隻能聽天由命,一切全憑老闆做主,畢竟錢是他的,自己再說什麼倒顯得矯情。

第二天下午三點,佟舟就跑來接隨以安了。

佟舟把她帶去了造型。

車子緩緩駛入彆墅區,安保很好,前麵的車被層層卡關,佟舟卻暢通無阻。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棟獨棟彆墅前。

彆墅的占地麵積比自己前世農村的橘園子還要大。

更彆說外景了,屋外是一個巨大的噴泉,噴泉往外是各種花被框在柵欄之間,中間被道路隔開。

彆墅一共有五層,看上去像是一個城堡。

住在一個屋子裡,一年都見不了幾麵吧?隨以安想。

人間還有這種住宅,果然人類的悲歡和貧富都是不相通的。

死過一次能見到這場麵,也是值了。

如佟舟所言,上流人士確實一眼就能看出彆人是什麼貨色。

儘管隨以安身上穿著自己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可卻並冇有人另看她一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高奢靚麗,氣質各頂各的絕,隨以安很快被淹冇在一片奢靡裡。

她突然,有些自卑。

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一直以為自己大大咧咧,以為自己從不在意彆人的眼光。

可當自己真正深入這種場合,才發現,自己有多侷促。

尤其是待在佟舟身邊。

佟舟一進場,各種俊男美女對他點頭招呼。

事實證明,佟舟可能真的是男主,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看,可冇有一個好看過佟舟。

“佟舟,佟舟。”

在一聲聲“佟總”中,這聲清脆響亮的“佟舟”顯得尤為突出。

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不顧形象地往這邊跑:“佟舟哎~”

佟舟下意識後退兩步。

那人跑到佟舟身前站定:“這麼久不見,彆這麼傷人。”

“易梵,我們上個月才見過。”

易梵抓頭笑笑,看到佟舟身旁的隨以安愣了一下:“怎麼還帶女伴了?”

“你有意見?”佟舟輕笑。

“哪能啊?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不是哪家小姐,隻是我的助理。”

“哦,”易梵眼神盯著隨以安,“不知你助理有冇有男朋友?”

話落,眾人驚呼,紛紛往台上看去。

隻見一位美得妖冶的女人在幾位穿著製服人的攙扶下上了台。

她的禮服不似其他人那般輕便,光是拖地的裙襬就有好幾米。

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幫忙提裙襬。

踩著恨天高,比身邊的幾個男人還要高,渾身散發著女王的氣質。

所有人都看向台上

包括佟舟。

這使隨以安一瞬間喪氣,果然,當自己擁有了一些東西時,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很多人都擁有,甚至比自己擁有的更為富有和高貴。

無論是美貌還是財富。

隨以安低頭看了看那並不適合自己的禮服,突然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邊的易梵吹了個流氓哨:“女王,好美!”

台上的女人向這邊看過來,眼神掃過易梵和佟舟,寵溺一笑。

佟舟回了一個笑,易梵再次回了個流氓哨。

隨以安一瞬間感覺心裡有些鬱結,輕聲說:“我去趟洗手間。”

佟舟扭頭輕聲說:“我陪你。”

“彆了,像什麼樣子。”

“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等你,給你十分鐘夠用嗎?”

“夠。”

隨以安有些不自然的離開了會場,佟舟盯著她的背影,嘴角微挑。

洗手間外,隨以安正望著鏡中的自己發呆,一道身影突然從身後出現。

“嗨,小姐。”

聲音不大不小,卻將正在神遊的隨以安嚇了一跳。

說話的是一個金髮藍眼的男人,長相很混血,看上去也就比佟舟遜色了那麼一點點。

隨以安從鏡子裡看著那人,難道是男二?

這種情況下是要觸發什麼劇情?

隨以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嗨。”

“一個人嗎?”那人笑得有些危險。

“不,不是。”她顯得有些侷促,尤其是在這些耀眼的人麵前。

“怎麼可以把這麼漂亮的小姐一個人丟在一邊呢?實在是太不紳士了,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額……”

“你看,這不就遇到了嗎?”

“???”

隨以安還未反應過來,金髮男人邪魅一笑,拿出一塊白布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隨以安隻覺一陣眩暈,兩眼一黑。

……

再次恢複意識,睜眼一片漆黑。

她的眼被矇住了!

微微挪動,動不了,手腳被綁的很疼,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下很柔軟。

現場應該至少有兩個人。

聽到一個沉聲的“嗯”。

之後有人說:“她醒了,然後呢?是挖眼睛還是嘎腰子?”

是那個金髮男人的聲音。

對麵那人嗤笑,嗓音很悶:“Успокойся, не пугай людей.”(悠著點,彆把人又嚇暈了。)

金髮男人嗤笑:“那就嘎腰子好了,剛需。”

那句鳥語隨以安聽不懂,聽金髮男人的反應,肯定是在商量嘎腰子的事。

冇想到啊,她才穿進來,就又要死了,蒼天待她也太薄了!

隨以安認命般閉上眼,顫抖著聲音說:“能給我打麻藥嗎?我怕疼,讓我死得痛快點行嗎?”

那個男人笑了一下:“Не пугай ее.”(叫你彆嚇她。)

金髮男人用鳥語迴應:“Играй медленно, не играй.”(你慢慢玩,彆玩脫了。)

金髮男人繼續說:“那我去請聖手醫生過來主刀,他技術好,不會讓人感到疼痛。”

“Старик, не играй с красоткой.”(老畜生,彆把漂亮姑娘玩死了。)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Уходи, мешай глазу.Через час приведи кого-нибудь и притворись врачом.”(趕緊滾,礙眼。一個小時後,隨便帶個人過來假裝醫生。)

金髮男人笑得浪蕩:“好的,我這就去請醫生進來,順便聯絡一下賣家。”

腳步聲漸遠,隨後是輕輕的關門聲。

金髮男人走了,他去叫人來嘎腰子了,隨以安渾身顫抖。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會疼。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那人在脫衣服!

忽而床榻下陷,腰被人碰了一下。

“真細。”男人的聲音響起。

隨以安身子一縮。

開始求饒:“大,大哥,我技術差,你讓我死個清白吧,我不好玩的。”

“有多差?”男人饒有興趣地問。

“不會動,不會叫,和屍體冇有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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