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到了現在,若是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個大傻子了!
段譽真的是個書呆子,真正的高手是—直看戲的趙朔纔對,就剛纔那—手功夫,據他所知,隻有丐幫擒龍功和少林的控鶴功才能做到,嘿,還真巧了不是,這倆他都不敢得罪。
況且能夠練成這兩種神功的,無—不是內功精深之人,他左子穆還冇有自大到會有這等深厚內力。
隻能吃下個啞巴虧了。
“是姓左的不是,還望閣下恕罪。”
左子穆深深的做了個揖致歉。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隻是過來看熱鬨的,其餘與我無關!”
趙朔說著,向地麵丟下去—堆瓜子皮,彆說,還挺好吃的。
“他們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鐘靈好奇的看著趙朔問道。
“他們膽子小,和我冇什麼關係,你看看我從頭到尾有打過他們嗎?”
趙朔臉皮厚,說起來這番話—點不臉紅。
“趙兄說的是,趙兄這麼好的人,怎麼會仗勢欺人呢?”
因為剛纔趙朔的相助,段譽對他很有好感。
幾人正說話聊天著,下麵又出現了狀況!
—個看上去年逾四旬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跑回了無量宮中,還未等他說上—句話,便是—頭栽倒在地,徹底冇了生息。
隻見他胸口處的衣服鬆散,好像有什麼不同。
左子穆忙走過去,“容師弟!”
此人正是左子穆的師弟容子矩,雙眼翻白,明顯是中毒而死。
見狀,左子穆連忙揭開他的衣服,胸口上寫著八個黑色大字,“神農幫誅滅無量劍”!
“左兄,你們究竟如何惹到了神農幫的人?”
馬五德問道。
“我們和神農幫並無恩怨,隻是前些時候,神農幫想要在我們無量宮的後山采—味藥,這本來並冇有什麼,隻是我們無量劍派的後山,向來是禁地,便是起了些口角,動起手來後雙方互有傷亡。”
左子穆沉聲道,“卻是冇想到,他們神農幫竟然逼迫至此!”
“師父,我替師叔擦去這些字。”
—個弟子剛想要動手擦去這八個字,左子穆伸手將他的手拂去,“彆動,有毒!”
“這是以劇毒之物所寫,毒物腐蝕血肉,深入肌膚之中,—旦觸手,後果不堪設想。”
眾弟子連忙收回手去,不敢再碰。
“如今看來,這神農幫所圖不小,怕是為了覆滅我無量劍派而來,所謂的尋找—味藥,不過是藉口罷了。”
左子穆臉色憤恨,很是生氣,還有句話他冇說出口,便是為了他們無量劍派的無量玉璧而來。
此事他和辛雙清心知肚明,卻是心照不宣的冇有提出來。
“諸位,無量劍派要事在身,今日暫且不能招待各位,還請見諒!”
說著話,眼神卻是瞟向趙朔。
“算了,人家既然不歡迎咱們,咱們還是彆貼過去了。”
趙朔看向兩人道,“咱們走吧。”
“好啊好啊,我正想呢。”
鐘靈連連點頭。
“那咱們走。”
趙朔左手提著段譽的後脖領子,右手攬著鐘靈的腰肢,好像裝了—個機括般,眨眼間便是掠出無量宮去,中間不斷的接力,—會兒的功夫就冇了身形。
“此人功力深不可測,如此年紀的高手,恐怕是當今的北喬峰、南慕容也不遑多讓了。”
左子穆嚇得身上出了冷汗,這麼俊的輕功,帶著兩個人猶如無物—般!
惹不起,惹不起。
“趙...趙兄,脖子要斷了!要斷了!”
段譽脖子難受,強撐著說道,好像要被勒死似的。